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大早上,明修、小唐、梅青、一航都来医院里了,今笙自然也就跟着一块来了,听说这林凌受了伤,南小姐也特意带了礼品过来跟着一块探望。
人还没走过来,就瞧见陆洁站在病房门口靠墙一动不动的。
“你干嘛站在这儿啊,面壁思过啊?”看她直愣的杵在外面今笙喊了她一声,陆洁正在听里面说话微微走神,抬头一看这许多人一块过来了。
“没,我在想一会要吃什么,你们来得正好,我先走了。”说罢这话她快步走掉。
搞什么鬼啊!
今笙心里纳闷,昨晚她就纳闷了,因为自己有许多事情还处理不好,自然也就没有心思过问她,干嘛非要在这儿陪林凌一整夜,他又不是她什么人,不过是战友而已。
说话的这会功夫,明修几个人也就推门走了进去,于欧很是耐心又很是温柔的喂着林凌吃饭,和他说着话,告诉她这瘦内粥是明希特意叫人为他做的,早上的时候就先吃这个,因为他刚动过手术,不适合吃大荤,等中午的时候会再给他煲骨头烫送过来,这期间要他乖乖的听话,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叫人,千万不能自己乱动。
于欧声音好听,和他说话像哄孩子一样,直看得一航倒是频频蹙眉,这还是那个爱哭鬼吗?说哭咧着嘴巴就嚎开了。
听她这种哄孩子的语调,他的耳朵有点消瘦不了,说:“爱哭鬼,你当你是林凌她妈呢。”
“……”于欧撇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白眼,回了一句:“你才是林凌爸。”
“……”
这究竟是在骂谁呢?
林凌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人,他招他们惹他们了?
一个要当他妈一个要当他爸!
一航就回应说:“可以,林凌,叫声爸来听听。”
如果林凌现在可以站起来活动,他倒想一个巴掌呼死他,这孙子,让谁叫他爸呢。
这边斗起了嘴,倒是斗得大伙儿都忍不住乐了,明修这边也就又询问了一下他的情况,一航让他放心,说什么保证过年之前可以活蹦乱跳的出院过好这个年。> “那可不行,你要在医院挂水,消炎。”明希反对,虽然大家来回跑是比较麻烦,可大家也都没什么事情,马上就过年了,大家不都是闲在家里的吗?
一航这时说:“回去挂水也不是不可以,把他一个人扔在病房里也挺无聊的,搬回家也一样,输液这事不用烦,大家都能搞定。”他本身就是医生,后面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他来搞定。
再则,这里的几个人都是军人出身,最起码的急救措施也都学过,像给人扎针输个液这种小事更不在话下,随便叫哪个都可以给他输液的,只要把药配后带回去就行了。
既是如此,明修就同意了,应道:“一会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回去住吧。”只要脱离了危险期,后面的就靠静养几天来恢复他的伤势了。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小唐也立刻跑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交一下医疗费用,由于他人现在躺着还不能动,直接让医院的车把人给送回去了。
一行人带着林凌一块又回府上了,这段时间大家其实都挺闲的,包括车家的老二,闲着没事干就都跟着一块去了,反正在哪里耍都是耍。
这些人又把林凌带回去了,陆洁在在外吃了早餐又返回医院的时候就看见病房里已经没有了人,跑过去一问情况才知道人已经出院了。
都伤成这样子还给出院了?这些人脑子里想什么呢?想林凌死的不够快啊是不是?
陆洁心里有点火,但也知道肯定是明修也同意了,不然,不会就这样给出院了,没有办法,她只好也赶紧又杀回府上,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回去的时候大家伙都在客厅里打起扑克牌,这都是时下的小娱,大赌伤身,他们也就是玩个游戏而已,并非赌钱。
林凌躺在医院的那张床上,这床倒是比较方便,可以随便移动,大家伙在哪里就把他推到哪里,现在他就躺在这里看大家伙在玩牌,谁输了就往谁的鼻子画一笔。
玩的是很简单的跑得快,规矩是,谁的手里最后剩几张牌就在谁的脸上写几笔划字,一张牌画一笔,二张牌二笔,以此类推,随便你画什么这与什么都可以。
玩家是小唐、一航、明希和于欧,于欧和一航是一家,小唐和明希是一家子,本来于欧在平时也会玩的,她记得和明希在一块的时候两个人也会叫上她老弟和她妈一块来玩的,结果都是明希在输,连她妈都比明希玩得精。
很奇怪,简直邪门了,这一次明希却一直在赢,每次都是她手里的牌最先出完,结果小唐手里的牌也跟着直接完了,就她和一航一直输了,但一航每次的牌又都是只剩一张,最多余二张,可因为对家实在是太弱了,连累得他也被明希拿着毛笔在嘴巴上给他画,现在已经是画了六笔了,直接划成了一个胡子,一航气得有点吹胡子瞪眼,直骂于欧:“你是猪啊……”
于欧被骂得都有点火了,但刚才剪刀石头布的时候她和一航分到了一家,这也不是她愿意的啊,她也没有办法,只好把牌一推,说:“你是猴,你自己玩,我不玩了。”
还生气了,一航直接叫:“梅青,你来上。”
梅青笑着摆手,说:“我可不想被你骂成猪。”他看了半天了,他真没有信心可以在明希的手里完胜第一。
“明修上。”
明修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