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厌烦地看着跪倒在她面前的胖老太,真是可恶,一把年纪跪在她面前装可怜,还不是想博取她的同情?
可她不是老爷子,决不会同情这些无耻之人,沈娇冷声道:“你别在我面前扮可怜,给你们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来,如果你们还不搬走,那就等着公安上门吧?私闯民宅得判几年,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
“姑娘求你行行好,多宽容几日吧?我们拖家带口的,哪能那么快找得到房子啊?而且沈老先生当初答应让我们慢慢找的。”胖老太不住哀求。
沈娇气极反笑:“慢慢找?你们打算找到猴年马月?大半年下来都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我看你们是成心想赖在这儿不走吧?做人可不能太不要脸,一天时间,明天我会过来看,拿着你们的东西给我滚蛋!”
也就她爷爷心软好骗,这些人能够分到这么好的房子,说明他们家的男人不是政府就是部队的干部,且官职并不会太低,当初政府将房子还给沈家,他们的单位能不给分房子?
只怕是这些人压根没想过要搬出去吧!
单位的简易楼和花园洋房,傻子都知道哪里住着更舒服了!
只不过,鸠占鹊巢可就不对了!
瘦老太恶狠狠地看着沈娇,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家撒野,你知道我儿子是谁不?等我儿子回来了,看他怎么招呼你!”
沈娇傲然看着这个恶老太,随手一抖,旁边柜子上精美的花瓶就摔了下来,啪的裂成无数碎片,瘦老太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手指着沈娇骂:“你个强盗婆,你给我等着,我让我儿子回来!”
瘦老太踉踉跄跄地要去打电话,强盗婆太凶,又是杀狗又是砸花瓶,她可招架不住了,得让儿子回来对付这强盗婆。
沈娇微微勾了勾唇,手又抖了抖,又是啪的一声,另它的姐妹作伴去了,地上全是碎瓷片,胖老太早已吓得躲到了角落,尽量将身子缩成一团,不过她也暗自庆幸,幸好她家是住的二楼,砸的不是她家。
“最后再说一次,给你们一天时间,明日此时我会过来察看,若是再不搬走,可就不是砸几只花瓶的事了。”
沈娇说完便走出了客厅,同这两个老婆子没啥好说的,本来还想好好说的,既然这些人不想好好说,那她只能动手了,这样也好,省得浪费她的口水。
至于老婆子的儿子们,她也没啥兴趣见面,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有其母必有其子,家里当家作主的是男人,赖着不肯搬家的肯定是这两个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儿子马上就回来了,你别走!”
瘦老太得意之极,在她眼里,自家儿子是顶顶能干的,只要儿子回来,沈娇这个强盗婆肯定是要乖乖听话的,沈娇冲她飞了个大白眼,不屑道:“你儿子算哪根葱?他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你们俩把话转达给他,一天时间搬家,还有不得破坏我家的房子,要是弄坏一点,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吧!”
将两位老太太好生恐吓了一番,沈娇满意地拍了拍手,将一侧的门帘给割了几根下来,把死狗系在了自行车后架上,这只狗得有七八十斤,可得吃好几顿呢!
“你拿我家的狗作啥?”瘦老太冲上来想抢回自家的狗。
沈娇嗤了声,从袋子里取出了亮晃晃的匕首,随手旋了个漂亮的刀花,瘦老太吓得急忙刹车,她再大胆也不敢同刀子硬碰硬啊!
“你带着刀子出门,我要去告诉公安把你抓起来,你是土匪,是害人的土匪。”瘦老太不甘心地骂道。
沈娇又旋了个刀花,讽笑道:“你个老婆子睁大狗眼看看清楚,这里是我家,我在我自已拿刀子杀狗,哪个公安会吃饱了没事干管我杀狗?侬脑子搞不拎清了吧,喏,多吃点狗脑子补补脑!”
她顺手就将死不瞑目的狗头割了下来,随手一甩,甩到了瘦老太脚下,瘦老太尖叫一声,脸惨白惨白的,倒是比瘫倒在地的胖老太坚强些,还能站得住。
沈娇随手又扯了块沙发上典雅的白罩布,将狗的断首处胡乱包了包,堵住了渗血的伤口,拍了拍手就要推车回家,对于今天的收获她还是很满意的,回去就烧水褪毛,十三香炖狗肉,儿子肯定喜欢吃。
“你把我家的狗留下来,你个强盗,还我家的狗!”
瘦老太气得直抽抽,向来是他儿子拿别人家的东西,今天居然让人在她家抢走东西了,真是岂有此理!
老婆子发了狠,冲上来就死死地扳住单车后座,不让沈娇走,回头冲胖老太吼,让她过来帮忙,看来这瘦老太也是有股子狠劲的,年轻时绝对不是个善茬。
胖老太不情不愿地过来帮着扳自行车,她是真不想过来,可儿子在武老太儿子手下干活,她要是惹火了武老太,儿子肯定在单位讨不了好。
沈娇冷笑了声:“这狗住在我家,自然就是我的狗了,我上自已家拿条狗怎么了,你们真当是老糊涂了!”
她懒得多说,手指极快地一点,两位老婆子的手顿时就麻了,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娇推着车往大门走去。
沈娇车子推到了大门处,回头见到那一块块似膏药一般的菜园,杀狗的畅快也弥补不了她对于草坪的心痛,这些可恨的老太婆,敢挖她的草坪,岂有此理!
气愤难挡的沈娇将车停好,跑到菜园乱拔一气,将几块生机勃勃的菜地给糟蹋得不成样了,两位老太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