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茗娇自己对炸酥饺并没多大喜爱,只是听罗长生说了,便做了一回,罗茗娇没有用传统油炸的做法,而是换了馅儿,用了烤箱。实际上,她做出来的炸酥饺,与真正的炸酥饺只有外形相似,口味该是不一样的。
正是这种不一样的食物,让罗长生很是怀念了一把。
而罗长生,之所以觉得罗茗娇做的炸酥饺与冯玉竹做的像,并非空穴来风,说来也巧,两人做的炸酥饺都于市面上的有所不同,口味带甜、甜酥而不腻。
那些年,罗长生带罗茗娇去过的特色店,就有甜味的炸酥饺。
“外公,不好吃吗?”罗御希就坐在罗长生身边,小家伙见外公哭鼻子,睁着大眼睛说道:“妈妈做的饭饭最好吃了,外公你再吃一个,肯定好吃。”说着话,还拿着筷子想给罗长生夹一个。
小家伙自己吃东西,拿筷子都不稳当呢!
罗茗娇见此,帮罗御希解决了麻烦,将炸酥饺放进罗长生的碗中时,她说:“爸,进食不宜心伤。”身为医者,最是知道饮食时该注意些什么。
提及与专业有关的东西,罗长生笑了,笑的直点头,连说:“是是是,娇娇比爸强。”
跟罗茗娇到京都,原本只是想亲眼看看,女儿如今的生活是否幸福。没想到到地方一看,女儿的养子受了伤,竟是女儿亲自顾看;还有养子的奶奶姚桂兰,也是女儿给治疗,这些事实,实在令罗长生又惊又喜又意外。
也正是听说了罗茗娇在医道上的能力,罗长生才知道,那些年,他以为女儿没有行医的天赋,只是表象,那都是女儿藏拙的结果。原来,他心里对长女的判断,从来都没有错!
是他,续错了弦,险些埋没了这孩子!
如今挺好,就算覃君尚是个靠不住的,女儿有事业有儿子,也不至于失了生活的主心骨。
提到覃君尚,罗长生忍不住又看了眼女婿,结果发现,女婿正绷着脸盯着女儿,恶狠狠的跟有多大仇怨似的。可是稍微细心点,便看的出,覃君尚的神色里哪里是有仇啊!那是怨念,是醋意浓厚不痛快的表现。
见覃君尚如此,罗长生心里舒坦了一点,心说,覃君尚对女儿的爱不像有假。
再说了,覃君尚是什么身份,要是不喜欢罗茗娇,谁能左右了他去领什么结婚证?想到此,罗长生的心里有好受了一点点。
只是提到结婚,罗长生又皱了下眉,君尚集团董事长结婚,那等大事,他怎么没听说过?
心里好奇,便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娇娇,你跟君尚什么时候结的婚?”覃君尚四年前脱离慕容家,四年后才回华夏,回到华夏至今也就几个月,他是什么时候和罗茗娇结婚的?
……难道是四年前?
想到时间上的联系,罗长生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四年前女儿是被覃君尚拐跑了?……这臭小子!!
“前阵子!”罗茗娇笑着回答,但她的笑容里有那么一点点牵强。
罗茗娇一直告诉自己,这个年代与大宇朝不同,结婚证才是婚姻存在与否的最大保障,可她毕竟是来自大宇朝啊!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过了门、拜了堂,在她的意识里,那才是成了亲、成了夫妻。
无论罗茗娇怎样心无旁骛,在面对至亲父亲的提问,还是流露出了一点点心虚。
而她的神色间的不确定,都落在了正看着她的覃君尚眼里,覃君尚见她如此,心中叹了口气,郑重道:“领了结婚证,婚礼还没办。”
还没办,而不是没办。
虽然仅一字之别,意思却天壤之别。
但罗长生听了还是很不高兴,皱眉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宴请宾客办婚礼?”覃君尚不是随便什么人,他不是公众人物,却有着公众人气,他要是不公开婚礼,罗茗娇和他住在一起,难免惹人诟病。
罗长生心里本就对女儿存着愧疚,是万万不愿意女儿被人再说半点不是的。
“春节过后。”覃君尚想要用来给罗茗娇打造婚戒的钻石已经拍到,且已经送去了国际知名首饰设计师手里。现在距离春节有一个月时间,而戒指从设计到制作完成,所需的时间,至少一个月。
覃君尚想等戒指,至尊永恒、独一无二的戒指,包含着永恒之爱的深意,用那枚戒指和罗茗娇举行婚礼,覃君尚觉得,连他们的婚姻也将成为永恒。
而罗茗娇,听到覃君尚的解释,嘴角微微弯了弯,她觉得安排在年后,挺好!
毕竟,《金宫缘浅》的拍摄到了最后阶段,而姚桂兰的病、虎子的伤也都需要她尽心治疗,在这种时候,她没办法全心筹备婚礼。
罗长生对这个安排有点不满意,华夏的春节,是一年当中最当团聚的日子,把婚礼安排在春节后,那这个年怎么过?让女儿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和覃君尚住在一起?
呃~~好像也不是,罗茗娇和覃君尚是领了结婚证的,他们是合法夫妻,他挑不出理儿来。
想了想,罗长生闷闷的保持了沉默,女儿说的对,吃饭的时候不易心存郁结,对身体不好,但这事儿,他必须找覃君尚好好讨论讨论。
饭后,覃君尚被岳父叫进了书房,两人在里面不知说了什么,良久之后,等两人再出来,表情似乎都舒朗了许多,罗茗娇猜测,俩人可能对某件事达成了共识。
能让父亲和覃君尚讨论而达成共识的事,多半讨论对象是她,不过没关系,只要父亲高兴,她无所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