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又把自己绕了进去,索性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件事。
“是吗?朕怎么没听过这个传说?”莫志云逼迫自己耐着性子问道,自己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爱上除了东邻翕然以外的人!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因为周围太过黑暗,赵亚卿没有发觉到莫志云的种种纠结,她装着胆子上前,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这个是民间传说,母亲曾说,吴刚和嫦娥,都是真实存在过的!还有天狗吃月!包括后羿射日!都是真实的故事一点点流传下来的。”
莫志云勾了勾嘴角,“真实故事...你母亲也就只能骗骗你这种笨蛋了。”
赵亚卿有些不开心的撅起了嘴,“圣上!您怎么可以说臣妾是笨蛋?”
莫志云笑着摇摇头,“不然呢?月亮上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能住的地方。”
“可是嫦娥确实住在广寒宫里的...”她小声嘟囔了一嘴。
莫志云又是一阵发笑,他拥住了赵亚卿,“好好好,是有人居住的。”
赵亚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亲密了不少,她心中又是一阵恍惚,刚要退出莫志云的怀抱就又被他拉了进来,“怎么?不习惯朕抱着你?”
赵亚卿赶忙摇摇头,“臣妾不敢...”
莫志云捧起她慌乱的眼眸,笑出了声,“朕以后会好好对你,所以不用这么怕朕,朕不会伤害你的。”
赵亚卿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虽然这句话,莫志云总对自己说,但她还是在内心深处选择相信莫志云,毕竟他是那个自己见了第一眼就误了终身的男人。
“圣上...”赵亚卿忍不住有些哽咽,她怕自己的眼泪惹人烦,刚要擦去,一只大手就覆在了自己脸上,“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赵亚卿感觉他手掌上的热度传遍了全身,烧灼着她地心脏,多久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柔了?
“圣上...”赵亚卿眼泪流得更凶了。
“乖了...”莫志云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
两个人都决定互相理解互相。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这天,十五匆忙的跑了进来,“圣上!圣上!”
“怎么了又?”莫志云不耐烦地问道。
“直隶那...又出命案了!”十五满头都是汗珠,他喘着粗气说到。
莫志云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揉着疲惫的太阳穴声音有些沙哑,“又是怎么回事?!这都是这个月的第三起了吧?!”
“回圣上...这回是抢亲...被抢走的女子不堪受辱,撞墙自尽了...”十五有些支支吾吾地开口。
“抢亲?!”莫志云不仅瞪大了眼睛,“这...前两次都是什么来着?!”
“第一次是...匈奴人在饭菜中吃出了根头发,把整个饭店丢给砸了,第二次是兰殇人和漠北人比赛喝酒,结果兰殇人喝死过去...”十五如实说到。
“这次怎么都欺负到女人身上来了?!”莫志云重重的拍了下椅子。
“圣上!这是发生在之隶界城中的事,可是城中百姓全都冲到了邻城报官,说是要看看到底邪能不能压正...”十五继续说道。
“这该如何是好?!”莫志云陷入了沉思,按理来说东陵翕然不会纵容漠北匈奴人这般胡闹啊,她心里究竟又在盘算着什么?
“圣上...现在邻城已经都要被挤爆了,他们说什么都要面圣,甚至要写联名信!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十五说着停了下来。
“朕知道!可是...连漠北的旧部都来投奔他们了!现在的漠北,更难攻了,你能有什么法子?”莫志云苦着脸问道。
十五抿了抿嘴也有些发难,“臣...无能!”
“唉...元志。”莫志云不自觉地又叹了口气。
“圣上。”
“拟一张奏书,请漠北单于来宫中一聚。”莫志云说道,强的不行,就用软的吧,试着劝说劝说他。
“翕然,都怪我!”巴特儿苦着脸闷哼了一声。
“不怪您,漠北的勇士受不了这的拘束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前前后后已经少了三条人命了,而且这次已经引起轩然大波,看来这件事很难平息的了啊...”东陵翕然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叹息了一声。
“那...这可怎么办?!”巴特儿着急地问道,“都怪我!管不好我的那些弟兄们!”
“单于先别着急了,我会想办法的。”东邻翕然叹了口气,眸子不自觉地紧缩,因为她也犯了难,直隶就算是个开头,接下来的所有城池也都不能闲着,她必须想个办法...
“对不起啊!我...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肇事者!”巴特儿气的直接站起来就要冲出去。
“单于!事已至此就不要在伤将士们的心了,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我懂,这是你们草原上的习俗,看见成亲就要去抢。可是兰殇人又怎能受得了这种屈辱?”东邻翕然的心都搅成一团了,哪还有心思安慰巴特儿?
“这些我都知道...唉!!”巴特儿最后又坐了下来,这回他不再乱动,随时听候着东陵翕然的决定。
“别慌,单于您先把城门打开吧!困在直隶城中的百姓们现在是钻破了脑袋也要出去,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出去吧!”东陵翕然挥了挥手说道。
“那...那这样的话直隶不就没有人了吗?”巴特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