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谷中,人们迅速清理道路,将堵塞的石块,树木移开,正在攻击的匈奴兵突然发现前面的步阵中,裂开了一条大路,一阵旋风袭来,无数的马蹄震碎地面,冲进匈奴营中,一下子将正在攻击步卒的匈奴兵冲散,一阵切瓜朵菜,接着手弩横飞。
匈奴不察,顿时成片倒下,一阵阵战马嘶叫着,跑向远方,独留着着一个个黑影在地上挣扎着,哀叫着。匈奴大军顿时溃散,四下奔逃。
面对如此良机,刘石怎肯放过,与刚才被匈奴紧紧地咬着一样,直插三水县城,原本正在攻城的匈奴军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觉后军涌动,四散奔逃,也跟着跑了。
正在守城的彭脱一见大喜,知是刘石等到了,打开城门,急冲而出,憋了几天的气,全部发出,如一股洪流向匈奴卷去。夜色降临,刘石通知部曲依险扎营,四五万大军当然不能全部住进城里,何况被击溃的匈奴谁也不知会不会有胆卷土重来。
六万多大军,被彭脱偷袭了一次,此次又中刘石埋伏,总计损失一万多人,早以是惊弓之鸟,远远地躲开了。
刘石突然攻袭,击垮了匈奴人的意志,造成匈奴、乌恒大军的直接崩溃,缴获战马无数,更有无数的牛羊。可以说收获是前所未有。大家决定趁胜攻击,直接收复富平、灵州、廉县。
第二天,管亥赶到,听到:“昨天一战,匈奴兵如同被赶的家鸡一样,赶得他们四下飞奔,还捉到近万俘虏。”羡慕不已,暗道:“自己怎不赶快一步,不然也能分一口羹,现在可是连汤也没有的喝了!”
管亥的两万步卒接守城墙后,刘石、彭脱等即刻起兵赶往富平、廉县。一路偶然遇到一些匈奴散兵,一见到刘石大军,立刻散去,根本无意抵抗。富平、灵州、廉县所到之处,匈奴逃散一空。
荀攸建议:“此次北地匈奴之战参与者可能有不少是河西、上郡匈奴,应当毕其功于一役,将匈奴彻底赶出长城之外,如此长安无忧。太原,北地也将免受匈奴的侵袭。”
刘石皱皱眉头道:“西河、上郡可是有十几万匈奴,还有不少乌恒人,此次虽伤了匈奴的部份元气,但并没对其伤筋动骨,如此急切行事是否可行?再说长安再无兵可调,就是现在的几万大军,还要留一部份镇守富平、廉县,不可让匈奴去而复来。”
荀攸道:“主公所想不错,只是主公现在在匈奴眼中,已是如同恶魔,这富平、廉县的防守,人多了反而不美,主要是军需难以补济,我等只需将匈奴打痛,到时只需要留少部份人,抵御匈奴、乌恒部份游骑的侵袭就可以了。
如果匈奴想发动大规模的侵袭,只要知道的早,我军就可派大军支援,像今次这样的情形,击退匈奴、乌恒一两次,我想匈奴就再也不敢了,说不定会主动向主公求和甚至归顺都有可能。
现在只要通知子龙从太原出击、刘卫从长安沿洛水出击,这样一来,三面夹击,匈奴、乌恒如何不惊,怎敢抵抗?何况这十几万人,能战之士,最多不过四、五万,此次调过来不少,能战之士就更少了。”
刘石疑道:“并州、长安方面,我为了此次能一举击退匈奴,已大部调来,所剩不过两万余人,怎可再调?”
荀攸道:“他们这每一路只需几千人马就可以了,不是每个方向还有三千轻骑吗?就让他们全部调去攻击上郡、西河,只需将匈奴、乌恒赶出长城外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不走,只要放下刀箭,我们也是可以收留的!”
刘石想了想,猛地点点头道:“好!就按军师的。”说完当即找来众将商议,原本留下两万防守富平、廉县、灵州。不过,为了成功将匈奴赶出,只留下五千镇守富平。其余人马即刻起程,沿长城直奔奢延、龟兹,在平定与赵云、刘卫汇合。”
荀攸疑惑道:“主公难道不是想以长城为界吗?这样不更利于防守?”
刘石环视了在座的一眼,长笑道:“难道长城外就不是我大汉的国土吗?既然要赶,就要将他们赶出长城外,虽然现在朔方、五原、等还没有能力收复,但上郡、西河郡要收就全部收回。”说话掷地有声,一股豪迈之气自刘石身上升起!
商议妥当,刘石派人通知赵云、刘卫。然后率领近三万轻骑向上郡扑去。
此时上郡为鲜卑占据、西河为匈奴左贤王刘豹及部份乌恒占据,五原、朔方、云中为匈奴单于呼厨泉及部份鲜卑所占领。那刘豹原本留在河内、上党,不料刘石异军突起,一下子将刘豹赶出了上党。这刘豹无处可去就游到了西河、上郡之带。
这里本是河套之地,水草极为丰沛,因东汉朝庭内斗,实力下降,在失去北地、安定之后,太原也被匈奴攻破。太原失手,导致西河、上郡不保。
这刘豹遇到刘石真真地算上倒了霉!这不刚到西河不过几年,刘石又来了。
前几天,刘豹的手下就参与到单于组织的北地之战,不料还没进入安定,就被刘石打得大败,刚刚逃回来。刘豹听说刘石又赶过来了,惶恐不安,跑到叔父那里去?肯定没有好下场。不跑吧!又打不过刘石。
有手下劝刘豹道:“这刘石凶猛,不如归顺刘石好了,至少可以留在西河生活。”
也有手下劝刘豹“先逃到朔方去,不信刘石能追到朔方。只要过一段时,再打回来,强似在刘石手下逃生活,看别人的脸色过活。”更有手下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