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年轻男女更是肆无忌惮,隔壁不时传来抗议声,英注与张东明比邻而居,此时英注还在滨海城,俞小玉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声嘶力竭的嚎叫:“你们在不睡觉我可过去了!”俞小云自然不会让她过来,稍稍的压低了一些声音,不过很快就又无所顾忌了,青年男女情炙意浓的时候又哪里能够控制。
咣当!好大一块石头砸在门框上,夜安静了。
蜷缩在张东明怀里的俞小云委屈的说道:“她总是这样霸道,前几日英注在家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说过她什么。”
张东明抱着自己名义上的小妻子,低声安慰:“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可能她正在生理期呢!”
“什么是生理期?”
张东明附在小妻子的耳边低声细语,俞小云咯咯的笑道:“她肯定是,努力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怀上,好多姐妹讥笑她是不能下蛋的小母鸡呢!”
咣当又是一块石头!
俞小云豁然起身也不穿衣服光溜溜的冲出门,大骂:“有功德心没,还不让人说话了,三箱子财宝都喂狗吃了。”
“背后说人坏话,也不怕放屁崩了脚后跟!”
“谁背后说人坏话了,又不是我说的,别人都这么说,是你没本事,怨的了别人。”
“就是你说的!”俞小玉也不是善茬,也从屋子里跳了出来,她比俞小云多穿了一双鞋子。
“我听来的,不是我说的。”
“就是你说的。”
“咱们可以对质,我光腚不怕穿鞋的!”俞小云气焰嚣张,她本就光溜溜,俞小玉到是穿了一双鞋子,到也应情应景。
张东明裹了一件衣服把俞小云强抱了回来,“哪有光屁股出去吵架的。”
俞小云吐吐小舌头,低声说道:“下次不敢了,咱们再来一次,我要先怀上宝宝,气死她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这一次俞小云无比主动,而且声震屋瓦,即便是门框被砸的咣咣山响也不停止。
琐碎的家常总是让人痛并快乐着,第二天俞小玉就回娘家了。俞小云趾高气昂的像是一位得胜的女将军,憋死的你个骚狐狸,自家男人在身边就是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张东明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重隐峰现在基本上没有人,只有乌鸡住在山脚下,一位年龄稍微大一些的俞家女子钻进了乌鸡的小房子,两个人一起昏天黑地的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张东明一个人顺着石阶慢慢的往山上走,腥咸的海风吹拂,有种很安宁的惬意,如果没有脑海里那块时刻想要跑出来带着他飞升的黑色小牌子,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一个小妻子,一份不菲的家业,一栋海景小别墅!
山路台阶上有些杂草,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清扫过,延伸到两旁的屋子里也没有人居住的痕迹,俞家此次真是倾巢出动。
幸好打掉了羟勒帝国的水军,否则羟勒帝国若是派遣水军攻击俞家岛,只怕老巢都要丢了。
张东明很快爬到了黑白两色的石阶间,他现在是白带弟子,可以堂而皇之的登上白色石阶,信步往上走去,越是往上走,压力越大,连一百米控制范围都压缩了几倍,张东明试着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跳跃,身形晃动间已经窜上了七八步台阶,百米范围虽然被压制的小了许多,但是并不影响使用。沉思很久也不明白自己的百米范围为什么这么逆天,就像是天神赋予的领地探索一样,很难用科学解释。
张东明慢慢的向上行去,再有百余个台阶就可以登顶了,张东明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过了白色石阶,踏上了黄色台阶,此时的重力足有上百倍,原来的体质达到黑白相间的台阶处骨骼就会发出爆响,现在有了一百米控制范围,竟然没有任何感觉,很轻松的就踏上了峰顶。
峰顶上一块土黄色的石碑,上面篆刻着三个大字:重隐峰!
石碑周围是一排一米大小的圆形石台,上面光滑如镜!
站在峰顶放眼望去,俞家岛尽收眼底,与重隐峰相对的是一座非常大的岛屿,岛上绿树成荫,房屋林立,人烟却很稀少,好半天看不到一个人。
左侧的岛上是锤炼阁,右侧是一片连起来的小岛,一条环岛小路将环形岛贯穿到一起,整个俞家岛就是有三个大一些岛屿和数量众多的小岛组成。
重隐峰上黄色的台阶上很少见的出现了一个身穿杏黄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一步一步的向着峰顶走来。
俞家嫡子嫡孙也不过是腰系黄带,这个身穿杏黄色长衫的人在俞家必然举足轻重。
身穿杏黄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似慢实快,几乎恍惚间就登上了峰顶。
“年轻人脚步就是快,老夫都差点跟不上了!”
张东明抱拳施礼,“晚辈拜见前辈!”
“既然称呼我一声前辈,那么我就托大一些,称呼你一声小友若何!”
“一个名字而已,随前辈喜欢!”张东明不亢不卑的说道。
“哈哈哈哈,”那中年男子放声大笑,中气十足,似乎并不受重力影响,袍袖一挥指着石碑四周的圆形石台说道:“你我坐下在谈可好,老夫身体老迈快要坚持不住了。”
张东明点头,从滨海城调回俞家岛时,他就预感到会有今天,寻了一处石台与老者比邻而坐。
那中年男子说道:“小友不是塥鄃村人吧,不知出身何地?”
“不知老前辈是……”张东明沉吟,滨海城一战张东明表现出超越常人的战力,让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