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与凌金匀毫无交流,我从始至终都是跟随孟青之的。凌教主,你们古月教不要再强人所难了,孟青之是杨霖大师最为赏识的徒孙,若是你胆敢伤害他的话,杨霖大师绝不会放过你。”辛瑶故意大声道出孟青之与杨霖大师之间的关系,如此一来,不仅仅是西漠弟子,就连卡巴克湖附近的江湖友人,都会对孟青之予以多一份关注。
果然,不消片刻,卡巴克湖旁便接二连三凑过来几群人,西漠弟子更是全数都围了过来,关切问侯道:“孟师叔,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只不过是在山脚下捡到我的玉佩,便诬蔑我方才躲在山脚偷听了他们的秘密,非得取我性命不可,蛮不讲理。”孟青之道出原委。
这时,凌卓听到周遭人群中响起了言三语四的议论纷纷,不由得心中窝火,暗自憋气,待到他日一举成为武林霸主,看这些江湖鼠辈还敢不敢在旁风言风语地嚼舌根。
“早听说古月教行事狠毒,想不到连个晚辈都不放过。”
“的确狠毒。不过话又说回来,别看那小伙子年纪轻轻,却也不算是晚辈呢,人家是西漠派的师叔。”
“西漠派真是人才辈出哇。这古月教也真是,在这天下脚下,能有什么秘密呢,还非得杀人灭口。”
“可不是吗,古月教单凭猜疑,就要伤及性命,啧啧啧。”
之前凌卓与之搭话的那名西漠弟子,怯怯地走了过来,反省自责:“孟师叔,是我为他们指的路,想不到我愚笨蠢钝,竟害了您。”
“没事没事,不知者无罪,你也是一片好心。”孟青之宽心地安慰着弟子,眼下不是问责的时候,而是团结一致与古月教抵抗的时候。
“哎,你呀,好心做坏事了,以后长点心。”宁涛恰好在湖边,他凑了过来,鼓舞着周围的西漠弟子的士气,豪情地对孟青之说道,“不过师叔请放心,我们西漠弟子人多势众,定护你周全。”
宁涛上前迈出一步,转向凌卓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拱手说道:“凌教主,我们敬您是客,请您速速离开,若是要伤害孟师叔的话,恕我们西漠弟子不客气了。”
“没办法,私人恩怨,感情纠葛,你们外人想管也管不着。”凌卓一口咬定了感情纠葛这个借口,死撑到底。
可是方才辛瑶分明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了凌金匀,再次与古月教撇清了关系,古月教明目张胆地夺人所好,凌卓的面子上始终挂不住,唯有速速解决了孟青之,凌卓决定速战速决,他拔剑大吼道:“孟青之,若不想连累你的同门,便速速站出来。”
“诶哟喂,凌卓老头,你居然与孟青之有感情纠葛,天呐,你的感情观也太不正了吧。”
这时,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响起,一位满脸笑意的江湖前辈从人群中走出,来到了卡巴克湖旁边,与西漠弟子站在了一起。
此人恰是孟青之的旧相识,孟青之与辛瑶同时惊呼道:“利勇前辈!”
来人正是萧山师父萧利勇,他在住所呆不住,便出来随便走走,在天山脚下赏景散心,见到卡巴克湖旁边围了不少人,萧利勇自然不会错过这等热闹。
“好说,好说。你们先告诉我,凌卓这个老色鬼,是看上了辛瑶姑娘,还是看上了澹台姑娘,抑或是看上了孟青之啊?哈哈哈哈,感情纠葛,太好笑了,这理由我服气。”萧利勇言语直接,毫不遮掩地大声嘲笑凌卓。
萧利勇来得晚,没听到方才辛瑶拒绝凌金匀的那番话语,也不了解凌金匀的心思,这才误会是凌卓这个老东西看上了辛瑶。
萧利勇此言一出,立马引起人群中一阵发笑,凌卓所言的感情纠葛,的确太过于牵强了,听起来真像是个大笑话。
而此时一片轻笑的人群之中,却唯独有一位白衣侠士面色严肃,双眉紧蹙,他的目光仔细地盯着辛瑶上下打量,若有所思地回味着萧利勇的玩笑话。
“我不是老色鬼,是,是我的侄孙儿。”凌卓气得满脸通红,赶紧撇清关系。
年少时候的凌卓,勤于练功,而耽误了感情,以至于其他六位哥哥都享受着儿孙之福,唯有凌卓孑然一身,兢兢业业为古月教操心劳累。
眼下萧利勇居然说凌卓是个老色鬼,这简直是凌卓最为忌讳之事,压根从来都没有接触女人,竟莫名背负了老色鬼这个骂名。
“哦,原来是你的侄孙儿这个小色鬼啊。”萧利勇见到凌卓积羞成怒的失态模样,心中暗自得意,他最拿手的就是耍嘴皮子羞辱敌人了。
凌绝也听不下去了,这个萧利勇怎么一说就说中了七弟凌卓的痛处,见到凌卓既怒不可遏又痛苦万分的模样,凌绝既愤怒又心疼,他赶紧帮腔骂道,
“萧利勇,你含血喷人!”
眼看对方有多了一个人加入骂战,萧利勇可全然不惧,相反,他愈加大声地回骂道,
“总比你满嘴喷粪的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就直说了吧,有什么秘密被孟少侠听到了,要杀人灭口。”
萧利勇一语捅破古月教的窗户纸,直言直语。萧利勇清楚孟青之的为人,也清楚古月教的行事作风,他听过了孟青之的那番诉说,萧利勇就已经明了,古月教如此不顾颜面咄咄相逼,定是被孟青之搅乱了什么计划,或是被孟青之听到了什么机密,而这些计划或者机密,皆是不可告人。
凌金匀听到萧利勇先是提起教主凌卓的心中最痛,接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