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点点头:“老院长,不用多礼,我还不是皇后。”松瑜性格保守,可不敢在小梅这个未来皇后面前造次,再次躬身行礼连称不敢。
对于这样的人,小梅见过不少,皇宫里就有很多,她也没办法,也就随松瑜去了。
用五次增流水清洗伤口,缝合皮肤,再次消毒后,袁方按照松瑜的指点小心翼翼在伤口外面涂上厚厚一层乳白色的药膏,然后问:“这样就行了?”
松瑜点点头:“嗯,其实只要薄薄一层就够了,药膏的作用只能持续两个时辰,涂得多了也是浪费。”
袁方不在意说:“多多益善嘛,浪费总比不够要好。小露,静香,你们看清楚了,以后就按这个标准给静秋换药,这里还剩一点,应该够用两天的,等下我在多配一点给你们,记住,千万别耽误了换药的时间。”
小露点头说:“嗯,我知道了姐夫。”
静香以前上过几次解刨课,对这种血腥的场面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了,也点头说:“我知道了姐夫。”
松瑜一愣,他知道静香是于静秋的妹妹,而静香现在又称呼袁方姐夫,松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袁方会这么在意一个卫兵的伤势。
事实是怎么样的,当然不是松瑜猜想的那样,不过袁方可不会读心术,怎么可能知道这老头是怎么想的,就算知道,袁方也没工夫解释。
小露和静香包扎好伤口,推着于静秋出了手术室将其送回病房,袁方和秦操等人留下善后,收拾工具和医疗废品,又给手术室消毒后才出来。
脱掉罩衣手套,丢进专门的篮子里,洗了手,袁方对等在一边的松瑜说:“您老觉得怎么样?”
松瑜苦笑说:“年纪大了,看不了这种血腥,其实我以前也做过军医,当时还年轻,见过不少更血腥的场面,唉。”
袁方安慰说:“没事,这很正常,多看几次习惯就好了。”
出了手术室的大门,袁方看到脸色苍白的方珍笑着说:“怎么样?还觉得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多余吗?”
方珍看了袁方一眼,别过头没说话,刚才他出来找松瑜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把没消化的早饭吐了个干净,想起之前袁方还张罗着准备早饭,方珍就觉得这货是故意的。
袁方幸灾乐祸的淡淡一笑对秦操说:“秦大哥,那他们的事就交给你了。”
秦操点头说:“行啊,方太医,你们跟我来吧,正好昨天刚到一批新学员,你们就一起培训好了。”方珍看了老师一眼,带着一众太医跟着秦操走了。
袁方笑呵呵说:“老院长别担心在这里没有派系之分,只要肯学,就能学到任何想学的东西,还是那句话,我们绝不藏私。”
松瑜哈哈一笑:“袁大人果然爽快,给,这是我答应给你的秘方,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帮你们配一些药膏,不过所需的药材得你们提供,别怪我小气,说实话,就我那点俸禄连一小瓶药膏都配不起。”
袁方接过药方:“不会吧。”
松瑜幸灾乐祸说:“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袁方扫了一眼药方,表情波澜不惊,转身将药方递给叶大夫说:“我说舅舅,这上面的草药我怎么好多都没听过呢?你帮忙估个价。”
叶大夫翻了个白眼接过药方看了一眼,顿时陷入其中,喃喃自语说:“妙,真是妙,五行草配合罗桑根,再加上肉芝、朱木等等,真是绝妙的想法。”
袁方着急说:“舅舅,这些药好弄不?”
叶大夫表情变幻不定说:“这些草药都不是凡品,不过也不是太稀有,就是这价钱有点高。”袁方虽然没有银子,但军医院可是财大气粗,毫不在意说:“你就说多少钱吧,我派人去买就是了。”
叶大夫稍稍盘算了一下说:“一副药大概需要五百两银子吧,也就是刚才那一小瓶的量。”
袁方闻言震惊的张大嘴巴:“我靠,不会吧,这么贵,你没算错?”
叶大夫怒声说:“我还没老糊涂到连价钱都搞错的程度,那就说这个五行草吧,那东西生长极为缓慢,能够入药的少之又少,每一株最少要一百两银子,而且只能用一次,还有这个肉芝就更离谱了,差不多要两百两银子,其他的还用我说吗?”
袁方摇头,又毫不犹豫说:“不管多少钱,只要有希望治好静秋的伤,就算再多银子也无所谓。”
松瑜闻言再次坚定了自己的猜想,那个于静秋和袁方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袁大人如果需要的话,我那里还有两株罗桑根和一颗肉芝,这可是我多年的积蓄了,当然,我也不是白送,咱们交换如何?”
袁方警惕说:“你想换什么?”
松瑜指了指手术室说:“就是刚才你用的那些工具,怎么样?”
袁方愕然无语,半晌诧异说:“就这个?”
松瑜点头:“嗯,就这个,怎么样?换不换?”
袁方一口答应:“换,当然换了,不过老院长,我得先说明白,一套手术刀可值不了多少钱,也就是十两八两银子就能找人定做,你那些草药可是值不少银子呢。”
松瑜爽朗一笑:“你当我傻呀,我怎么会不知道,再说,我又不是只要一套。”
袁方很欣赏松瑜的直率:“那行,那咱们就等价交换,你给我草药,我给你同等价值的手术刀。”
松瑜爽快的答应说:“没问题,等下我就派人回去拿,等你们筹齐药方上的草药之后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