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水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什么事。
昨天她答应公明大儒去庄子的,现在确实把这事给忘了。
在那抱歉地道:“孙公子,我真忘记了,要不……我现在就去”她还真怕自己新认的师父生气。
孙玉也没想这人会忘,可能是他父亲说得不严肃,人家还以为是玩笑话,在那道:
“我来就是叫你走的”家里那两位老人家正等着呢!
“请稍等,我有事要交待我家掌柜一下”
“好”
陶秀水偷偷交待柳掌柜,说她要出趟门,呆会派人去告诉青竹一声。
后来一想陶家小厮还没走,不能让其去别院,就改口说等青竹来找了再说。
柳掌柜都一一点头答应不提。
后来陶秀水仍不放心,偷偷叫孙玉派个小厮去别院告知青竹一声,免得这丫头看她不回再行担心。
肖博看陶秀水就要跟着孙玉上车。
心里气闷,一大步走过去拦着道:
“孙公子也太过份了,我们都等了陶姑娘这么久,怎么你一来就捷足先登”
孙玉脸上表情淡然,在那道:
“肖公子说的是,不过这是凭个人能力能言,这在是没办法的事了。”
“你……”肖博气不过还相再说两句,被肖安一把拉住。
“好了肖博”
陶秀水也不好给肖安没脸,在那道:“肖公子不要误会以,孙公子是找我有事情要说”
肖安本心情郁结,听到这话心里一乐,陶姑娘还是在乎他的是吧!脸上一喜道:
“怎会误会,你去忙你的,我……先走了”
“好”
李明渊在一边看着脸色满是怒气,他知道眼前的孙玉是谁,是他惹孙起的官家子弟。
而肖安能在他面前猖狂,也是因为其堂弟是官家子弟的原因。
两人都有其庇护,这是他不能比拟的。
生打他生下来不能和别人平起平坐的就是因为这个出身,商家。
那怕家里有再多的银钱,在这家面前都黯然失色。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常,他总会找到办法解释这个出身。
想到这李明渊也没再看肖家公子,向陶秀水和孙玉一抱拳道:
“孙公子,陶姑娘就摆脱你了,告辞”
这人说的好像是她是他的什么人似的。
孙玉也懒得回斜了一眼只看着自家小厮道:“起车回府”
“是,少爷”小厮一扬马鞭,也没管身边站的几人,枣红大马应声跑开,扬起车后一路的尘烟。
……
陶秀水和孙玉回了翰林院府,就见公明大儒和孙大人夫妇都已收拾好了等她。
“对不起了师父、对不起了孙大人,秀水昨天喝醉了酒睡过头竟把这事给忘了。”
“算了,现在记起也不晚,你要再不来,孙大人可真要生你的气了”公明大儒怕孙曾权对其徒子怪罪,赶忙先行说项。
“你这老友,你还真相着你这徒弟,我还没说什么,就在那开脱”
公明显得理所当然,“我也好容易收了这么一个徒弟,要让你给吓跑了,你上那陪我一个去”
“哼,就知道你偏心眼都偏得衣裳外在去了”
陶秀水站在一边淡笑不语,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家人围绕在一起的幸福说话的感觉。
孙夫人怕两人唠得没完,在那道:“秀水可都来了半天了,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好,走,走”咱们听孙夫人的。
公明大儒拉着孙曾权相继上车。
孙夫人看陶秀水没带丫鬟,把府上小丫鬟晴天叫来跟去伺候。
陶秀水想要拒绝,但看人家一片诚意也只好收了。
孙曾权虽是翰林院掌院学士,不过为人却很是低调不显摆,出行也只用家里的几辆马车,没用跟着任何侍卫,只有几个赶车的小厮和几个为数不多的家丁。
几人各坐一辆马车,外带着随行丫鬟。
晴天年纪不大,也就十二三岁,长像很是周正。
“晴天,你家老爷夫人平时常出门吗?”
“没有,老爷身体不好,很少出去,夫人更不喜应酬,也不常在京中走动”
“哦!,这样啊!”照這么说,看来孙大人夫妇能够出府,也确是看在公明大儒收徒这件事上,虽说要看自己的面子有些过份了些,但也确和自己有关。
心下感激,看来他们确是把自己看成大儒的徒弟了,而不是一个从外乡来的野丫头。
陶秀水不说话晴天也不多问。
两人是新晋升的主仆,都怕问多了引起误会。
好半天陶秀水才道:“晴天可知这庄子在京城那边,有多远。”
晴天边给陶秀水斟了杯茶边道:
“刚刚小姐没来时,大人和公先生说过一回,说在青平间,离京城有二十里”
“青平间!”陶秀水心下一惊,顺她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了。
因那一年,姨娘在相府生病,大夫人借口托着不给找人诊治,她就偷偷从府里跑出去给姨娘请大夫,结果回来时被大夫人抓个正着。
她自知理亏,赶忙认错。
但大夫人却不放过这个惩治她的机会,向宰相父亲建言,说她疏于管教,竟不听话的偷偷一个人出府,这没出事还好,要出了事情,他们宰相府的名声还要是不要。
宰相父亲一听这话怒了,他平时不管家,只注重国事,那能让后院先行失火,祸及整个相府。
就一声令下,把她派到相府的庄子青平间去闭门思过。
那时她还庆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