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立奎兄弟被抓了?什么时候?”王亚樵听到这个消息时很是吃惊,扭过头望着冯晨问道。
“就在你离开香港的当天晚上。”冯晨回答说。
“冯老弟,你开什么玩笑?你听谁说的?前几天我们还收到立奎老弟的电报,他在电报中说,他在香港一切安好。”王亚樵还是不愿相信余立奎已经被抓。
“九光兄,我没和你开玩笑,是复兴社的王新衡亲口告诉我,余大哥被抓的当天就被送到了南京,秘密关押着。”冯晨说。
“不对呀,我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收到立奎兄弟报平安的电报,怎么会被抓呢?”王亚樵还是有点不相信冯晨的话。
“立奎是怎么暴露的?”沉默了一会,王亚樵抬眼望了望冯晨问。
“你走的当天晚上,余婉君去了皇后舞厅,在跳舞时认识了复兴社的特务陈志平,结果陈志平带人跟踪余婉君到茂昌粮行,经过就是这样。”冯晨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了王亚樵。
“婉君?唉,真后悔当初没听亚英的话啊!”王亚樵象泄气的皮球,颓然靠在副驾位置上的椅背上,沉默着不再说话。
王亚樵一生行侠仗义,英雄豪爽,唯独就是难过美人关!
“冯老弟,那你知道婉君的下落吗?她是否也被抓了?”车子又行驶了一段距离,沉默着的王亚樵,突然转身问道。
“听王新衡告诉我,余大哥被抓以后,余婉君同那个陈志平打得火热,九光兄,你们一定要注意,戴笠已经掌握了你的行踪。”冯晨提醒着王亚樵。
“就是余婉君不说,戴笠也应该清楚我在广西,他戴笠在南京、上海胡作非为,难道他还干来广西找我不成?”王亚樵很是不以为然。
“九光兄,还是小心为妙,你清楚的,复兴社的人可是无孔不入啊!”冯晨再次提醒道。
“我记住冯老弟的话了,我会注意的。”说过,王亚樵再次靠到椅背上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