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月笑了，她说：“泰坦这段时间比较忙，我跟他也有好几天没见面了。你们启宣不是连续开启了好几个城市的市场么，他这几天都在那几个城市来回奔波。”
石磊又问：“哦，你们最近挺好的吧？”
像是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如果张曦月还没有脱离暗夜之瞳，没有被抹去记忆，她应该会明白石磊的没话找话肯定另有隐情。
但是，张曦月只是淡淡的说：“我和泰坦挺好的，谢谢石少的关心。”
石磊基本确定了，张曦月已经脱离了暗夜之瞳。
他笑了笑，说：“那没事了，石强如果联系你，你让他赶紧联系我一下。”
“好的，石少，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试试。”
“多谢。”石磊挂断电话。
想了想，石磊又把电话打给了丁宇。
丁宇很快接听电话，他说：“石先生，您找我有事儿？”
石磊道：“张曦月是不是已经脱离组织了？”
“她已经脱离快一个月了，现在长三角的联络人叫做……”
石磊打断了他的话，说：“这个新的联络人，是摆渡人的人，还是……？”
丁宇立刻领悟了石磊的意思，说：“新的联络人都是组织安排的，摆渡人虽然权限很大，但他还没有资格干涉联络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