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没有窗户的房子里,鲁斌小憩片刻,感觉体力、精力已经恢复,就起身走到露天庭院,向房子的主人卡耶塔打声招呼,称自己要去外面走走。
老妇人早就知道租客不是一个悠闲度日的人,随口应了一声,就去准备今晚的饭菜,毕竟今天是建城日,即使和中城区的外邦人无关,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节日。
除此以外,她还有一点私心,希望用自己的好手艺,把新租客招待地很好,务必使他感觉满意,主动延长租约,维持自己的收入。
鲁斌顺利地脱身,离开自己租下的房子,独自一人在中城区的街道上闲逛。
或许是节日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而且鲁斌注意到,中城区的外邦人,也分为几种不同的阶层。
步行度最快的人,似乎还在为自己生计奔波,穿着粗麻布料的单衣,早已被汗水浸透;步履轻松的人,好像脱离了繁重的工作,意态悠闲地如同上城区的公民,束腰的皮带镶嵌着金属扣,揣在衣服里的钱袋,沉甸甸地坠落。
鲁斌看到这里,忍不住暗暗猜想:“社会阶层一致,分工不同却导致再次分化,同是中城区的外邦人,只有一技之长的手艺人,收入肯定没有商人高。”
他继续在街道上闲逛,偶尔看见浓妆艳抹的少女,伸手招呼路过的行人,瞧着她们的眉目略带风情,立即明白这些人的身份。
“不管什么世界,不管什么时代,总会有这样的事情生,最古老的职业不外如是。”
鲁斌通过逛街,将自己房子所在的街区,大致的分布格局弄清楚,正准备离开中城区,去城外召唤出野猪坐骑。
意料之外的事情,不经意地在眼皮底下生,一位倚门而立的浓妆少女,身上竟然泛出淡淡的灵光。
鲁斌只在竞技场看台,属于上城区的石阶座位,海神殿的女祭司、辅祭身上见过,这是被神祇恩宠的征召,心灵之光因虔诚而出的光。
“即使是最低等的预备祭司,也不必操此贱业养活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心的疑问,令鲁斌停住脚步,侧头望着少女,看地她有些不知所措,随后脸上挤出职业的笑容,往后倒退走了一步,让出掩上一半的大门。
鲁斌不顾身上没带钱的现实,被好奇心驱使,理直气壮地走过去,侧身进了这座房子。
少女只是孤身一人,陌生男人进入也不害怕,脸上恬淡地笑着,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位置,衬托出胸前的伟大。
鲁斌踏入房子后,目光四下扫视,没有任何异常,随即望着里屋,隐音在呼唤,于是快步走过去。
墙壁的昏暗角落,一个金黄的扇贝,摆放在挖空的石龛里被人供奉,原本是干品的收藏,却萦绕着潮湿的海水气息,更惊人的是,它散出的灵光极为浓郁,远远过浓妆的少女。
鲁斌心里一沉:“在海神庇护的城邦,即使广施恩德,也仅限上城区的公民。其他人,别说低贱的奴隶,就算对城市贡献很大的外邦人也无法沾光,这就有了罅漏,可以利用的丰厚土壤。”
浓妆少女的脸上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将房子的大门关上,卸走多余的饰,解开髻披散头,随后走进里间。
“陌生人,女神指引你前来,必定有我不明白的理由。自从你走进这狭窄的房子,命运已经将你我紧紧地捆绑。”
鲁斌皱着眉头,知道少女说的是实情,他按捺住脾气没有爆,等待后面的下文。
少女跪伏在金黄贝壳前,十指相扣,闭上眼睛默默念诵祷词:“神啊,诞生于泡沫的浪花之女,爱情与美的崇高化身,请指引我完成使命。”
随后,鲁斌看见金黄的扇贝隐隐震动,悄然打开一条缝隙,吐出一道玫瑰红的气息,看似缓慢,实际飞快地击中跪伏在地上的少女。
周围响起若有若无的风铃声,就连空气也变得清新,像是夜晚的海风吹进这间房子,令人身心愉悦。
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少女站在鲁斌的身后,他刚刚转身,就看见一双淡金色的眸子,心神差一点就被吸进去。
鲁斌立即闭上眼睛,抬头望着天花板,伸手抓住少女的肩膀,制止她继续下去。
谁知就算这样做,还能“看见”令人心惊的眸子,鲁斌立即意识到,这不是正常的现象。
“与其被动逃避,不如主动面对。既然少女身后的神秘力量,能够不动声色地诱使我进来,肯定还有后面的手段。”
鲁斌几乎拗断的脖子回到原位,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双恢复如初的眼睛,令人心寒的淡金眸子早已不知去向,随即看到少女脸上恬淡的笑容。
“伟大的勇士,你是如此的强悍,绝然不同于帕拉斯麾下的战士,请务必收下我的友谊。”
话刚说完,少女身上的衣裳悄然滑落,每一寸肌肤都泛起玫瑰红的灵光,唤醒凡人内心深处的**,让情感肆意挥洒,如潮水般奔腾。
鲁斌此时已经动弹不得,少女滚烫的身体贴过来,被她推到在地上。
说来也是奇怪,坚硬的岩石地面,此时柔软地就像水床一样,不仅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层叠起伏的荡漾,令鲁斌感到就像泛舟大海,被浪潮推搡。
阻隔两人亲密接触的皮裤,早已不知去向,随着火热的棍棒被潮湿的抹布包裹,主动权却在少女的手上,她的身体散出令心神安宁的清香,鲁斌领受**之火的煎熬,还得保持冷静的感观。
在陌生的沼泽地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