可是谁知道老王妃是怎么想的,不过看她笑的不自然的表情来说,她好像不怎么喜欢这个自以为是的建宁郡主。
孙炎和孙曦可不敢像建宁郡主那样脸皮厚,规规矩矩的拜了寿,然后送上寿礼。
“因为准备寿礼请王妃恕我兄妹二人来迟之罪。”孙炎虽然请罪,但是大家都听得出来不过是客套客套而已,重点不在来晚了,而在寿礼上。
他说完了就有仆从抬着一块用红布蒙着的大东西上来,看仆从吃力的样子,东西定然不轻。
仆从把东西放在舞台中间,孙炎并没有马上就揭开红布,让大家一看里面的宝物,而是先买了个巧开口说道“大家不妨来猜猜这红布下面是什么东西。”
“看那下人吃力的样子,不会是一块石头吧?”有人开口猜,就都不在顾及,什么天马行空的都猜出来了。
“石头值什么钱啊,肯定是玉石。”
“那东西明明有菱角,会不会是珊瑚啊?”
“我看就是一尊金像,那多值钱啊。”
孙炎见再猜下去,就差有人说是一堆白银了,他上前揭开红布,大家都以为不会是金光闪闪,就会是晶莹剔透,出乎意料的居然是一团黑漆漆的木头,不免有点大失所望。
所幸木头被匠人雕刻成了长寿佛的样子,倒是栩栩如生,十分好看。
孙炎可不管别人是什么看法,隔得远不是谁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什么东西。“这一段上好的千年沉香木是前段时间侄儿偶然所得,听说沉香有清心凝神的功效,所以叫匠人精心打造成长寿佛的样子,送给王妃,祝王妃青春永驻。”
众人一听是千年沉香木,就知道自己是孤陋寡闻了,刚刚还以为是什么破木头来的,想想孙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只送一段破木头,就单单这半人高完整的沉香木就已经价值不菲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老王妃以累了为由离了宴席,她在这里年轻人就显得拘束,她走了这些年轻人才能玩的尽兴。
事实上也是如此,老王妃一走有几个小姐就离开的自己的位子,跑到好友那里去闲聊了,更有人直接离了宴席,到王府四处逛逛,至于是真逛逛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不清楚了。
肖怡秋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左右两边是程姬和王姬,隔着王姬过去是柳姬。
程姬一贯的是白衣飘飘,可是今天毕竟是老王妃的寿宴,当然不能是纯白不然又该让人不高兴了,简约的绣着一朵荷花,头上也没有多余的头饰,一根彩带一条流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也不主动找人攀谈,就静静的端坐在哪里,偶尔喝上一口果酒。
王姬和柳姬就不同了,一个级尽的妖娆。一个闪闪发光,就差把金子穿戴在身上了。两人倒是不像程姬那样,偶尔攀谈一下,或者是评论评论各家小姐的技艺如何,更是揣摩一下老王妃的心里,猜猜谁会成为端王府的女主人,自己和她有没有什么交集。
肖怡秋觉得无趣,不管是谁当端王妃,反正不是自己,她的目标是侧妃。宴会要持续到晚上,时间还长她喝完手上的果酒,就起身想回去换一身衣裳。
她起身刚走,柳姬就凑到王姬的面前,一脸神秘的说道“今天有好戏看。”
“现在不就是在看戏么!还能有什么好戏?”王姬面带微笑唇角微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等会你就知道了。”柳姬得意洋洋,等会的好戏肯定很精彩。
王姬没有多问,根据她对柳姬的了解,她当然知道她所指是什么,不过她一点都不想知道柳姬到底有什么计划,她不是傻子凑上去自讨苦吃,不管事情败不败露,她都要躲远点免得被波及。
肖怡秋当然不知道柳姬的算计,她只是觉得怎么越来越累了,才走到花园就疲惫的不行,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丫鬟芽儿的身上,芽儿也发觉到了肖怡秋的状态不对“肖姬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四肢无力的很。”肖怡秋手脚无力的靠在芽儿身上,但是面色却不苍白,反而红彤彤看着很是诱人。
“会不会是多饮了几杯果酒的原因?”芽儿吃力的扶着肖怡秋往回走,瑶儿不在她一个人扶着,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肖姬,要不我们走小路吧,能快点回去。”
肖怡秋点点头,这种无力感越来越明显,回宜秋院要穿过花园,今天王府贵客有多,她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看到,于是点点头同意了。
芽儿扶着她往密林后面的青石小路走去,这条路不算太偏,走的人也少,一般都是一些为了赶时间的丫鬟仆人才会走。
两人穿梭着,芽儿倒是想走快点,可是肖怡秋就是再轻,芽儿一个小丫鬟也不可能像一个男人一样,轻轻松松的就带着她走。
突然芽儿后颈一疼,就失去了知觉。肖怡秋因为把整个身子都挂在她的身上,芽儿一软倒了下去,连带着她也倒在地上。
事情突然没有准备,她惊呼一声连头上的发髻都散乱了。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楚,在她们的身后站着一个,体型微胖,身穿浅蓝色绣暗纹长袍的男子。
这时候她预感到不妙,这里人迹罕至,来人又打晕了丫鬟,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端王的女人,你最好不要乱来。”
那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有点狼狈的肖怡秋,尽管如此一点都不妨碍她前面呼之欲出的凶器。“以前你是,可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