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定得想办法解决,不能让小露这样下去,不然她哪还有心思做别的,袁方陷入沉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方良和袁方他们不是一类人,所以,袁方瞅方良特不顺眼,方良瞅袁方估计也好不到哪去,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分开,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可问题是小露,方良是她的哥哥,多年不见的亲人好不容易团聚,拆散她们,好像有些残忍,尤其是方平的态度,袁方可以理解,毕竟,就算在不争气那也是他的儿子,一家人死的死,丢的丢,方平的心里也不好受,再有,这个世界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观念根深蒂固,方良,就是方平的希望,袁方总不能狠心的断了人家香火。
小露来到袁方身边,一脸失落说:“姐夫,我该怎么办?”
袁方劝慰说:“小露,你哥只是沾染恶习,还是有希望改过的,等回到帝都,姐夫帮你好好管教,我就不信了,人可以从好变坏,那就一定能从坏变好。”
小露泪眼婆娑:“姐夫,真的可以吗?”
袁方重重点头:“当然了。”说这句的时候,袁方自己都不相信,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要彻底改变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袁方试探问:“小露,你哥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我分析吧,就是整天无所事事造成的,等过段时间给他找点事做也许,大概,可能会好点,你看要不要试试?”
小露的大眼睛弯成月牙:“姐夫,我都听你的,谢谢姐夫。”
袁方接着说:“小露,你先别谢我,你哥的状态,怎么说呢,虽然还没彻底坏透,但也差不多了,重病需要猛药医,所以可能会有些风险。”
小露不解问:“风险?什么风险?”
袁方迟疑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摆手说:“没事,我就是随便一说,等以后想好了我再跟你细说。”小露使劲点头,在她心里,袁方就是无所不能的,姐夫答应帮忙那就一定能办到,小露的心里充满期待。
和袁方聊了一会,小露的心情好了很多,放慢速度跟在马车旁,她得看着点自己的混蛋哥哥,以免他再闹出什么事来。桑柔见小露离得远了,压低声音问:“姐夫,你有办法?”
袁方苦笑,他哪有什么办法,以前虽然也遇到过这种人,可当时的他只是个小大夫,除了治病没啥能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躲得远远的,尽量远离那种讨厌的家伙而已,不过要说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确实,袁方有个想法,不过对于小露来说太过残忍,对于方平来说也很难接受,袁方下不了决心。
结月凑过来问:“姐夫,青如和夏忆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袁方耸耸肩:“我让她们回去拿点东西,应该快回来了吧。”
一路上,众人默默赶路,原本家人团聚的喜悦被一层阴影覆盖,这层阴影的始作俑者方良却毫不自知,依旧没个正行的坐在车里,找到机会就对外面的女兵吆五喝六的耍耍威风,他却不知道,一只黑手已经缓缓伸向他,他的命运因此而彻底改变。
当晚,袁方一行在南屏县城外休整,方平躲在马车里避寒,望着不远处的县城不满的嘀咕说:“怎么不进城呢,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过夜,一点乐子都没有。”
小露没好气说:“你想找什么乐子?还不下车帮忙生火?”
方良翻了个白眼说:“小妹,你是将军,我是你哥,这种粗活怎么能让我做呢,不是有那么都小兵呢嘛。”
车门被推开,方良裹着大棉袄下来:“小露啊,我来,这种事我在行。”
小露急忙过去扶住方平埋怨说:“爹,外面冷,你身体不好,赶紧会马车上歇着,不然着凉了就麻烦了。”
方良没心没肺说:“小妹,你不是军医嘛,着凉了再治嘛,正好让我看看你的医术怎么样。”
小露怒视方良,方良连忙闭嘴下了马车,对正在忙着扎营的女兵们指手画脚,虽然女兵们没人理他,这货依旧锲而不舍,自得其乐。
晚饭,吃的是干粮,袁方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虽说是干粮,却也是卫兵队特意准备的白面饼,比起粗面窝头可是强了太多了,但就算这样,方良这货依旧挑三拣四的,抱怨饼太硬,没有热汤云云。
女兵们每人理他,这货就没话找话的往女兵身边凑,最可气的是这货还动手动脚的,结果被狠揍了几拳这才老实了。
方良被揍,当然不会轻易罢休,找到小露告状让小妹帮自己出头,小露当然不会帮他,还狠狠的斥责了一番,方良气呼呼的跑回马车上不出来了。
女兵们见状都松了一口气,她们不怕方良,要是别人敢这样她们早就将对方砍成几百块了,可他是小露的哥哥,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们也不好做的太过。
没一会,方良待不住了,又跑出马车,这次,他没敢再去骚扰那些女兵,而是将主意打到了温婉可人的于静香和陆小慧身上,先是嬉皮笑脸的过去和于康、于庆丰搭讪,虽然两人都没给他好脸色,方良毫不在意,随便聊了几句就开始往于静香身边凑合。
于康可不是方平,看出这小子不怀好意想要占女儿便宜,当时就火了,于庆丰更是抓起棍子就要揍人,但还是被佟欣兰拉住了。
于静秋正好过来,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一片寒霜,强压住杀人的冲动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狠揍。营地里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袁方却无动于衷,自顾自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