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相貌清秀年轻的考生大声说:“大人,难道我们这些年辛苦所学被你一句话就否决了?难道读书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吗?既然这样,帝国为什么还要组织我们这些读书人进行科考,何苦这么麻烦,直接找你说的合适的人才不是更省时省力?”一番质问,说出所有考生的心声,众人纷纷看向出声质问的考生,又看向袁方。
袁方看了眼众人,对开口之人说:“我从来没说过读书没用,我说的是读死书没用,一味的照搬模仿,那就等同抄袭,你们既然读过那么多书,可真正消化后变成自己的又有多少?我再强调一遍,帝国需要的是真材实料的人才,而不是照本宣科的庸才,好了,时间不早了,考生开始入场,再强调一点,如果发现有人作弊,当场取消考试资格,并剥夺其所有功名,永不录用。”
如此严厉的惩罚,顿时转移了考生们的注意力,有些之前抱有侥幸心理的考生急忙从身上各处取出抄录之物,塞给陪同之人或者直接丢弃,没有一个人再敢携带违禁之物,开玩笑,剥夺所有功名,还永不录用,如果真被抓到,他们这一生基本就废了,没有人敢冒险,更何况他们可是才见识过这位将军的霸道和言出必行。
选贤院,有自己的工作人员,专门负责考生的检查,考场安排等等工作,袁方下令考生入场,考生很听话的排队走到选贤院的门口,那些当差的却没人动弹。袁方见状眉毛一挑,指着门口呆头呆脑的两个家伙说:“发什呆呢?干活啊。”两人被袁方吓了一跳,低头不语,也不动弹。
袁方梗着脖子走到两人面前:“呦呵,不说话,跟我玩沉默是金是吧,好,有种你们就一直保持沉默,我保证让你们下半辈子都不说话,来人。”呼啦,一小队女兵围了过来,手扶刀柄怒视两人,敢于对抗袁方,是女兵们无法忍受的极度恶劣的行为,是她们不能容忍的。
两人被这么多当兵的围住,尤其是这些女兵凌厉的眼神,两人吓得双腿发抖,噤若寒蝉,最后其中年纪稍长的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躬身一礼说:“袁大人,不是我们不作为,而是负责此事的院士已经被你的人赶走了,我们只是负责监考的学士而已。”
袁方顺着说话之人的眼神回头看了看不远处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家伙,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是我错怪你们了,那些家伙估计没几个月的时间不能回来工作了,你们两个就帮个忙,考生们都等着呢。”
学士闻言一脸为难说:“袁大人,我们选贤院的学士院士各司其职,互不干涉,如果我这么做了,以后恐怕很难在这立足,再有,检查考生随身用品的事情我们也不在行,恐怕会有所遗漏,影响科考的公平进行,还望大人体谅。”
学士的语气诚恳,态度坚决,袁方想了想不再为难他们,毕竟自己不是这里的主官,逼迫两个龙套就太没意识了:“行啊,我不难为你们,你们俩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碍眼。桑柔,结月,你们带两队人检查考生。”桑柔和结月应声领命,带着两队女兵排成人墙,指挥考生一个个进行搜身,进入考场。
外围检查很顺利,考生也很配合,反正大家都‘干干净净’的也不怕检查,况且,负责搜身的还都是女兵,有些文人骚客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想趁机占点便宜,不过在几个同类被女兵狠揍了几巴掌之后所有人都老实了。
当兵的可不管你是不是读书人,以后有何等成就,尤其是女兵,她们可以说‘无所畏惧’,因为有袁方在,有姐夫给她们撑腰。
大概半个多小时,考生们依次进入选贤院,在两个学士的引领下来到后面的考场。
这次的考场和以往一样,都是将每个考生安排在一个单独的小间内,后、左、右都有格栅阻隔,只有正前方空着,而此时的天气很冷,每个房间里多了个炭炉,做取暖之用。
考生入场,考卷却迟迟不到,时间,对于这些考生来讲就是前途,就是希望,有些已经沉不住气开始小声抱怨了。
还是刚才那两个文士,袁方询问后得知考卷由选贤院的大学士封存,而大学士已经被袁方强行押往皇宫,两个文士不敢私自请出考卷。
袁方感叹这些读书人的一根筋,一脚踹开供奉考卷的正堂大门,将考卷带走,当着所有考生的面撕开皇封由女兵分发下去。
考卷一共五张,其中两张考核文学功底,也就是按照题目做一篇文章,剩下的三张分别测试考生的人文地理以及少量的生活常识和人际关系处理等等方面的试题,这些题目基本都是杨兴亲自出题。
袁方老神在在的坐在考场考生们的对面,欣赏着他们苦涩又心急火燎坐立不安的表情,几个学士也恪守本分,满场乱转监督考生。
其实不用他们监督,考生没有人敢作弊,因为他们的小间外无一例外的都站着一个或者两个全副武装眼神犀利的女兵,考生们毫不怀疑,要是自己有半点小动作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坐在椅子里的袁方感觉手脚冰凉,天气实在太冷了,忍不住起来活动,促进血液循环。
于静秋派人找来几个炭炉放在袁方身边,袁方烤了会火这才感觉好点,袁方不是个自私的人,他很关心下属,于是,命人翻遍了整个选贤院,从仓库取来足够的炭炉和木炭,给没个监管考生的女兵都配了一个火炉。
袁方的这个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