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找死!”打手骂骂咧咧的就要动手,被陈秃子拦下了,他惊疑不定的看着曹平,弄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底气来管这件事,就算是认识郑虎,也不过是个朋友关系,我就放几个弟兄去揍你一顿,去号子里待几年,也有的是愿意的人,这小子是傻了吗?还是有什么底牌?
“哦?”陈秃子冷笑了一声,问道:“那小兄弟是想怎么欺负欺负我啊?”
曹平回头看了看,说道:“你和孔小天的恩怨,从今天开始一笔勾销,不要再来打扰他们一家,那些钱,你最好也别要了。”
“呵呵呵!果然是欺负人啊!”陈秃子像在看着一个傻子,冷笑道:“真是笑话,那我弟弟就白死了?我还就把话放在这了,一百万,一分钱不降,我今天就要拿到,不然,谁都别想出这个门!”他回头冲着围观的乡亲们一声暴喝:“想死的就在这继续看热闹!”
见陈秃子动了真火,乡亲们如被惊吓的羊群一般窜逃出了门外,扛着棺材的人中,也有几个松了手,往门外跑去,一个棺材受力不均,向一侧一歪,朝地面上撞去。
他奶奶一声惊呼,就要去扶,却见一个黑影闪过,曹平已经快步跑了过去,一手拉起了棺材,用脚勾过一个椅子垫在了下面。
另一个棺材分出几个人来,帮忙抬起来,看起来一时半会出不去了,他们又招呼人去里面把下面垫的长椅拿出来垫上,把棺材停在了院子门口。
看着抗棺的人们都放下了棺材揉着肩膀,陈秃子像是打了次胜仗,很是得意的坐在椅子上,和身旁的打手们说笑着。
帮着把棺材停好,曹平回过头来,眯着眼睛看着得意的陈秃子,突然展颜一笑,缓缓走到他面前,从怀里抽出了一张卡,笑着说道:“这钱我替他们给了,这有张卡,里面绝对不止一百万,想要么?”
陈秃子停住了笑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曹平手中的卡,冲旁边的打手使了个眼色。一个戴着耳钉的打手笑嘻嘻的过来拿卡。
曹平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卡,笑着向打手伸了过去,打手满不在乎的伸手去拿,但抽了几下都抽不出来。
“咦?”打手有些奇怪,重新捏好卡,用力向外抽去,可憋得满脸通红,也抽不出曹平指间的卡。
“我操!我还就不行了!”打手活动了下手腕,又去伸手捏卡,曹平眼神一冷,真是头脑简单的白痴,这都看不出问题来,他手腕一抖,极快的速度刹那间抽出音爆声来,银行卡在极致的速度下,比刀子更加锋利。打手只感觉掌心一凉,低头一看,右手的大拇指已经连着一片掌心被削了下来,他愣了一下,片刻间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一下抱着右手惨叫着蹲到了地上。
原本银行卡并不足以削断骨头,但曹平有意给他个教训,就用了巧劲挑开了大拇指根的关节,把他整个大拇指都削了下来。
“豹子!”他身后的打手们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这个叫豹子的打手突然叫唤了一声,就蹲在了地上,两个和他关系好的打手神色一变,骂骂咧咧的跑了过来。
两个打手到近前低头一看,却见豹子捂着的右手正往外喷着热腾腾的鲜血,而地上则落着一根齐根断掉的大拇指。人的五根手指中,最重要的就是大拇指,没有了大拇指,那一个手就算是废掉了,什么都干不了。院子里的抬棺人们见出了血,都脸色一变,悄无声息的向后散开,孔小天他叔叔也上前小心扶起孔小天他奶奶和姥爷向后退去。
“我操!你他妈的下手挺黑啊!”两打手骂了一句,就直接抡起钢管向曹平头上砸去。
曹平神色不变,几乎是在瞬间弹出两脚,就像是身前多出了两条腿一般,而那两个打手前冲的势头被活生生的遏制,如果有慢镜头的话,就可以看出他们的脑袋和四肢还在向前冲着,但胸口却被曹平巨大的力量踹得向后飞去,整个人的胸腔骨架都被踹得凹陷了进去,颈椎都有点错位的感觉,脑袋被身体拽着向后飞去。两个打手被硬生生的踹飞出去三米多远,重重的砸在了围墙上,连砖墙都被震得抖了一下,可见曹平的力量又多大。
两个打手肋骨不知道被踹断了多少根,有些可能已经戳入到肺叶里,但被踹到隔膜肌,闭住了气,好半天都没喘过气来,等到好不容易喘出了气,却开始大口的向外咳血起来。
这已经是曹平手下留情的结果,不然就在刚才,曹平可以用更大的力量让他们被踹飞得更加迅速,让他们的脊椎瞬间和头部脱节,当场神经断裂死亡,现在留他们一条命,已经是曹平收了三分力气了。
陈秃子腾的站了起来,打手们赶紧上前查看受伤的兄弟,“我靠!小远!大兵!妈的,打死人了啊!”打手们拿着钢管朝曹平叫嚣着,但却一个人都不敢再上前。
“这位兄弟,你下手这么狠,有点过分了吧?”陈秃子已经心虚了,但仍硬着头皮说道。
“过分吗?我在给你们钱啊!你们自己没有本事拿走,怪我咯?”曹平冷笑着,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给这群家伙一点教训,年轻人,总要放肆一回。
陈秃子已经看出不太对劲了,哪有正常人能一脚把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脚踹飞三四米的?脑筋飞速转动,多年的江湖经验让他片刻间就决定了要忍下这口气,他对身旁的打手说道:“带上兄弟,我们走。”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曹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