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娘,你胆子大了是吧!”声音如从远古地狱中传来,像过来拿人性命的修罗。
徐姨娘还没转身,听到声音就抖如塞糠,好一会,才吓得转过身来,抬头赶忙又再低下,扑通一垢跪下道: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我这段时间连院门都没出,不知大人所说的是何事?”
她不敢抬头,眼前这张鬼面具经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吓得她东躲西藏不知躲那里才好。
声音再次如魔音般传来“没有,那外面为何会传二小姐的死因,还说是被刺客所杀”
徐姨娘吓得跪地嘤嘤哭泣“大人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这事”
她不敢抬头,眼前这张鬼面具人,每说一句话仿佛都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像催命符一般。
“我来这是想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忘记我的警告”
“我没忘大人,我没忘”徐姨娘点头如捣蒜,脸上鼻涕眼泪横流。
鬼面人嫌恶一般,向后退了两步“没忘最好,也别想和我耍什么花招,我既然知道你的秘密,你就能想得到我要生气了会怎么做?嗯?”
徐姨娘吓得大气将要窒息,好半天才赶拿起袖子擦下泪眼,抬头盯着眼前这张鬼面人心神坚定地道:
“大人放心,我一定听话,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也不会说的,真的大人,我发誓”
“哼,但愿你能履行承诺,要不然,你知道的……”
“是,大人,我一定听话”
“听话最好,听话的人最讨人喜欢”
等徐姨娘再行抬头,眼前那还有那张鬼面人影,一切又趋于平静,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好长时间,徐姨娘才敢起次来,活动下僵硬的身子,脸上的泪眼再次流出来。
当鬼面人第一次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后悔当年做了那件事,结果终其一生,了定难摆脱掉这人的纠缠。
……
鬼面人从相府出来就一直向东掠去。
几个飞起跳越,就进了皇城。
从第一排房子最左面的夹缝中过去,官兵会看不到他。因为此时正是两班人马互相碰头谁也看不见他的时候。
之后再跑到第二排房子,隔一息时间,再到两提排官兵走到两侧,从这在再串过去。
如此这般,如在外面胡同中串来过去没什么区别。
连半柱香也没到,就进入皇帝后宫。
后宫里面严防死守没那么严格,因这处官兵是进不来的,都是娘娘贵妃,谁敢在皇帝女人面前耍威武,那无疑于找死。
鬼面人直进入第二排东面正房,才一提气飞进里面从窗子再进入一处闺房。
里面虽黑暗未明,但鬼面人如履平地一般,直接奔桌上而去。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也早已坐起,平静地望着进屋的人影。
鬼面人见到床上的坐起的娇美身影,一抱拳道:“主人,事情并非徐姨娘所为”
“不是她,她是这么说的?”
“是,徐姨娘胆小如鼠,不会这么做?”
“哦,那既不是她,传言为何会说那样清楚”
“是,属下正在查这件事”
“好,那就好好查查,我也想看看这个造谣者是谁?是不是相府的人?”
“是,属下这就去”
鬼面人说又施了一礼才走。
闺房里再次趋于平静,床上的娇美身影也再次隐没地黑暗之中,躺到床上睡去。
……
……
陶秀水听了阿三的回报久久没有说话。
姨娘竟一点事都没有,听到她死在寺院里的话也没任何反应。
“这是真的吗?”她一连问了几遍,这真是真的吗?姨娘就那样把她给忘了,什么也不在乎,那怕她死了也丝毫不在乎吗?
她明明是她生的,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啊!
怎么能这么对她,她还一直想着要把姨娘弄出府去,看来现在是不用了。
陶秀水想哭,但又哭不出来,想笑,也是满嘴的嘲讽和冷笑,自己都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想想,以后具体怎么做?”
陶秀水吩咐阿三道“这事我知道了,不过以后再也不用相府了“
姨娘把她往了,她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我知道了,再也不用去相府了”。
忘了也好,忘了就忘了吧!也省得姨娘的心时刻为她提着。
陶秀水虽这样想,但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姨娘,终和姨娘两地相隔,心里的泪终是控制不住,不知不觉流下来,冰冷湿漉漉的触感,她才知道自己终哭了的。
阿三见眼前的陶姑娘又哭了,弄得手足无措。
“陶姑娘你别哭,有什么事呆会和我家少主说,他定会给你想办法的。
陶秀水摇头,没用的,这种事谁能帮得了她,是谁也帮不了,也不能帮她的啊!
阿三想起昨晚少主的招见。
细问他陶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阿三细想了想,才把前前后后所有发生的事情,包括陶秀水每一次带他了门只了几字的末节问题都毫不隐瞒地说了个清楚了。
楚逸听完因为这事仔细沉思了大半晌,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
为何陶秀水对相府会那样熟悉,就像自己的家一样,这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据他所知,陶秀水可是土生土长在白城,连一次都没出过的。
阿三看少主沉思不语,在那道:“少主,你说陶姑娘会不会像是伯牙一样。
“伯牙,那个神棍”
楚逸异常讨厌说掐会算的神棍,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