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平一愣:“现在?唉,现在不行了,穿着这身衣服随便杀人可是犯法的。”
袁方好笑说:“就算你不穿衣服杀人也一样犯法。”听了罗四平的解释,桑柔和结月看向罗四平的眼神不再那么厌恶,见罗四平吃瘪,忍不住好笑。
罗四平白了袁方一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袁方笑着转移话题说:“对了,前些天你外出公干,干啥去了?”
罗四平苦着脸说:“别提了,这段时间可是把我累坏了,要收拾那些不识时务的奸商,还要对付那些虚与委蛇的贪官,还得派人监视各地军队的动向,这不,刚回来,还得负责监控帝都民众,我说袁大当家,你怎么说也是咱们暗夜的大当家,现在我们都快忙不过来了,你看是不是也多少帮帮忙啊?”
袁方才不会上当,当即摆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说:“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我也没时间啊,杨兴那小子交代的事一大堆,我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了。”
任飞看了看桌上的茶水和糕点,又看向不远处绑在两颗树上的吊床和床下的那一大堆瓜子皮和各种果核果皮什么的,阴阳怪气说:“大当家,咱们不带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你这一天都忙啥了?吃吃喝喝?”
袁方老脸一红,随即反驳说:“那些可不是我吃的。”说着,指着桑柔佯怒说:“桑柔,你吃完了怎么不打扫干净呢。”桑柔委屈的嘟起嘴,却没有反驳,这个黑锅她得背,因为她也不想袁方太累。
结月拉着桑柔拿起扫帚去打扫,袁方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以后记住了,吃过东西以后打扫干净。”桑柔气鼓鼓的瞪了袁方一眼,心里暗骂袁方不要脸,栽赃这种事居然还好意思说两遍。
罗四平对袁方比了个大拇指,苦笑说:“你狠。”
任飞起身跑过去抢过扫帚一边扫地一边赔笑说:“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两位漂亮的女士做呢,我来,我来就行了。”
桑柔很满意任飞的识趣,结月却去抢着干,担心说:“这哪行啊,要是被闫月姐看到我们让他相公干这种活还不得骂死我们呀。”
任飞笑着说:“没事,没事,我都习惯了。”桑柔惊讶说:“习惯了?难道你在暗夜就是打扫卫生的?”
任飞尴尬一笑:“呃,我是以前常干这个,在暗夜我可是三当家,身边小弟无数,怎么可能干这个。”
门外,闫月的声音响起:“以前?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你干过这些活儿呢?你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
任飞听到这个声音心中那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就要见到很久不见的妻子,惊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在方翠楼做龟公的时候经常扫地吧,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闫月走进小院,袁方笑着说:“妹子,来了。”闫月微笑点头,接着似笑非笑的看向任飞,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任飞满脸堆笑,急忙跑过去,闫月撇撇嘴说:“怎么?心虚了?”
任飞一仰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闫月冷笑声,没有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多少也要给自家男人留点颜面不是。
任:“各位,我先和闫月说点事,你们先聊。”说着,拉着闫月就走。
袁方调侃说:“这大白天的,你小子就这么急?”
任飞没反应过来袁方话里的意思,点头说:“当然急了。”闫月羞得满脸通红,狠狠掐了任飞一把,被强拉着走了。
任飞确实找闫月有事商量,如今他在暗夜已经稳定下来,暗夜也有了固定的落脚地,任飞打算把闫月接过去住,两人都在帝都,却分居两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以前还好说,因为工作的特殊性没有办法,为了闫月的安全任飞只能让她留在这里,可是现在,任飞已经有能力照顾好闫月,也是时候团聚了。
等任飞两口子走远,罗四平感慨说:“有老婆其实也挺不错的哈。”
袁方摸着下巴说:“咋个意思?四哥有目标了?哪家的小姐?”
罗四平摆手说:“没,没有的事,我就是触景生情随口感慨一句而已。行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袁方点点头:“成啊,你先说吧。”
罗四平也不客气,开口说:“我一共有两件事找你商量,第一件事就是咱们牢房里关着的那些官员,第二件事是关于暗夜内部整顿的事,你是咱们暗夜的大当家,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袁方疑惑问:“内部整顿我有了个大概的想法,不过牢房的犯人是怎么回事?”
罗四平诧异问:“你不知道?”
袁方摊手说:“知道什么?没人告诉我啊。”
罗四平一拍额头,埋怨说:“亏你还是暗夜的大当家,合着你对暗夜一点都不了解啊,我说就算你想当甩手掌柜,但多少也的了解一点吧?”
袁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是最近太忙了吗,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他们是当官的?都犯了什么事?”
罗四平无奈说:“这些人都是丞相和皇后的死忠派,冥顽不灵,油盐不进的那种,他们都有官职在身,其中有些品阶不小,各地的官署拿他们没办法,最后都送到咱们暗夜来了,刚开始吧,还没什么,找个地方关起来也就行了,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送来的人越来越多,牢房已经人满为患了,弄得我们现在抓的人都没地方关了,还有,这些人总得想个办法解决吧,是杀是怎么样的赶紧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