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之乱,史称黄巾起义。
是东汉末年的农民战争,也是华夏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宗教形式组织的民变之一。
起始于汉灵帝光合七年(公元184年)。
其历史背景广为人知,无外乎朝廷之腐败、宦官外戚之争斗、边疆之战事,以及全国大旱的天灾和颗粒无收而赋税不减的重压。
也就是在这一条条天灾人祸下,本是“载舟”的水终究变成了“覆舟”的浪!
不过以张角为首的黄巾众人,说到底还是穷苦百姓,一没有装备,二没有统帅,所依仗的只有“大贤良师”这个信仰。
因而,在起初时黄巾还能与大汉的正规军队扳扳手腕,但到了九月间张角病逝后,就瞬间被打回了原形。其另外两名头领,张梁、张宝更是相继殒命。
就这样,仅仅维持了九个月的黄巾之乱就此平息。
它就像一阵旋风,来势汹汹。但“风暴之心”一旦消失,又再度归于平静。
按说,但凡有点见识的国君在经历了这么一番变动之后,多少都会变得收敛一些。就算做做样子也得起码安分个两年。
然而,汉灵帝不愧是大汉历史上有名的昏君,他不仅不思进取,反而继续享乐,更在中平五年(公元188年)三月接受了太常刘焉的建议,改刺史为州牧,将中央权力逐渐下放。
明面上,这是让各地的长官能拥有地方军、政之权,以便控制各地,有效阻击黄巾残部。但实际上,却是变相地助长了地方军拥兵自重,为后来的群雄并起埋下了祸根。
甚至导致了后来的汉室皇族成为军阀们相互制衡的道具。
可以说,黄巾起义不仅拉开了三国的序幕,更大幅度地促使了东汉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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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五年(公元188年)五月。
位于长江入海口的“王”字部队,从当初的两将、十五人。发展到了九将、一万五千人,并于五月中旬,就“南迁交州”的事宜,在淀山湖边临时搭起的议事厅进行商讨。
“主公,士燮(xie)此人虽已知天命之年,但雄掌交州,在当地威望颇高!能震服百蛮也足以说明此人手段不小,咱们此次南迁虽说已经谋划许久,但也不可大意。以肃之见,不妨从交州以东的南海郡慢慢渗透。取步步为营之策,方才万无一失。”
说话之人体貌魁伟,脸上白净无须,还是个不达弱冠的少年郎。但他的眉宇之间洋溢着浓浓的自信,似乎并不在意周围那些兄长的眼光。
而顺着此人再看屋中,无一不是年轻之极,就算比之说话的少年要来的成熟些许,也不过是一两岁的差距。
听完他说,角落一名穿的相对华丽,但已经及冠的青年淡淡出声:“主公,在下附议。这交州虽然好取,但若是名不正言不顺,恐怕难被交州白姓接纳。咱们不妨先予那士燮知会一声,就称我等是自愿协助交州太守抵抗南蛮的。待在南海郡屯驻了两年,取得了人和,再取交州不迟!”
话罢,只见他身旁的少年郎暗中向他竖了竖大拇指。
王毅凡一摸下巴,看了看摊在眼前的行军地图和屋中的众人,自说自话道:“需要这么麻烦?我记得游戏中的士燮没有多少兵将的,以我如今的兵力,照理可以轻松平推啊…唔…”
沉吟了片刻,他看向身旁的其他人,“你们呢?你们也是一样的意见吗?”
“主公,在下附议!”
“附议…”
眼见众人众口一词,王毅凡只得耸肩摊手,将一支细小的红色棋子,插在了南海郡的区域之上,道:“也罢,咱们就先取了南海郡。不过说到名正言顺,我突然想起来明年会有大事发生…”
他咧嘴一笑,忽然面向众人道:“诸位,这南迁我可就全权委托给你们了!”
闻及此言,屋中众人不由脱口:“主公?这…”
王毅凡淡笑摆手,挥袖变出多幅地图,交到每人手中,娓娓说道:“如果你们相信我,就不要多问。带着各自的部曲,去南海郡等我便是。如果连你们都有这么多问题,我又该拿什么和你们韵初姐解释?行了,都退下吧。三天后,我们一道出发!”
说完,他抓了抓后脑,向着淀山湖最初的小木屋走去。
而留在屋中的众人则是一股脑围住了虞翻,叽里呱啦道:“仲翔,你快算算明年有什么大事,怎么主公又要孤身外出了?”
“就是,就是!虽说主公每次外出都会带几个兄弟回来,但这次我们要去交州,主公他一个人能不能行啊?”
虞翻扶着自己的纶巾,张口骂道:“阿齐,你再扒我的帽子,看我不削你…”
一番推搡后,虞翻正了正衣衫,掏出三枚五铢钱,连抛了六次。遂摩挲着下巴道:“唔…汉室式微,恐怕变故生在朝堂…”
这时,一名身着皮甲的浓眉青年怒叱道:“哼,不是张让、赵忠那群阉伙,就是何进那个屠户,我大汉四百年的基业,早晚败在这两人手中!”他说得激气,引得身后几人纷纷拍手。“凌操哥,要不…咱们去求主公,让他带我们去洛阳,亲手宰了那群阉党!”
此人竟是吴郡余杭人,凌操!
然而,当他听到“主公”二字时,却是气势一滞,翻着白眼道:“哼,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要去你们去,主公既已下令,又哪是这么容易改变的。不过要我说,你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鲁肃眼珠一转,抢着说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