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莹:“公子~”
星棋、何畏:“主上?”
秦衍将手指一弯,对着星棋的肩膀就是一敲,然后将他盘中那摆好的橘子挑了两个直接放在嘴里。
秦衍:“你就长点心,吃完后,到我房里去。”
何畏:“干什么?”
月莹:“玩3p?”
说完猛然捂住嘴巴,秦衍瞪了她一眼:“要不,你房间里,我再给你多加一个人?”
然后意有所指的把眉头挑了挑那一直低头专注吃橘子的萧恪。
何畏猛然站起身,一把捂住她的嘴:“公子,你放心,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秦衍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然后仍旧端着他手里的那个盆往楼上走去。
客房里,云柯已经一切都处理好,正窝在床里,用被子蒙着头,各种不想动,不想露出头,就是各种对方才那件事的恐怖。
她怎么、怎么,会帮他做那等事?
脑抽了,还是哪根筋错了?
各种尴尬,各种不自在,总之就是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秦衍敲了下门,然后推门进来,将东西都放回原处,走过去将被子扯掉,然后拉着她起来。
秦衍:“等一会星棋要上来,赶紧穿一下衣服。”
云柯:“他上来做什么,而且我没穿衣服吗?”
秦衍:“是,穿了点。”
秦衍特地牙齿合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那你能不能把外衫也穿了,你这样,待会星棋上来,误会了什么怎么说?”
毕竟男女要大防的。
云柯再不情不愿也是懂点规矩,任由秦衍将她刚脱掉的外衫给她穿上,又问了一遍:“让星棋来做什么?”
秦衍:“打牌,益州有一种打牌玩法,三人玩的。而且,这会墨语不在。”
那小表情,睫毛眨的飞快。
云柯:“也就是~”
然后手指指了指下面,拉过他的脖子,在耳边低着:“萧恪?”
秦衍点了点头:“这贼人,不得不防。”
云柯同样的也点了点头。
墨语这是在帮他们出去办事了,若是在这段时间,让萧恪对星棋得手了,那等墨语回来,日后还敢毫无后顾之忧的帮他们办事吗?
虽然萧恪的性取向,云柯不认为他就是弯的,但是现在的变化,什么都保不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让墨语误会了什么,打破组织之间的和睦关系,那就不好了。
穿好了外衫,将被子也叠整齐了,秦衍便去取牌,将原先吃饭的饭桌全都收拾干净了,又铺了一层油纸布上去。
星棋还以为是有紧急的事情叫他,想想盘中的东西也不能浪费,而且主上指不定刚办完事还要收拾战场呢。
便就多待了一会,上去时,云柯以及秦衍已经开始玩了一局,正玩的快要分出胜负时,正好小星棋也过来了。
云柯便向他招手:“过来。”
秦衍面色盯着牌,冲他做了手势。
星棋战战兢兢的走来,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这,难道不是暴风雨前的厚待?
秦衍不紧不慢的说了句:“益州有种三人玩牌的新法,叫你来,是想正好试试。”
星棋:“那月莹,你怎么不叫,她好歹是个女孩子。”
这男女大防着呢,他来合适吗?
云柯:“那你是觉得你来不合适?
我还觉得月莹是个女的,我家男人是个男的呢。”
星棋:“那你也可以叫何畏啊?”
云柯:“叫何畏,就不需要注意男女大防了?”
星棋:“可我?”
我怎么就是了?
云柯:“因为你是个受,不在考虑范围内。”
秦衍说话就稍善解人意点:“别听她胡说,月莹跟何畏一直都聚少离多的,能让他们多呆一会,就让他们多呆一会好了。
萧恪毕竟是客人,墨语出去办事了,这青木要在外面守着,也就你这孤苦伶仃的,教你上来打牌,不好?
再说,又不赌钱。”
星棋:“可,可这不是打牌不打牌的问题好不好。”
关键是,他不觉得自己孤苦伶仃。
而且在下面,他还有剥好的橘子,还可以听月莹、何畏一唱一和的说着八卦,他也不觉得无趣啊?
只是主上毕竟是主上,是他的主人,这也不好多顶嘴,顶过了,那日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乖乖的坐下后,秦衍讲了打牌的规则,于是围着桌子,怕人议论,特地将房门开着,里面两者灯,而且桌子的方向,正对着房门,打着牌。
萧恪敲门进来的时候挺会挑时间,先靠在门框上,象征性的敲了两下,摆着一个酷酷的造型。
然后非常绅士的踏着步子走过来:“小师妹打牌,怎么不叫上我?
我也是孤家寡人,而且这打牌,不都是讲究三缺一吗?这三人打牌,哪有四人打牌有趣。”
然后站在她后面,指点着她的牌。
星棋打了一个单张纸牌,纸牌还未落地就被萧恪给抬起放回去,直推到他的手中:“她还有五张牌,你出一个,立马她再出一个大的,你们就都要输了。”
云柯别过头看他:“师兄,巴不得是来捣乱的吧?”
萧恪一抿唇:“怎么说话呢,师兄这是帮你。赢得太轻松,会没有长进的。”
云柯:“这打个牌,要什么长进?我又不赌,就图个乐。再说以后,若是再养个孩子,我还有事情打这牌吗?宅斗都够我忙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