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悄然而过。回到家中,已是旁边时分。屋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的足迹,他这会儿又在外省调查什么案件了吧。自从和林耀组成拍档后,刚开始一段时间,回家的次数也少了许多,整天和林耀耗在警局里研究案情,若不是我打电话催他回来,估计他又要忘我境界般的工作。因此,他对我表示歉意。后来,这情况有些变动,的回家次数愈发增多,不过林耀到这里拜访的次数也随之递增,理由很简单,他们把地点转移到了家中,他们一坐下就是几个小时,三句话不离本行,谈的都是案件的问题。渐渐的我也习惯了,闲着无聊的话总是静默地坐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偶尔也会插上一两句,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总是跟着他们陷入到沉思中去。但是,我却感到无比幸福。大部分的时间,白玄之也会和我们坐在一起讨论,除了他有事要外出。他外出的次数多了,我难免会起了疑心,问他原因,他也如实答来,说是替愁无忧打工还债,具体打工的内容嘛,他就不了了之地简单说了些,没说具体,我也知道愁无忧能叫白玄之去处理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回到家,白玄之第一时间拿出纸张,他平时的乐趣就是读万卷书,闲来无事又画上几张山水画,或是素描头像,他果然是高智能型的学霸,无论哪门功课,满分是他的专属。有时候我怀疑他根本就是个怪物,哪有人能十全十美的。
我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奇问道:“你在画什么?”他低着头画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我在画那群小鬼,让刑叔帮忙查一下。”经他这么提醒,我倒是忘了刑叔的存在。
说起刑叔,他是的上级,想当初林耀的事也是经过他应允方可成事的。他待很好,体谅下属吧,很信任,对林耀也很赏识,常说和林耀是他的左右手,缺一不可。他时常也会过来,每次他和他媳妇闹矛盾,没少来这里找倾诉心声的。有时候会住上三四天,或是一个星期,哪天他回去了,也就说明他媳妇原谅他了。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习以为常了。
更何况,他媳妇的脾气,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个母老虎,骂上人来那可是连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牵扯进去的,而且那些话贼难听,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估计会受不了她满口脏话而当场气晕的。这样的情况我和白玄之见过一回,那一天我们送饭去给和林耀,因为他们两人要加班,没空回来,我索性送饭过来。去到的时候,见到刑叔也在,正想着他为什么下了班还不回家,下一秒,气急败坏地冲进一个中年妇女,圆头圆脑的,身材丰满,双下巴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
她推开门,一见到刑叔,便扯开大嗓子开骂,那些脏话特露骨,听着让人不由的脸红耳赤的。即刻捂住我耳朵,硬是把我拉出房间,让白玄之看着我,他自己则跑进房间里劝架去了。虽然我很好奇,可又不能太过明显,只是站在走廊上伸长脖子张望几下,偶尔也会听见房间里传来摔杯子的声音,还有一阵阵咒骂的尖锐声。
门紧关着,看不见里边的情况。只能大概能听个明白,原来刑叔的媳妇认为他在外面偷人,说他经常不回家,怀疑他背着她偷偷在外边养了情妇。她说的那些时间,不正是刑叔去我们家躲避的时间。刑叔也没怎么开口,就让他媳妇骂着,或许他已经习惯她的蛮不讲理。骂了好一阵子,那女人摔门而出,气冲冲的走了。进到房间里,看到刑叔是一脸的无奈。就那段时间,他又住在我们家好些日子。这自然而然的,我们也熟络起来。
刑叔其实人挺好的,他和她媳妇没什么感情,这一点我深信不疑。他们是父母双方强行逼着结成夫妻的,一直以来也就那样过着。有一个儿子,去了国外读书,一年也就见过他儿子一两回。刑叔的媳妇疑心太重,经常唠叨刑叔,嫌这嫌那,听说他们已经分房睡,夫妻生活可想而知。刑叔说这些经历的时候,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尽管他家庭不和谐,可刑叔对待别人一向是文彬有礼的,特别是他的下属,没有不喜欢他的人。或许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同时也会替你打开另一扇窗。何况,临走前,特意叮嘱我们,有事就去找刑叔,他会给予我们帮助的。
就在我陷入冥想之中时,白玄之已画好了图像,我拿起一看,栩栩如生,生动形象,果真不失所望。不知刑叔是不是和他们两人相处得多了,对于那些神鬼之说也渐渐接受,也知道我和白玄之有着异于常人的本领,这里所指的是能见到那些鬼灵。他有时候来了兴趣,也会问上几句,白玄之很耐心的说起他之前的神秘经历,刑叔听得是津津有味。
不得不说,白玄之的记忆无人能及,当然这只是我个人认为。即使是一面之缘,他事后也能将那人的样貌复制粘贴似的画在纸上。而且,他做起事来特认真,这也是我敬佩他的一小点。白玄之打了电话和刑叔说明情况,不过关于我被鬼缠身那部分他简化了不少,轻描淡述扫过。刑叔大概也明了几分,他让我们明早去办公室找他。白玄之道了谢,挂了电话。他轻叹了一声,“希望能有所收获了!”见我托着下巴在沉思,惶惶不安的神情挂在脸上,他起了好奇心,问道:“你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呢?”我嗫嚅道:“感觉我好日子不多了,又要开启倒霉模式。”他浅笑,安然失笑,“可不是,我又有得忙了。”我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