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贵祥保证不打她也不骂她，小北讪笑着推开门，对屋里两位摆摆手，“嗨！你们好。”
终于让这两兄弟见面，小北还有些不适应。坐在床沿边一会儿看看周全，一会儿又看看陈伟信，两只大眼睛就跟镭射灯一样，扫的兄弟两人直心慌。
“你有话快问，他只能再呆十分钟。”林贵祥指指陈伟信，没好气的冲小北吼道。
小北收敛表情，看着陈伟信，一本正经的问道，“我想知道赵娟这个人，是好是坏。”
三人同时看向小北，谁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陈伟信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笑容不如周全干净透彻，只说了一个字，“坏！”
这下小北愣住，半晌有问道，“李思思呢？”
“……被遗弃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