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师,我张小钟认栽!我,我拜您为师,行不行?”
张排到底是没翻脸,反而憋出这么一句话。
这人叫作张小钟。
听了张小钟的话,魏可哭笑不得。
他哪里真的懂打牌九!
不过,转念一想,魏可还真的没有当场拒绝!
“张排,你真的想跟我学牌九?”
“秦大师,您叫我小钟就行!我是真想学!不瞒您说,我从小好这东西,早就想拜个有本事的师父。您放心,只要您肯教我,往后逢年过节的,我肯定孝敬您老人家!我对您比对亲爹还好!”
我呸!
魏可在心里暗骂,就凭这句话,不敬自己父母,这人的心术就不正。
“哈哈!”
魏可笑道:“真要那样,我的福气就大了!”
张小钟大喜,当场就单膝跪倒,给魏可施礼,口中喊“师父在上,受小徒一拜!”
这边张小钟拜师,那边的王小帅已经急了。
“秦少,哦不,秦大师,我也想学打牌九啊!您干脆把我也收了吧!”
魏可心里一阵腻歪。
他又不是真的会打牌九,所谓的出千也是唬人的。
他的左手异常灵巧,事先码牌的时候,已经将几张需要的牌,码在固定位置,等抓牌的时候,利用左手的遮挡,迅速将牌调换,动作太快,现场的人都没看出来。
这手本事,只有他自己会,别人却是练不出来的!
“这样吧,这收徒的事情,咱先不急!”
魏可假意斟酌道:“今天我还有事。小钟,我和你说啊,学牌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在市政府当差,平时也没空和我学?要不这样,什么时候你能抽出三五天的空,我让你跟着我,先试试你的资质。”
“啊!?”
张小钟顿时苦了脸。
他跪也跪了,却因为被王小帅一搅合,自己拜师的事也要黄了。
张小钟恼恨地等王小帅一眼,心里好一通暗骂。
转而对魏可讨好道:“师父啊!这两天我恰好走不开。王将军让人下了命令,最近三天,小车班必须全体待命!师父,三天后,我一准请个假,好好跟着您老人家学,您看怎么样?”
三天,全体待命!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情报!
魏可也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样好,随口说一句,竟然得到了一般人根本得不到的绝密情报。
“哈哈好!那我过个三五天再来!咱俩也别啥师父徒弟了,我有什么本事,全部交给你,权当交个朋友!小钟,这么说吧,我就是看你顺眼,要是换个人,他想学我也不肯教!”
“那太好了!我这里先给您拿一万块钱,就当孝敬您老人家的!”
张小钟还真是死心要学牌九!
这小子生怕魏可反悔,当场掏了一万块的学费。
旁边的王小帅,见张小钟掏了一万,站在那里犹豫不决。
魏可心情好,心安理得收了张小钟的钱,伸出左手,又把袖子往起撸了撸,伸到了桌子上码着的那堆牌九上方。
“你们想不想看真功夫?看好了!”
哗啦!
魏可看似随意地抓起最前面的两张牌,反手往桌子上一丢。
啪嗒一声响。
一对双天!
再伸手,又抓起两张牌,又一丢。
这次是一对双地!
张小钟和王小帅等人的眼神,顿时就直了。
这本事,绝对是真的不能真!
随手就能抓出来双天双人,难怪他不需要看牌,有这种本事,闭着眼睛也赢定了!
“哈哈走了!”
魏可一声大笑,站起身,带着小猴就往外走。
直到魏可走了足有半分钟,王小帅才突然一拍脑袋,缓过神来,追到屋门口大喊:“师父!我也愿意交钱孝敬您老人家!您也把我收了吧!”
可是,外面哪里还有魏可的踪影?
看见魏可真走了,王小帅抬手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他吗的这么好的机会!老子怎么就没抓住?这要是学会了偷牌的本事,往后多少钱赢不回来!”
看见王小帅懊恼,张小钟分外得意。
“小帅,今天我得感谢你,给我领来这位好师父!要不,晚上我请你喝两盅!”
“不喝了!我回家自己煮鱼汤喝!”
王小帅闷着头,拎起旁边地上那条死鱼,气呼呼就走了。
李家村。
村口的老槐树下,停了一辆军用吉普,附近十几几名荷枪实弹的自由军士兵,虎视眈眈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这场面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村子里来了大人物。
这里是孙连仲的联络点,谁来了?
闵长河!
老槐树后面的屋子里,正在进行一场会议。
一身笔挺军装,坐在上首的,就是栗敢自由军一把手,师长闵长河。
此刻的闵长河,一点没有当日里在市政府军营里的狼狈样子,居中而坐,神态威严,大有一副指挥若定,一切尽在把握的大将风度。
“我闵长河大人大量,一切前嫌尽释!”
闵长河微笑道:“从今往后,你魏老弟就是我的兄弟,你的那措,只要不越界,我闵长河绝不染指半分!如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我闵长河不得好死!”
这是一个誓言。
闵长河代表自己与魏可的结盟!
要说魏可对于闵长河的誓言,并不真心相信,然而,他现在必须接受。
无他!王东升马上就要对那措动手!
仅仅凭借那措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