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猪头显然不认识,也学样点了烟猛抽后呛得眼泪直流。
“那当然,太子哥才吊啊,在南越王国的酒店生意红火的不得了!”想起见过一次的太子哥,那排场那气势,亮子就双眼发光:“你是不知道,太子哥那酒店的妹几是成排成堆的,个个水灵灵的,都是明码标价地选,嘿嘿!“
“明码标价,是犯mai人口吗?”猪头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气血一下就充到脸上:“亮子哥,我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可抢可盗,切忌不要犯mai人口啊!那是伤天理的啊,我爸会打死我的!”
“你那浆糊猪脑都在想什么啊!”亮子掐了烟直接甩到猪头身上:“我犯mai人口干嘛啊?只是帮太子哥物色妹几,再培养一下啊!”
“培养什么?”猪头没有躲过那烟头,只得拍着身上的烟灰:“嘿嘿!我明白了!亮子哥,看不出你还懂酒店礼仪啊?”
“懂你个猪压的,我是先把她们搞了,再把她们培养浪一点,练练床上功夫!”亮子气得一脚踢过去,却被猪头躲开了:“嘿啊,还晓得躲老子啊!翅膀硬了啊!”
“哎呀,那不是逼良为猖嘛?”猪头盯大了双眼。
“你没看过港片啊,哈里个巴鸡,拉皮条和妈妈桑你总知道吧?”亭子越看猪头越不爽,这小子都跟了快十天了,就是不长脑袋,不知道干啥有钱,只爱打架。
“啊!那也太坏了,那是会被雷劈的!”猪头咕叽着:“还不如回去打打牌打打架呢!”
“猪压的哈卵,你不干事,有钱用吗?天天有烟抽吗?有ktv唱吗7?”亮子冲过来,跳起来就是一脚扫在猪头的大脚上,对着地上猪头就是暴吼:“老子打醒你!”。
“嘭”“嘭”“嘭”“嘭”
看着在地上双手抱肚弓得像熟透了的虾米并且不停叫痛求救的亮子,张小龙都难以解恨。
张小龙伙伴几个已在石头后面听了亮子的话后,张芬和张雄本想冲出来一把灵火把两个人渣全烧了。
都被张小龙档了下来,气愤归气愤,恨归恨,但是却不能在这里杀人,这两人也还罪不至死,自己几个也没有这个权力,所以先冲出来把亮子一腿横扫放倒,再由伙伴几个愤怒地狂踢乱踩。
“你们是谁,他是亮子哥,是凌果镇的老大!”猪头从裤兜里拿出一把小刀对着张小龙几个紧张地晃着。
“凌果镇的老大?就这熊样?哈哈”张计连几脚,直到亮子躺在地上不敢动了,再听到猪头的话,忍不住发笑:“这就是说你们是黑社会的垃圾?”
“你叫猪头?咯咯!”张花想着他这外号就想笑:“你和亮子混多久了?干了哪些坏事?那小姑娘呢?”
“嗯!是亮子哥取的外号,才六天,还在跟班,没干过什么!”转身朝年轻姑娘逃走的方向指去。
“拿个小刀还想打架?”张雄跑过去夺了猪头手上的小刀。
“看你识相,放了你,赶紧走!”张芬想这小子涉足未深,还没泯灭良知,不想为难他。
“那~那你们放了亮子哥,我不能丢下他!”虽然胆战心慌的,知道打不过眼前这几个人,但如果自己跑了,估计以后自己也会被亮子哥打死,只能硬头发求情。
“你可以走,这个人渣不能走,我已打电话报警了。”张小龙推开猪头,吩咐道:“花花和咸鸡留下看着等警察,我们仨去救小姑娘要紧!”
“好!”
“走!”。
小姑娘是本地人,对这里的山路熟得很,虽然被堵着回不去,但只剩两个镇上的小流氓却不可能一时抓到她,只是一直这样追逐下去,也得累死。
为了逃脱,把从县里买回来的东西都用来砸人了,这越跑越累,心急得边跑哭骂着:“几个跺脑壳的,我咒你们以后断手断脚,不得终老!”
“你还晓得哭啊?”强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追着一边回骂:“你这一路不是很彪嘛?nnd,接着叫啊!”
缺牙齿正从旁边包围过来,眼看小姑娘从旁边跑过去,想堵起,却发现自己陷进一个丛林圈圈里:“绝根根的,这鸟jī_jī山,烦死了!”
“这妹几蛮得很”看着小姑娘又突破了包围,强子的火也越来越大,对着那堵在路口的短发黄毛暴吼:“赖牛屎,你是个死人啊!莫晓得包抄过来啊?”
“你晓得个屁,哈卵样,妹几溜得很,我一让开这路口,她不跑掉啦!”看着两个在丛林里追人的家伙全身到处刮伤,他心里乐得想笑,想着才不进去受罪呢!
张小龙三兄弟站在山路转弯口,正好看清山路慢慢下坡方向的三个流氓在追逐着年轻姑娘,听得到他们的争吵声。
“我们分一下要对打的人?”张小龙想和两兄弟商量战斗部署。
“就这三个吊毛,那要准备啊!我放倒那个叫赖牛屎的”张雄早就准备大干一场了。
“好,那我招呼那个穿黑骷髅的傻叼!”张芬用下巴向前方正在丛林中转圈圈的缺牙齿。
“那行,那长发黄毛的就交给我了”张小龙向兄弟们会意一笑:“记得,不得用灵力,只要打趴下,不要伤性命!”
“记得类”张雄已冲向那个赖牛屎。
“哈哈,老庚,放心,他们哪需要我们动真格的!”张芬大笑地向缺牙齿走去。
“好!”张小龙也走向那强子。
“kao,还真叫出人来了”赖牛屎首先看到了张小龙三人,赶紧提醒其他两个同伙:“强子,有人来了,都先过来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