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修将两句简短的话看了又看,颇有些受宠若惊,这真是媳妇写的?
还有那唇印,真是他连亲嘴都羞羞答答的媳妇印上去的?
“喂,这信是你看着我媳妇写的?她没受啥刺激吧?”韩齐修冲海东~~~la
海大爷不屑地瞅了眼忐忑不安的韩齐修,人类就是喜欢犯贱,以前女主人含蓄了嫌不热情,现在女主人奔放了,又不敢相信了,一点都不像它们海东青家族简单直接。
伸出爪子朝抽屉指了指,韩齐修咬牙瞪了它一眼,迟早一天要把这臭鸟的毛都给拔了烤了吃,眼下还是先让它高兴了再说。
拿出肉干喂了几片,海大爷这才满意地砸巴砸巴嘴,冲韩齐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韩齐修一看就明白了,顿时心花怒放,哎哟喂,他媳妇可算是开窍了嘛!
最爱最爱最爱的老公都能写出来了,还印上这么两瓣唇印,真是勾死他大少爷了!
激动无比的韩齐修嫌弃地将海东青甩出了窗外,他得搂着媳妇的信独自品味,这只讨厌的鸟儿有多远滚多远,别呆在屋里讨人嫌。
海东青大鸟大量,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也不同韩齐修计较,四下打量一番,朝一个方向飞去,这趟路上碰上了只可爱真爽的母白雕,太特妈对它海大爷胃口了,趁热打铁它可得把终身大事给解决喽!
这一夜,韩大少爷照例做起了香艳无比的春梦,梦里沈娇一改先前的含羞带怯,穿着他最爱的真丝睡裙,涂着勾人的烈焰红唇,主动将他扑倒再扑倒,可别提有多热情了。
一夜春梦留痕,韩齐修伸手摸了摸胯间的冰凉,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不行,得加快这边的进度,说啥都要回去了,再这么旱下去,他这二兄弟可遭大罪了。
自从前几天同朱大夫彻底撕破脸皮后,沈娇也不再顾及面子情,不管在哪里见到朱大夫都冷着脸,连声招呼都不打,朱大夫虽然恨之入骨,可也拿沈娇没办法,谁让她丈夫半点都不肯帮忙呢!
也不知沈娇的丈夫到底是什么来头,搞得她丈夫那么忌惮,更不知是哪个大嘴巴把她同沈娇吵架的事捅到了她丈夫那儿,当天回家就把她狠狠骂了一顿,结婚几十年,她丈夫还是头一回骂得这么狠呢!
大嘴巴其实正是阳院长,这个八面玲珑的老狐狸事发当天就打了电话给朱大夫丈夫,怎么说也算是他的顶头上司嘛,该报备的还是要报备一下的。
电话里阳院长将韩齐修说得非常神秘,也非常笼统,反正就是国之栋梁,年青有为,而且出身不凡,但具体是啥出身他却不挑明了,让朱大夫男人自己细细琢磨。
不得不说,阳院长的确是老谋深算,将他顶头上司的心理抓得一丝不漏的,不过也让他给蒙对了,除去郎才女貌这一点外,其余的都让他说的差不离。
朱大夫男人听了阳院长这含含糊糊的说辞,想也不想就以为韩齐修是那种权贵家庭子弟,愣是大冬天吓出了身冷汗,他一个农村出来的苦哈哈,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如今的位置,过上了梦想的体面生活,一辈子谨小慎微,兢兢业业,可不想因为你家里的蠢婆娘误了他的大事。
以前蠢婆娘想要教训的那些人,都不过是籍籍无名之人,他也就顺手帮一把了,可现在这蠢婆娘却惹上了这么厉害的对头,他们两口子加一块都抗不过别人一根小手指头。
又气又怕的男人回家后就将朱大夫好生收拾了一番,之后的几天也过得战战兢兢,直到见没有什么动静,才算是心平了些,暗自松了口气,以为是贵人事太多,将他们这些小兵小卒给遗忘了。
沈娇去里屋换了白大褂,看都不看旁边的朱大夫,以她家韩哥哥的办事效率,这个老娘们应该不会蹦哒太长时间了,无关紧要的臭虫,不稀得搭理,不过她还是顺带送了只小白眼,谁让这老娘们说韩齐修是糟老头来着,看见一回就瞪一回。
朱大夫气得鼻子都要歪了,可她也只能忍着,没有丈夫支持,她连一点浪头都打不起来,只得老老实实的当乌龟。
可这口气她是真憋不住啊,耀武扬威了十几年,冷不丁让个新来的小年轻给踩到了脚底下,还骑在她头上拉屎,士可忍孰不可忍啊!
朱大夫的脑子可没有她丈夫那么精明,她眼下就只想出气,老公不帮她,她就自己想办法,反正这口气不出来,她这个年都不能过安稳了。
眼睛转了转,朱大夫瞄到了旁边衣架上挂着的奶黄色羊绒长大衣,这是沈娇今天穿来上班的,料子一看就是上等的,又软又柔,百货商场里同样的大衣得要大几百一件呢!
嫉火中烧的朱大夫似着了魔一般,死死地盯着大衣,脑子里什么都不去想,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把眼前这件羊绒大衣给毁了,怎么着也得让沈娇损失一大笔钞票。
朱大夫有些浑浊的眼睛亮得吓人,她本就不是啥品德高尚的人,干这种缺德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业务还是蛮熟练的,四下一打量没人,她便便蹑手蹑脚地走向大衣……
一天工作结束,沈娇去了里屋换大衣,脱下白大褂,取下衣架上的大衣披上,下意识地往衣服瞟了眼,不知怎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衣服拿在手上的感觉很不对。
这一瞟可不就发现问题了,九成新的大衣后背竟有两个铜钱大小的洞,看着像是被什么东西戳穿的,破口处还有些锯齿边,沈娇不禁箴起了眉,早上出门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