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微红的小脸像成熟的果实般诱人,齐阎看着她,越发的喜爱,就连她肩膀胸口的伤疤,竟也觉得是种与众不同的美。
“对不起馨儿,我以后轻一点。”齐阎说着,翻身压下,伸出的大手从床头柜里摸出另一款药膏来。
包馨儿看那药膏一眼,神色一紧,“齐阎,你欺负我是个瘸子没能力反抗吗?”
这话说得有些晚了,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蓦然从身体深处炸开!
饶有兴致看着包馨儿咬着下唇隐忍地轻颤了几下,齐阎低低笑着,“不许那么说自己。而且我要跟你好好上一课,让你知道,什么是爱,不光是拿来说的,还要身体力行,懂吗?”
男人手臂上的筋微微暴起,不难见他缓着力道,包馨儿的呼吸愈发急促,心里讨厌死了齐阎,这个男人简直太坏了,总能轻而易举的挑动她敏感的神经。
女人娇憨的样子似一朵盛开的花,齐阎见时机刚好,大手抽离的一瞬,身体一沉……
“馨儿,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深深占据的同时,他邪魅低语,给她极致的爱抚。
空气来不及缓缓升温,便炙热得如同一团火,很快,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低吟婉转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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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后的公寓里,包易莹睡得不安稳,她同样做着一场真实的春梦,只是她的梦格外的不同,梦里没有任何爱语与温柔,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奇丑无比,数不清的大手肆意妄为地蹂躏,从一开始的恐惧到身体的背叛,羞辱得令她想自杀!
“咚咚咚……”敲门声有些急促。
不知是这声音惊了她的梦,还是她的心,猛然瞪大双眼的一瞬,眼前竟是一张阴森骇人的男人脸!
“你怎么能闯女人的闺房?”眼前这个男人她没见过,从那条贵得惊人的限量版领带便可看出,应该是齐阎身边重要的人物。
“首先,这里不是你的闺房,而是你占用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住处,其次,这个房间曾经是我住的,空了六年。”说话的人是展鹰,语气冰冷,犹如一把冰锥,仿佛随时会将眼前这个女人刺死。
包易莹从床上跳起来,不安地看着展鹰,却理直气壮地说,“馨儿说这是红英的房间,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算哪根葱!”
女人身前春光大泻,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走了光,盈白的兔子随着她气愤的言辞跳动不止。
展鹰垂在身侧的大手微微一攥,转过身,冷冰冰地扔出一句话,“穿好衣服,马上。”
包易莹站在床上,目光从展鹰高大坚实的背影上收回,落在自己的胸口,抬手安抚了一下心口,心里冷哼,“除了齐阎那个家伙油盐不进而已,他身边的其他男人不过如此。”
想到昨天齐阎那双近乎吃人的眸子对她丰盈的身姿竟然视而不见,包易莹心里别提有多不甘!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抬手点了点男人的背,娇滴滴地问了句。
“咔咔……”
这声音包易莹不要太熟悉,包易斯喜欢玩枪,手枪上膛的声音她还能分辨的出,下一秒,一言不敢多语,跳下床赶紧将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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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容颜姣好,人见人爱,却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她满牙缝里塞韭菜叶子的样子,当然齐阎也未必喜欢看包馨儿那副恶心人的样子,可一身伤疤于她来说,绝不是简单的不雅观。
花洒之下,水珠沿着嶙峋的疤痕汇成一道道歪七扭八的线,最后滑入浴池里。
齐阎一遍遍地清洗她的身体,这一幕像是回到了六年前,他将包馨儿从g夜总会带回parkside,也是这般用心地清理那些被利伟文肆虐过的痕迹,怎么也洗不掉。
只不过那时候,包馨儿是昏迷的,而现在,她是清醒的……
“齐阎?”男人有些走神,她轻唤一声。
“怎么了?我又弄疼你了?”齐阎放缓**的力道,目光重新聚集,看着眼前这具凌乱得难以修复的身躯,内心,已不是自责那么简单。
“你给我搓了两遍,再搓要掉皮了!”包馨儿掬起一捧水,调皮地洒向齐阎的胸口。
“别乱来,在你面前,我的自制力基本为零。”齐阎看一眼身前的水向身下渗透,笑得邪恶。
“我已经很领教了,只是想不通,你见我这个样子真的一点感觉都没吗?”包馨儿很想听听齐阎的正面回答,因为一直以来,他寻医问药亲自操刀,那么极力地修复她身上的伤疤,定然是不能看她这副悚人的身体,然而**上,他对她身体的痴迷程度只能用二个字形容,“疯狂!”
这又是为什么呢?她绞尽脑汁也没能想通。
“想听实话吗?”齐阎一把将她从浴池里捞起来,于包馨儿来说,她已经配不上美人出浴这个词了。
浴池旁有一个新建的台面,面积不大,上面铺着洁白的浴巾,女人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齐阎面前,平坦的腹部,只有肚脐那一片光洁如初,齐阎忍不住俯低身子吻下去。
包馨儿一惊,想要挣扎,却忽然想起身下一米多是坚硬的大理石地面,摔下去非疼得她哇哇大叫不可。
“怎么不说话?”齐阎没有过分的举动,而是将包馨儿裹得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像个婴儿。
“我说我想听实话,你就会告诉我实话吗?”包馨儿的目光不小心撞进齐阎眸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