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何春丽甚至带回来一件正面涂印着卡通兔子形象的男性t恤,穿在身上,也并不觉得稍微暖和。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两人偶尔聊聊天,大部分的时间里,还是靠着墙彼此坐着。
名叫何春丽的那人有时候会神智不清楚,如此之后便性格开朗明快一些,喜欢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类似在下水道的污泥里面洗澡唱歌,也吃过拐角的地方自己或者男人拉出来的粪便。
银魂不许她去,女人为此不开心,他训斥了对方几次,何春丽便生出惧意,做事小心翼翼起来。
后来银魂的身体允许他站起来,他便不再讲话,改用双臂环住对方。
何春丽起初很害怕,挣扎的厉害,银魂的伤口被抓开,流下黄脓和点点血丝。
但后来,双方就都习惯了。
这样相处的时日里,彼此便忘记了时间,女人的神智时好时坏,银魂满身的伤痕也在感染和复发之中坚定的走向好的一面。
何春丽屡屡出去收获时而多时而少,她有的时候会被人打骂,脸上留下抓痕。不过回到地下看到有人靠在墙上在等她,用平常的目光看她,即使苦闷辛劳也感到坚定温暖。
或许她是个害怕孤单的人,又或许不是,银魂将后脑勺顶在粗糙的墙面上,眼白看着那个佝偻着身体坐下来,因为淋了雨而有点发抖的女子……
沉默的日子久了,或许会产生难以名状的默契,即使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银魂仍旧能够模糊感到那女子的简单而孤独的所想。
他的身体强壮起来——实际上已经可以走动了,但银魂靠在墙壁上,始终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
名叫何春丽的女子每隔几天就要辛苦的外出找东西,有时候疲倦有时候被人骂,被打,但回来的时候,便感到知足和快活。
然而时间有它的诡计,它悄然的发生,悄悄的带来变动和喧哗。
有一次,穿着单薄又奇怪,身上飘着淡淡臭味的女人再一次出去,她临走的时候说要带些绷带的,银魂便笑了笑让她不要逞强。
然而这一次,何春丽走的格外长久。
银魂在下水道看不到时日,不知道时间,但也感觉过去了很久。
于是黑假面佣兵团的团长便决定出去看一看。
他身体站起来,摇摇晃晃的爬上天井的盖子,站在下着小雨的街上向四周看。
银魂这样顶尖的人有着自己定位的方式,他修行过追踪与反追踪,从格里菲斯的记忆中继承过经验,这个时候,便显出功效来。
地面微微湿润,雨点打在地面上所发出的细微震荡顺着混凝土的地面传递到男人脚底细小的神经末端。
他驻足在十字路的交叉口,抬头看向那漫天阴沉笼罩下的繁华都市,眼睛飘忽着,终于抬起脚,踩在白色的斑马线上……
天边的云淹没了整座钢铁的城,满城的烟雨让这干枯的秋天也感到了不适和镇痛。
银魂转过一个街角,便看到那个闷着头,扑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女人。
ps:哼,不要怪尿弟没有提醒你们。接下来尿弟将要给列位展现的是一段油腻腻的爱情,我看你们还敢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