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x再也没有联系过小敏,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躲在自己的家里,小敏虽然和x谈了几年的恋爱,但是根本就不知道x的家到底住在哪里。他们身边的共同朋友很少,或者说,x身边根本就没有几个能够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就这样,整整半年之久,每天都和自己捡回去的小贱人在一起i相依为命,脾气也变的越发的暴躁无常,就连x的父母也拿他没有办法。在这样一个扭曲的心态影响下,x的脾性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的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已经不再认识这样的一个小恶魔,甚至都想要离他远远的,如瘟疫一般躲着他,不再有人想要搭理他,不再有人可以理解他。x变了,变的彻头彻尾也变的冷血无情,在他准备离开hlj独自一人外出闯荡的前一晚,他亲手杀了那只捡回家的小贱人黑猫,他认为,自己的离开无异于是背叛了它,如果本就是背叛,那么不如来的更为彻底和直接,然而死亡则是所有事情的最后终结,那么这样一件伟大而又庄严的仪式,肯定是要自己亲自动手才算是完美的。
杀死了自己的小贱人黑猫,x就离开了那座城市,独自一人辗转了好几个城市,sh南京、昆明、深圳。。。他一直都如鬼魅一般的生存着,做着各种各样的临工,但是都好景不长,没做多久,就会被人辞退掉,因为他的偏执和异于常人的思维模式也往往给他惹了不少的麻烦,x总是会让人觉得他不够合群,不够讨人喜欢。所以那些年,x一直都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或者说,是生不如此的日子,三天晒网两天打鱼这样的日子肯定是不稳定不长久的,对于一个居无定所不招人待见的人来说,生活的压迫和社会的各种歧视常常让x觉得喘不过起来,吃了这顿愁下顿的日子,真的是让x不知道如何是好。很多次,他都想到过要寻求家人的帮助,但是每每举起电话之后,却又没有勇气将电话拨出去,他害怕,害怕父母接起电话的那一刻自己会忍不住吐露心声,自己会崩溃和想要宣泄,就这样意志消沉的过了几年下来,x变的更加孤僻和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了,他甚至找了一份不需要和人多说话的工作,而他能够被郝亮收编进入组织,也是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
大概是在8年前,那是一个炙热的夏天,晚上的12点多的时候,在某赌场后面的小弄堂里,一群人正在殴打着一个瘦弱的身躯,那个蜷缩在垃圾桶旁边的穿着赌场工作服的瘦弱男子正是x无疑。“t在我这里装大爷是吧?欠钱是不是不用还了?你就靠在这个破赌场里当个服务员,还指望自己能够在半年里还清欠老子的钱?老子跟你讲,别tm给我动歪脑筋。今天你被老子捉到了,就别想走”说话的男子肥头大耳,穿着一件花衬衫,敞着胸,密密麻麻的胸毛透过衬衫欢快的袒露在人们的视野里,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金链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刺眼和夺目。“老大,咱们跟他费什么话,你说,是要一个手还是一只耳朵?我给你办了就是了”人群中,一个小罗罗头头样式的长发男子呛声到,看样子,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躺在地上的x一动不动,其实他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很开心,终于可以解脱了,活着真的太累了,他最近半年为了躲债,就像是过街老鼠一般东躲xc与其过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干干脆脆的被这群人整死算了,反正这么不死不活的活了好些年了,x真的是觉得自己活够了。
正在这时,郝亮出现了,他本是因为在赌场了小赢了一把,到后街来抽根烟,顺便给陆晖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来这个赌场摸底的情况,因为陆晖想要收了这个赌场,用来贿赂一些政府官员,所以才派郝亮去亲手办这件事情,旁的人,他毕竟还是信不过的。那时的郝亮还是一个20岁不到的毛头小伙子,看上去青春活力,一点儿没有江湖上的气息,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更加使得他看上去人畜无害,是个不折不扣的学生模样。“去去去,没看见我们这里正忙着呢,你小子有多远给老子tm的滚多远,别来给我们捣乱,小心老子削你”郝亮才推开大铁门,准备抽烟,手里的眼还没有从烟盒里取出来,就被这群人之中的一个小混混模样的男子啪的一声拍到了地上。顿时,郝亮的胸腔内,窜起了一股火苗,愈演愈烈,直涌上胸口,但是想着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郝亮本打算息事宁人,不再和这帮人过多的纠缠,但是很显然,郝亮是这么想的,那帮小混混却嘴上不依不饶的,来了兴致“哎哟,你们看,这个龟孙子还真的打算走了,你们看,哈哈哈,是的是的,赶紧滚蛋,小p孩儿,别给我们唧唧歪歪的”
“各位大哥,你们要找的是我,不要为难别的人”虽然x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但是他也是一个不喜欢欠着别人什么的人。所以哪怕是被人用脚踩着他的脑袋,x还是忍不住想要为郝亮开脱。这一句话,惹来了郝亮的兴趣,他忽然对这个和自己差不多般大年纪的小伙子产生了兴趣,再加上之前那群小混混的挑衅,这件事儿,他还是管定了。“说吧,这个人欠你们多少钱?”郝亮淡定从容的从烟盒里重新掏出了一根烟,点燃,悠悠的问到,似乎是在讲述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司空见惯的模样...再后来的事情,就如同许多电影里的情节一般,郝亮救下了x,帮他还清了钱,还亲手为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在知道了x的经历之后,郝亮便将他带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