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大气的时候，文明还是很大气的。
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至少当时文明确信他是这么想的。
而当陈局长外聘他，开口五位数之后。文明才发现，尼玛！他也就是一俗人。
俗归俗，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一点上，恶魔的信誉还是很好的，除非是真的忘记了。
否则像恶魔如燃烧军团，从来都不会放弃对任何世界的入侵。
“你确定上面出现的是城隍吗？”
“是的。”
文明把几乎所有事都说了，除了引神仪式是他干的之外。
“嘶--怎么会？这可是新地球啊？”陈百强额上冒出冷汗，“新地球上怎么会出现城隍？”
“这一点儿也不奇怪。中国的祖先爱孩子，只要孩子有危险，再远都来！”文明说。
陈百强默不作声，他一点儿也不怀疑中国人爱孩子，可问题是你死了。
风水术已经让他们抓头皮了，您老人家就不要再来凑热闹了。
他想说，却也不敢说。
陈百强不敢，可他车里有人敢。
“头儿，不就是个城隍吗？我觉得根本不用担心。”
车上除了陈百强，马肖、陈五外，还有一个瘦削的小老头。开口的就是他。
“你有办法？”陈百强眼前一亮，看向他道。
“嘿嘿……”小老头眼冒精光，非常自得道，“据我所知，神秘学不是人人都可以学的，只有极少数中极少数人有这个天赋。这一点，风水学上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但是，人类的文明和人类的发展，是不可能靠这一小部分人来支撑。
当自然科学的不断发展，他们终将被拉下神坛，从被人膜拜的存在，变为被人遗忘的存在。”
“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百强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但是又感觉不对味儿。
“什么意思？当然是风水师了。这时代可不是中世纪，我们也不是白皮。可不会再出现一个学艺不精的风水师，也能在世俗世界中兴风作浪，利用俗人的愚昧，他几乎可以获得他所想要的一切，世俗上的全力，金钱，成就感。”
“但是，这是建立在对世俗世界的破坏上所取得的。”
说着，他更是握起拳头，高举大声道：“嗨！科学万岁！”
紧接着，他还唱了起来自己编的歌曲。“世-上，从来没有神，没有神！有-的，只是科学……”
我去！这货的脑子好混乱？近亲结婚？
人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脑电波。一般来说，这脑电波是非常有规律的。
但是这小老头的脑电波不仅没有什么规律，更是乱的麻绳一样，理都理不清楚。
自从回到人间，文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混乱的家伙，不由多看了两眼。
“其实林叔以前不这样的……”
马肖向文明解释了他的情况。
林凤祥，也就是林叔。这人不仅是马肖的实习搭档，更是他的半个师父。
要知道学校中所学的一切知识都没有多少的实用性，我们之所以上学，其实不过是开发智力，以及积累知识，从而可以让我们工作后，更快的理解，更好的上手。
这才是学校教会我们的。
所以在工作时，如果有一位经验丰富的前辈带带你，真的可以称之为半师了。
林凤祥便是带他的人，以及与他一起卧底的人。
只可惜这么个人，却被那个催眠师弄乱了脑子。
“我们去了大医院看过了。院方说林叔这是人格分裂。他的人格分成几个，每一个问题都会引发不同人格的不同辩论。”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还可以保住工作。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本就是我们的工作需要。”
马肖苦中作乐道。
“今天看来他是科学人格为主了。”
“是的。算命师，公务员……”
马肖说了好几个，简直是把这个人的每一项技能都分割了出来似的。
这样的手段，眼熟的狠，简直就像是魔鬼的伎俩。
催眠术真的就这么厉害？还是说这货用的是魔鬼的技术？
一时间，文明对那个催眠师好奇起来。
不过好奇也没用，像这样的人物，肯定是活不久的。却厉害，死的越快。
催眠术强成这样，不死就太危险了。
文明见过不少类型的统治者，对于自己无法掌握，又足以危害自己的力量，他们会怎么干，实在是太好猜了。
哪怕是这个没有枪毙的时代，也还有着传统级的捡肥皂死，做广播体***躲猫猫死……
“咳咳，他现在是歌唱家，还得好一会儿。不过他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我们封庙，不让人信了。他会不会消失？”
陈百强不仅是个好领导，还是位非常聪明的领导，这都能让他想出办法来。
都说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可他的头发却是如此浓密乌黑，这不科学。
科学也好，不科学也罢，文明总要回答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吗？
文明想了一下说：“不会。”
“他不仅仅是城隍，更是程咬金。如果你想让他消失。不仅需要世上再无《隋唐演义》之类的小说，历史书也要删掉他才行。”
文明这样说可不是让他真去删历史书。不要看这法子乍看上去没有操作的可能，但是政府如果真的想操作并不是办不到。
比如冉闵这位再造中华的王，如果不是某些网络写手作死把他码出来，这世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