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一伸手,接过她轻盈鲜活的身子,紧拥着她入怀,身体明明变得兴奋起来,可心却为什么越来越不舒服,像有人塞了一把沙子,硌应得难受,窜疼……
夜,好似哭了。
包馨儿跪在紫色的软褥之上,只有鹅黄的光线倾斜在身测,室内的温度有些低,许是这一年是旧金山鲜少有的一个较冷的冬天,褪去衣衫的桐体没了遮掩,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馨儿,你太需要我的灌溉了,瞧瞧才几天没滋润你,竟然这么迫不急待……嗯……”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拉开她的足踝,微微皱起的眉头泛起一抹愉悦的神色。
“啊……”包馨儿抑制不住地惊叫了一声,
听着包馨儿见了鬼似的叫声,他有些不悦,却是嗓音性感低沉道,“敏感的小东西。”
女人像只惊魂未定的兔子,木呆呆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弄,好半天才适应他勃发的雄姿……
包馨儿撑在*上的双臂颤了颤,她应该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他过于强盛的生理需求与无休止的掠夺,习惯了每个长夜疲累地昏睡过去,她该顺其自然的不是吗?就算她再怎么怨天尤人,她也无法改变逆境,唯一认为自己活着的价值,只有供男人取乐,以换取自己所在乎的人安然于世……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对齐阎的爱,心本该痛得麻木,却为什么还会无缘无故地悸动,身体为什么随着他的颤栗而颤栗,那种从身体深处窜动的火苗为什么不可控地向全身蔓延?
“啊……”她忍不住阵阵尖叫,与男人的低吼达成共鸣,此起彼伏……
在沾染的晴欲的空间里,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女人的背,仿佛两颗痛苦的心吸附在一起,无处可逃。
是*到极致了吗?
包馨儿在心里努力呐喊,齐阎不是我的哥哥,他只是我的男人,一个主宰着我一切喜怒哀乐的男人而已。
齐阎隐忍了好久,高大的身子斜落羁狂的黑影,似一头狂奔中的黑豹……
卧室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女人时而尖细时而低婉的尖叫声,奏着极不和谐的旋律。
空气变得浓稠,在这样一个沉静的夜晚,清冽与馥郁这两股子相似的气息交织缠绕,越来越沸腾……
又见夜晚,却不是昨晚的夜,风吹进卧室,带走一室低靡的欢爱气息,又过去了*,风裹着阳光与青草的味道,飘进来。
*褥干净,是徐妈每天勤快换洗的结果,包馨儿躺在干净的被单下,好像不曾经历过什么,只是沉沉地睡了一觉似的。
齐阎中午时分回到龙景庄园,从东楼客厅端了些饭菜去西楼,齐谭没说什么,三天了,包馨儿未踏出卧室一步,除了徐妈,任何人不得入内。他也是从徐妈口中得知,包馨儿那丫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哭不闹,好吃好喝,就是那张脸越来越苍白,大概是因为晚上睡不好,白天搂着笔记本看一整天的缘故。
齐阎推开房门,将手中的托盘放下来,扯下领带后扔到了一边。
包馨儿没看他,目光全部聚集在屏幕上,半晌才轻轻开口,“许妈,我吃不下,先帮我倒杯温水吧。”
“是我。”齐阎嗓音温柔,几步踱到大*的另一侧,看着趴在*上,抬头看向自己的包馨儿,脸色明显一沉,“白天我不在,你敢不吃饭?”
包馨儿一怔,轻声道了句,“我没有,只是不想闻肉腥味,总想吐。”
齐阎没再说话,端起托盘出了卧室,不一会儿,又进来,托盘上是两道素菜与一碗米粥。
从窗户射进来的光线,淡淡地映在他的侧脸,冷魅的神色刚毅而幽冷,包馨儿下意识看着他,总觉得这个男人患有精神分裂,白天与夜晚简直盼若两人,晚上,他就像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拼命地压榨她的身体,一点都不顾及她是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孕妇。
此刻的他,看得出很累,略作一想,便也明白,他说过,要用三天的时间平复所有流言蜚语。
第一天,她就见识了他雷厉风行的手段,他利用齐泰会的权势,强行采用媒体干预,首当其冲的是利扬媒体,利圳老董事出面,罢去利伟文总裁职务,并向齐阎公开致歉,承认是自己公司内部员工因炒股被套牢,心存报复,利用职务之便伪造假亲权鉴定书,制造惊世骇俗的谣言,动摇帝克集团的稳定发展,从而直接动荡加州股市。
他没让利圳提到她名字当中的任何一个字,仅用一天,便将那份“假”的亲权鉴定书引发的风波平息了,还出示了一张“真”亲权鉴定书,没有写明她的名字,却有一位德高望重老院长用自己的一生名誉作保那份“真”亲权鉴定书的真伪。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真假假,彻底失去原本的真实性。
不得不承认,金钱买不来东西,强权一定可以得到……
所以那么多人在拥有财富后,才越来越不甘心平庸地活着,而是要获取越来越大的权利,便于保护自己的金钱,满足更大的私欲。
就这样,她是齐阎亲妹妹之说,很快成了过去式,人们再谈起时,不会闻之色变在大叫齐阎有背人伦,冒天下之大不韪。
第二天,旧金山近一半多的媒体公司关门大吉,前一天发行的杂志凭空消失,有的甚至没报纸可卖,没一家杂志摊出售关于包馨儿的任何杂志、报纸,就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