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从没想过,自己喜欢的女人会被其他男人染指,而这个男人他还动不得,不,不是动不得,而是他实在无法忍受包馨儿为了这些人而低三下四地求自己,一如六年前那样。
“你不必警告我,因为我这个人很有自知之明,否则我也不会隐藏馨儿的身份六年,。”卫钦自嘲一句,目光深深地落在包馨儿的身上,她的心思,他何尝不知?她怕他受到伤害,岂不知,他懂她的心,这六年来,一直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齐阎偏下头吻了吻包馨儿的发顶,缓缓抬眸,眼神示意齐阔松开卫钦,话出口时,先紧了一下手臂,那样子,就好像怕极了包馨儿会离开自己似的,“你知道最好,那么也不用我再费心思,接下来谁去谁留,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我会走的,只是在走之前,我有话跟你说。”卫钦整理了一下衣领,对上齐阎的眼。
“你说。”
“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这里除了齐阎的人,全是些不相干的看客。
“没空听你废话!”
齐阎不是没了耐心,而是他感受到怀里女人颤抖不已。
卫钦也察觉到了包馨儿的异样,心口一疼,抿了一嘴巴,语气轻淡,语速却加快了些,“你知道这六年里,我为什么没有碰她吗?因为我做不到明知她心里有人,还自私地占有她。”
一抹不可置信染上齐阎蹙紧的眉宇,“你没有碰过她?”
男人都是自私的物种,齐阎有些不相信他的话,见卫钦喉咙滑动一下,明显话还没有说完,心竟变得紧张与悸动。
“是的,我们只是没有发生过关系。”卫钦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寂寥的背影消失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
因为曾经深爱过,所以分离是煎熬的,谁对谁错,爱多还是爱少,又该如何计较?
“貌似是二男争一女,只是他们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啊?”
“当然是让女人选择跟谁了,那个齐阎那么有钱,最后抱得美人归了呗。”
“刚才那男人看起来也不错,我是那女人就选他。”
“为什么?”
“太有钱的男人不好把控,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有什么用?卑微地生活在看似幸福的牢笼里,诚惶诚恐,等不到人老株黄,便有太多的女人想要取代你的地位。”
“说得也是,这世上哪有男人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的,他们恨不得玩遍全天下漂亮的女人。”
“那个齐阎看起来冷血无情,这会儿子抱着心爱的女人,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以前还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呢?”
“工作时间是让你们聊天的吗?”店经理从外面送人回来,听闻的员工七嘴八舌的议论,不悦地扬了一嗓子,回头看门口的黑色轿车离开了,长吁一口气,这才换了个笑脸,“平时让你们多学学英语都嚷着没空,现在抓瞎了吧,没听懂人说什么就在这里天马行空、胡编乱造,一群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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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以后,哈尔滨的天气彻底放睛。
酒店豪华包房,酒香四溢。
侍者缓缓打开包房的门,里面的客人在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推着一个轮椅时,纷纷愕然,不约而同地打量轮椅那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女人。
利伟文看到齐阎带着包馨儿前来,不禁愣了一下,“齐阎,这么多政商要客可就等着你了。”
“不好意思,适才我的太太身体不舒服,去了趟医院。”齐阎礼貌颔首道,推着轮椅走到餐位前,一弯腰抱起包馨儿,将她放在软椅上,自己则从角落里拉了把没有软垫的木椅。
“麻烦各位把烟掐了。”齐阎坐毕后淡然地说了句。
在坐的人相互看了眼彼此,又都看向利伟文。
利伟文顿时尴尬不已,脑光一闪,笑了笑,“别误会,齐阎先生的太太有身孕,还请各位海涵。”
“原来如此,让服务员排一下这话人同样是位富商,姓王。他身旁另外两个人全是“众星捧月”计划的赞助商。
“一看王老板你就是那种特别心疼女人的男人。”利伟文打了句哈哈,吩咐身旁的杜罗喊侍者排风。
“齐阎先生的太太可真年轻。”陆海脑满肠肥的,瞅着包馨儿的目光有几分猥琐。
“她的确年轻,才满二十而已。”齐阎轻描淡写道。
包馨儿微微侧过头看她,她明明已经二十二,怎么忽然小了两岁,见齐阎只是回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心里反而更加疑惑了,然而在这样的场合,她也不好开口询问。
来此聚会的人全是利伟文请来的,说好的不带女人,当然,利伟文的意思是不要带外面那些陪酒女,却没想到堂堂帝克集团跟个妻奴似的推着轮椅来了。
“齐阎先生好艳福呐。”陆海眼睛有些错不开了,他就喜欢看长相娇嫩的小女人。
“你是陆海?听说下一界省委书记是你?”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看着,齐阎也没生气,一伸手在陆海眼前晃了晃。
陆海微馨儿脸上移开,看着齐阎说,“我只是竟选的胜算比别人大些而已。”
“哦——”齐阎故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那就是还不确定。”
陆海脸色一沉,明显感觉齐阎态度轻慢。
“齐阎,实际组织会晤的人是你,我只不过代劳,人既然帮你请来,你要把人都一个个气走,我可没本事再帮你请回来。”利伟文同样不满齐阎的态度,这里又不是旧金山,万事都他齐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