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满意地看着地上似蚯蚓一样扭曲的柯美君,以前还只想着让她过人下人的生活就算了,可刚才这个女人的无耻,真是把她给气坏了,还是韩哥哥这样子更解气一些!
“放心,只是让她吃点苦头而已,死不了的!”沈娇云淡风轻道。
这点子苦比起原身小时候以药汤当饭吃算什么?
沈家和叹了口气,劝道:“就算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毕竟生养你一场……”
沈娇冷笑道:“大伯公,养我的是爷爷,和她可没半点关系,至于生我?这份生恩早在这个女人要弄死我的时候就还了,我可不欠她什么!”
“娇娇你说什么?什么弄死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周氏的八卦之火腾腾地烧了起来。
果然其中有大八卦啊!
韩齐修替沈娇说道:“十八年前柯美君为了能和沈哲之一起来h城,用尽各种方法将肚子里的娇娇弄下来,这才导致娇娇不足七月就早产,若不是爷爷四处寻好药,娇娇差点就活不下来了,可饶是如此,娇娇的身子骨还是比常人差好些,这都是柯美君作的孽!”
“老天爷,你个贱人怎么就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哦?那可是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呀!”
沈周氏听得不住念佛,她虽然为人势利,还贪财小心眼,可心并不坏,尤其是对自己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女儿沈凤之,别提有多疼爱了!
现在乍一听柯美君竟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自是愤慨之极!
沈周氏似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嚷道:“难怪那个时候这贱人不肯听劝,连月子都不要做,非要跟着来呢,这贱人的心可真狠啊!”
沈家和沉声问道:“这事有证据吗?”
“张玉梅亲眼看见的,说柯美君每天半夜上后花园跳绳,而且还故意往地上洒水,以致摔跤,当然,你们若是不相信,可以让她亲自说!”
韩齐修走过去在柯美君身上拍了几下,这个女人犹如死人一样瘫软在地,微微起伏的身子说明她还有一口气!
“张玉梅故意诬蔑我,我怎么可能对自己女儿这样干?她诬蔑我!”
柯美君的骨头倒是硬,到现在还死咬着不松口,韩齐修大失面子,羞恼地再在她身上拍了几下,这回他可是直接用上了最残酷的手段,就连受过特训的人都吃不消!
他倒是要看这柯美君的骨头能有多硬!
沈周氏虽然看得很解气,可她却担心闹出人命,晦气不说,还要惹上官司,迟疑道:“小齐消消气,杀人可是要抵命的,你大好年华可不划算!”
韩齐修轻笑道:“放心,就算她全身的骨头断成几千块,还有筋连着呢,死不了的,不过以后只能看爬着走路了!”
听着这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话,每个人都打了个寒颤,虽是大热天,可却感觉阴风阵阵,一股寒意自心头涌了出来,冰冷冷的。
沈娇的这个夫婿倒底是干什么的?
咋看着不像是好人呢?
一般人哪里会这些折磨人的手段啊?
而且沈娇这丫头看着也怪,他们一把年纪都不忍心看了,可她却跟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情吃东西,这心得有多硬啊!
两口子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大家再瞅了眼专心致志给沈娇剥瓜子的韩齐修,那叫细致认真,连点渣渣都吹走了,哪里还有刚才那那股子杀人样嘛?
这反差太大,实在是辣眼睛!
沈娇看一眼地上如肉虫一般扭动的柯美君,再吃几颗亲亲相公剥的瓜仁,心情实在是妙极,前世的亲娘她没法虐了,这一世可得好生出口恶气!
“今天心情好,晚上我给你和四叔做好吃的。”沈娇甜笑着。
韩齐修见小媳妇可算是开心了,心情自然也不错,心疼道:“娇娇一旁指挥就好,让厨娘动手!”
“嗯!”
小两口旁若无人地秀恩爱,管也不管地上水深火热中的柯美君,沈家平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个样子还不如一刀给柯美君个痛快呢!
“娇娇,再弄下去可要出人命了!”
沈家和也跟着劝,他们的语气都缓和了不少,大概是让韩齐修的罗刹手段给吓坏了吧!
沈娇不屑地嗤了声:“放心,我家修哥说她不会死,肯定就不会死,不过只是这么点疼,和我小时候受的汤药针灸之苦比起来算什么?”
沈家和兄弟俩叹了口气,深叹家门不幸,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毒妇进门呢?
还有沈娇这孩子,戾气也太重了些啊!
“大伯公,詹姆士表哥……”
楼道口响起了清脆的女声,沈芝走了进来,依然是精致的洋装,打扮得无可挑剔,沈家和是昨天傍晚到的h城,她没来得及亲近,今天特意早些下了课,就想着同沈家和好生拉近关系。
家里已经成了这个样子,爸妈是靠不住了,沈家平有沈周氏管着,更靠不住,而且沈芝也看不上沈家平的这点家业,忒穷了!
所以沈芝才打上了沈家和的主意,大伯公虽不是生意人,可大伯公的儿子沈行之却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而且大姑姑沈雅之嫁的男人更有本事,是当地的望族。
沈家和本就对她印象还不错,只要她这几天孝顺点,讨得他老人家欢心,还有詹姆士表哥,虽然家世比顾先生差了好些,可也算是不错了。
顾先生那儿要是行不通了,起码还有詹姆士表哥呢!
反正她沈芝是绝不会在这种贫民区住一辈子的!
她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