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戊郡主轻笑道:“你这副都统上位才不过一天,就来请罪?本宫可是在议事殿,当着十三司一众大统领的面将你扶起来的,难不成你这是故意要扫本宫的脸面?”
带着冷漠杀伐意味的话语,在殿内缓缓回响开来,一众侍立一旁的婢女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慕容连忙说道:“不敢,卑职惶恐!”
虽然口中说着惶恐,不过慕容眼中却没有一丝畏惧之情,这倒让南戊郡主产生了些许兴趣。
“说吧,是何罪状?”
慕容拱手禀报:“于昨夜丑时,卑职曾口出狂言,对着张家族长张天岩说:如果你敢动我东陵卫的人一根汗毛,郡主殿下必然会让你人头落地。”
听慕容如此说道,不仅是南戊郡主眉头一扬,神情古怪。甚至连边上的洛嬷嬷还有一众侍女都表情讶异的看着慕容。
在南戊郡谁不知道,张家背后的靠山便是南戊郡主,而张家也正是南戊郡主统治南戊郡最有力、最坚定的支持者,这慕容竟然说南戊郡主要让张家族长人头落地,简直荒谬。
南戊郡主正抬着香茗,有些愣神,显然还未消化慕容所说,慕容却丝毫不觉一般接着说道:“不仅如此,卑职还放言,要让张家在南戊郡——鸡犬不留!”
慕容说到最后,一对眸子寒芒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