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是怎样?你忘了当初对我献忠心时说的话了?你这种人,啧啧啧,给我做狗我都不要!”莫志凯故意刺激着巴特儿。
巴特儿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杀气硬生生咽下,“羌王清正廉洁,若不是你,我还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她是我的人,你不介意我处理她吧?”
莫志凯摇了摇头,“当然不介意,您请便。”
巴特儿一步步走上前,娜仁恐惧地闭上了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痛感,她试探着睁开双眼,就看到巴特儿挥起佩刀,她一时忘记了呼吸,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刀尖。
随着刀的落下,束缚着自己的绳索迎刃而解,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巴特尔,“单于?”
巴特儿收回自己的刀,“我的人总不能把羌王的帐子染脏,起来!”
莫志凯不由得上下打量着巴特儿,“真是意外”
“羌王,犬子在哪?”巴特儿问到。
莫志凯看了眼身旁的元志,元志赶忙抱起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呼呼大睡的乌恩。
巴特儿确定乌恩没事之后,就抱着乌恩大步离开。
娜仁见状赶忙跟上。
莫志凯看着巴特儿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
“爷这个巴特儿怎么这么能忍?”元志佝偻着后背问道。
“他这是在磨刀。”莫志凯紧锁着眉头低声说道。自己先前小瞧了这个男人太过着急把事情挑明,功亏一篑了!
“什么?磨刀?”元志不是很懂莫志凯的话。
“罢了,走吧!”莫志凯叹息了一声。
娜仁一直小跑着跟着巴特儿,她一直在思索着该如何跟他解释,“呃单于,此事是我一意孤行!与阏氏没有任何关系!请您不要怪罪他人”娜仁急切的说道。
巴特儿就像没听到一般依旧往前走着。
娜仁这下心慌了,“单于,奴婢其实是为了打探羌王那头的消息,所以才故意这样的!”
巴特儿停了下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趁着我不想杀你的时候,快滚!”
娜仁脚下一软,一摇一摆地跑远,她一定要比巴特儿提前找到东陵翕然,万一,巴特儿因为自己而怪罪东陵翕然,自己可就真的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娜仁害怕的有点昏迷,她尖叫着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这才清醒不少,终于跑进了东陵翕然的帐子,她一把推开帐门叫道,“阏氏!”
却正好看到了东陵翕然轻拍着莫志诚的画面,她克制着自己的气息说道,“阏氏!单于要来了!”
听见动静的莫志诚睁开眼抻了个懒腰,“母亲,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东陵翕然紧锁着眉头很是担心,幸亏进来的是娜仁,若是把巴特儿来了,看到这一幕不知会作何感想!
“怎么?母亲要赶我走?”莫志诚冷笑了一声。
东陵翕然看着焦急的娜仁,“你先回去。”
娜仁转头刚要走,鼻子就碰到了巴特儿的铠甲,他冷眼看着自己,这让娜仁不自觉吓得腿软,“单于”
巴特儿环顾了帐内一圈,毫不在意的把乌恩扔进东陵翕然的怀里,多亏东陵翕然反应快,稳稳地接住了孩子,可是乌恩也因为太过害怕而止不住的啼哭。
莫志诚吧唧着嘴揉了揉眼睛,“看来母亲过的也不幸福啊!喂!漠北单于,你要是不能好好对待我母亲就赶紧休了她!你能给她的,我一样不差的都能给她。”
巴特儿本就在崩溃边缘,他听着莫志诚的话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志诚!你快回去!”东陵翕然喊道。
莫志诚轻笑着摇摇头,“好好好,好不容易才能再让母亲哄我睡觉,这么难得的机会还是没了,母亲,您有时间一定要来我帐子,好久都没和你一起睡了。”
东陵翕然真是有口说不清,她紧锁着眉头有种想骂街的冲动,“莫志诚!”
她一边喊着还要一边哄着乌恩。
莫志诚勾起一边嘴角邪笑着,“得嘞!我走,我走不就是了吗!漠北单于,你别乱想啊!我和我母亲,只有母子情。”
他说着拍了拍巴特儿的肩膀,笑得很是开心,自己的任务这么轻松就完成了,看着巴特儿那几步要把人吃了的表情,真是畅快啊!
而东陵翕然这边,却一点都不畅快,气氛直降冰点,娜仁小心翼翼的看着二人,上前跪在了巴特儿面前,“单于!您还看不出来吗?这都是羌王用的计策!就是要离间您和阏氏的感情!”
巴特儿冷笑了一声,“若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任何缝隙他也离间不了。”
东陵翕然抿了抿嘴继续哄着乌恩,“乖孩子,母亲在呢,别哭了”
巴特儿想起了格图的话,握得拳头咯吱咯吱作响,他一把抓起乌恩,低沉着声音说道,“闭嘴!”
东陵翕然和娜仁全都吓呆了,这回巴特儿是真的生气了
乌恩果真闭嘴不再哭泣,只敢抿着嘴吭叽着。
东陵翕然轻拍着乌恩的后背,“单于,既然您都知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巴特儿喘着粗气挥拳砸碎了桌子,“你为何要玩弄我对你的感情?!”
这回乌恩没有哭泣,只是小肩膀一抖一抖,眼睛滴溜圆的盯着巴特儿。
东陵翕然苦笑了一声,“我没有玩弄您的感情。”
“还嘴硬!儿大避母儿大避母!!”巴特儿怒吼着,“这可是你们兰殇人的文化还用我多说为什么吗?”
娜仁在一旁吓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