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墙体被撞穿一个洞,德基气喘吁吁的现在楼层中央。鸢踮着脚踩在半空沉沉浮浮,一甩长鞭,空气中便发出“啪”的巨响,让人胆颤。

这条鞭子不久后就会不留情面的落到桑葚身上,细思极恐。

“哪里?在哪里?”德基左右盼顾,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不专心的家伙可真叫人恶心。”鸢厌恶的眯起眼。

“唰――”冰晶般的鞭子上早沾染上了斑驳的血迹,扬起那一刻平白加长了数十倍,“轰隆”一声,整栋住院楼像豆腐块一样被从中间整齐的劈开了!

“哗啦……”巨石不断掉下,像要把基德活活压成肉酱似的。

啧啧,比小天帝还残暴。

大圣蹲在隔壁大楼天台打哈欠,没想着插手。鸢大人斗志一起,啧啧,那可是不分敌我,冲进去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指不定是谁。

可基德那种老怪物哪是这么好对付的?

“呜嘤――”废墟下突然响起一声孩童的啼哭,那声音熟悉无比,正是桑葚的哭声!

“这家伙缠小天帝是缠定了,不彻底消灭的话,小天帝这样没什么阅历的神,分分钟被诱导。”大圣盯着废物里缓缓钻出的物体,原本青面獠牙的怪物眨眼就变成了单薄的小萝莉,坐在残骸上放声啼哭。

那声哭声里夹着空音,心神稍不坚定者很容易就被干扰。

说罢,鸢却久久没有动作了。大圣一抬头,只见她动也不动的盯着别处,不禁唤道:“鸢大人?”

“又有不要命的人类闯进来了。”鸢咂了下嘴,蹙着眉说:“这边交给你,我去那边看看情况。”

北方城市带着它特有的冷峻气息,步入了冬季。a大刚入学的大一新生,一边感叹着气候的变化无常,一边趁机挽救经历过军训后变得不能直视的皮肤。

摄影棚门一打开,走出一高一矮两个步履匆匆的男人。

“姜晏,今天感觉有点不在状态,要注意休息,后天下午有一场比较重要的秀,好好调整状态……”略矮的中年男人叫薛林之,是x娱的经纪人,执着的追在高个子身后絮絮叨叨。

高个子男孩叫姜晏,x娱当红的平面模特。

十八、九岁的青春模样,干净阳光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仗着腿长优势一路疾走,企图甩掉身边的老苍蝇:“好了好了烦死了,我知道的。”

见他全然不把话放在心上,薛林之忍不住喋喋不休起来:“臭小鬼,你要真知道还用得着我教训吗?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工作机会有多难得……”

跟这个唠叨经纪人待久了,姜晏早就学会了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自顾自的整理着白色围巾。一抬头,督见车库门口捧着个保温瓶哈气的背影,原本臭臭的脸色马上生动起来:“朝汐!”

女孩转过头来,一双冷清的丹凤眼几不可查的柔和了下。

姜晏三步并作两步走,一会拉起她的手,一会摸摸她的脸颊,如视珍宝的望着她:“等很久了吗?抱歉抱歉,今天拖的时间比较长,冷吗?”

夏朝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这个臭小鬼,看到夏朝汐就变成了大型犬,真是……”

薛林之对这种状况已经见怪不怪了,摄影棚的臭脸帅哥,唯一的克星大概就是“夏朝汐”三个字。

据说两人是青梅竹马,两家就是一个院里的。

他就奇了怪了,姜晏喜欢夏朝汐,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姜晏却总红着脸狡辩:“朝汐是青梅啊。”

大概真的是相处越久越难开口。

但看到他狗尾巴都要冒出来的激动样,已经走到车旁边的薛林之还是没忍住,回头提醒:“姜晏,你好歹是公众人物,别给我闯祸。”

姜晏回头,一脸显而易见的暴躁:“你好烦,怎么还没走?”

“翻脸比翻书还快……”薛林之掏出车钥匙,忍不住低声嘀咕。车子发出“滴滴”两声。

姜晏那小子是指望不上,薛林之坐进主驾驶,转战夏朝汐:“朝汐,这臭小子后天下午有秀,记得提醒他,别让他迟到了。”

姜晏更不乐意了:“离我们家朝汐远点!”随后一本正经的恐吓夏朝汐:“朝汐,不要跟这个人厮混,会被带坏的。”

夏朝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

薛林之驾车开到他们身边,拉下车窗向他竖了个中指:“臭小子,没有老子你喝西北风去吧!”

“快滚快滚。”

薛林之的车驶离车库,带起一阵凉风,姜晏自然而已的侧在夏朝汐面前,为她挡住了冷风。

他摸了摸她的衣角,嗔怪的望着她:“真是的,要你来了就进摄影棚等也不进来。穿这么薄,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夏朝汐想要辩解:“我穿了……”

她话还没出口,姜晏就揉了揉她的发丝,宠溺的拉着她的手:“走了,去吃点热的东西。”

夏朝汐眨巴眨巴眼睛。

打底加毛衣加呢绒大衣也算少?

2,姜同学,你真幼稚

难得的冬阳一出,操场上行动的人似乎也多了起来。

“朝汐,题不会。”姜晏歪着头趴在课桌上,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夏朝汐。朝汐手中的笔一顿,放下奥数练习册,转手接过他的课本,很快在草稿纸上演算起来:“这个的话,先代入x,利用公式……”

朝汐属于不易黑体质,军训下来依旧刷白的肤色羡煞他人。近距离看,她薄薄的眼皮上似乎连血管都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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