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听说乌延凤怀了刘石的孩子,心里一开心,让刘石出去走走!
刘石回了一趟雍奴,然后带着苏双、糜智等在乌延管家的带领下前去土垠,至于潞县,他倒没有在意。
鲜于辅现在只有三万多人的部曲,据史涣了解,最多四万人,其中上谷的沮阳有五千,代郡一万,渔阳两万五千人,听说他从代郡调来了五千到渔阳,将代郡的防务交给了难楼,同时将那五千人的粮草全数拨给了难楼。
刘石冷笑一声,就等着呢?
刘石回到雍奴之后,令刘放将鲜于辅勾结曹操、夺取潞县的事报给了袁熙,请求袁熙支援。以防万一,刘石命严虎直接领兵五千守潞县。经过近一年多的发展,雍州府目前能战之士达一万八千人左右。
其中就有陷阵营部曲一千余人,精锐突骑一千。这些人自刘石来后,通过分散、小股陆陆续续来到雍奴。又从青州流民中招收了近万人。
如果加上甘宁放在青州的几千士卒,雍奴府现在足足有两万一千人,这还是担心养不起,不然更多。乱世之中,最好招的就是士卒,只要给一碗饭吃,树起一个牌子,就有许多人奔过来。
安排好这些,让史涣回了一趟骠骑将军府,带去了一封书信,然后按排前去土垠的事。
现在最开心的就是糜智,最不开心的就是苏双。
糜智听到刘石又得到一城,尽管只有几千人,对于糜智来说就等于多了一个赚钱的机会,在刘石管理下,有人就会有消费,不像乌丸人管理,那不是人,是奴隶,除了吃上一点饭,其他的什么都别想,能想的就是如何为主人好好干活。
刘石不同,即使是奴隶也是有适当的需求,做得好还有赏赐,赏赐的内容什么都有,甚至有女人。
苏双不高兴,是近来刘石花钱如流水,特别是花在乌丸人身上,这让苏双不解,刘石也不想解释,但刘石吩咐下来,苏双还是从不打折扣地执行,只是近来钱越来越不够用,让苏双极为苦恼,作为雍奴府管钱的人,这钱只出不进,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几百人,几十辆车浩浩荡荡开进了土垠城,远远望去同他刚到徐无一样,城门已无,城墙也有部份倒塌,在县城的半个城住着五千奴隶,准确地说是四千余,垃圾遍地、满大街都是,那些男女个个衣着破烂,面容枯萎,更谈不上什么精神了,个个冷莫地看着他们一行人。
刘石向乌延王府内的管家问道:“这就是你们养的奴隶?再过几年可能只是会动的干尸了。”
管家陪笑道:“这些无用的人,乌延单于原是想学你们汉人种植禾苗,减少从你们汉人手中购买粮食,不意收留之后,让他们干起活来一点精神也没有,一年下来,收获的还没有他们吃的多,让我们操碎了心。乌延单于回来同我们一讲,大家都吁了一口气,终于能够摆脱这些愚蠢的奴隶,也能减少乌延单于对我们的责骂。这还要感谢侯爷你的帮忙!”
“好了!交结吧!你们好了,我却有麻烦了。说是五千奴隶,结果只有四千,这良田好似也不够,单于还要我每年交两万斛粮食给他,真是亏了,亏了!”
管家陪笑道:“这良田原本是有两万多的,就是去年海水上来,又加上山洪涨水,在那一带形成一片洼地,这才少了那么一点。要不,我等会儿树楼牌时,将整个四面的楼牌为你向外多移一点,怎样?”
“算了吧!要是单于知道了,又会找你的麻烦,其他首领也会在单于面前说我的坏话。”
“不会的,只移一点,他们看不出的,这丈量的事都是我做,他们也不会,只要不是太多,他们根本看不出。”管家小心地道。
“那好吧!等一下,我请你喝酒。”刘石似乎不情愿。
“那感情非常好,只是侯爷请我喝酒后,回去单于又会骂我,责罚我,不过我高兴。”管家开心地道。
“没事!单于知道我就是这样,责骂也没用。”刘石轻松地道。
这所谓的楼牌,是刘石想出来的,因为单于规定,土垠城奴隶种禾植果的范围就离城五里,五里之外就是他们乌丸人养马的地方,不然被乌丸人放养的牛马吃了就白吃了,这不光是对单于,佑北平所有的乌丸人都是这样,只要养了汉人奴隶,原意去试种禾苗的,都是有规定的。
单于的奴隶多,只能放养在城里,于是规定离城五里是他的种禾之地,其他人或三里或一里,根据奴隶多少,在乌丸部落中的地位及对乌丸人所立功劳大小而定。
在刘石的殷切招待下,管家将楼牌向城外多移了半里路,只样一来,至少多出了几千亩土地。让苏双很满意,第一次只用了一餐酒,就换了几千亩地,这样又可以多招一些流民过来了。
招多少的流民,乌延没有规定,刘石自然不理,本着多多益善。这样一来,又从刘石的亲卫中选出了三位管家,分别负责民事,军事以及土垠侯府的管理。
军事上,虽然只允许一百名轻骑护卫,但对这些奴隶进行防守训练还是允许的,这样就可训练出近千人的部曲出来,而且招收的人越多,训练的部曲就越多,这些人不同于普通百姓,他们现在名义上都是刘石的家奴,让他们去守城、去打仗都必须服从。
刘石在土垠呆了两月,一个消息传来,鲜于辅原准备攻击潞县,并州刘石部因代郡乌丸人的抄掠,袭扰,大怒之下,集中了六万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