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的事情,这些东西...光是信赖的话,是不可能这么平静的说得出口的吧?每一个受过伤的人都会被强化一次,当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围绕在她周围的...只剩下壁垒了哦。]
[...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也知道。]
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不想让她继续...重复着这种错误..绝对.
[但是,如果是家人的话,总会留有那么一处空间的吧?这点,比企谷君不是也很清楚吗?]
[啊...我知道。]
[但是,那孩子不同,把全部的一切都排除了哦,全部...]
说到这里,阳乃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直视着前方,似乎正陷入了一种极其危险的沉思,空间也随之冻结,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朋友也好,亲戚也好...家人也好..统统都拒绝掉了.]
[...不,家人的话,还是...]
[真的哦,那孩子自从那次事件以后,据说就没有和自己的母亲见过面呢,交流的话都是以电话的形式。]
[....]
也许是这种答案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张着嘴却无法说出话语,因为那种以常识来判断的话语已经不起作用了吧..
从那时候起...十多年了么...
我摇了摇头,讲这种传遍全身的冷意压了下去。
[所以,没有朋友,没有家人...这样走过来的她,你认为会只是因为信赖而把这些告诉你吗?]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唯的家族,和那孩子的母亲有生意上的往来,关系还不错.当初去大学的时候,唯有被要求过要稍微照顾一下那孩子呢。]
是这样?所以才是文学部?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发言,那样的行为么...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实在是难以接受,剩下的那个选项。
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