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皱皱眉,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他没跟我提起过,甚至于,他除了夸药二聪明绝顶之外,我与他从未提及过关于您家里的事情。”
“那么以石先生所见,虞半之是否清楚?”
石磊挠挠头道:“这个不好说,毕竟虞大哥他也是聪明绝顶之人,不过,我想,即便他知道,他的行为也很正常。以他的自负,肯定认为可以牢牢控制住您……抱歉,我这话说的可能不是那么合适。”
药克己摆摆手,说:“不妨,这都是事实。”然后,定定的看着手边的酒杯,拿起来,一饮而尽,长叹一声:“既然如此,石先生又怎么有把握让我事后脱身?犬子应该跟石先生说的很明白了,机会有的是,走错了一步,就是万劫不复。我这人生性谨慎,从不冒险。宋家的确有保我的能力,但是你要如何说服宋家不但退出与虞家的联盟,再反过来chā_tā们一刀?仅凭石先生与宋大小姐的关系,只怕还不够吧。”
这话说的很意味深长,药克己的意思是,哪怕石磊你做了宋家的上门女婿,也不可能让他们放弃虞家这样的盟友反倒摆他们一道。
石磊道:“待宋老太爷抑或宋书记约见药先生的时候,想必药先生就能相信我了。我现在说的再多,也是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