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一个翻身,女上男下。
包馨儿惊喘一声,一动不动地趴在齐阎身上,男人坚实的肌群有些硌人,甚至能感觉到他勃发的力量,野性而张狂地抵着她……
“齐阎有人在呐,你……”包馨儿羞愤地瞪了他一眼,脑袋埋向他的胸口。
“小东西。”齐阎刚脱口这三个字眼,马上改口,“太太。”
包馨儿抡着秀拳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齐阎故作吃痛地轻哼一声,然后朝一旁的两个医生淡淡开口,“急救箱留下,你们下去。”
两个医生退出休息室,拉门关门的功夫,包母痛苦申银之声蹿进来,包馨儿搭在齐阎肩膀的小手不安地攥了一下。
“齐阎,我现在不疼了。”偌大休息室就他们二人,包馨儿抬起脑袋,望着身下的男人英俊却邪魅的脸,她想,只要他愿意,全天下的女人都甘愿折服于这样一个男人,在*上,他带给她的那种直抵心灵深处的震撼,是一株盛开在身体里的罂粟,品尝过个中滋味的人,这辈子都会为之着迷,疯狂的。
即便她最开始排斥,现在也沉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是情之所以,还是欲之所以,她心底一次次泛起的纠结最终被他的渴望同化,现在的她,是堕落的,包馨儿是这样评价自己的。
齐阎勾了勾唇角,没说话,温柔凝视的蓝眸眯起,像只慵懒的猫,手心炙热的温度与他的身体一样,像着了火。
包馨儿永远都不知道,她不需要挑逗他,一个神态,一句话,便可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之火。
不见齐阎有任何回应,包馨儿有些失落,咬了咬牙,一抬手,粗鲁地去扯齐阎胸口的衣襟,怪就怪衬衣的扣子太结实了,包馨儿使足了力气也没能扯落那几粒可恶的纽扣。
齐阎忍不住低低一笑,大手把着她的小手,一颗一颗地解开,速度很快,就像他自手解衣服,最后又将她的小手按向皮带扣,温柔地命令染着男人的性感,“解开!”
包馨儿手指缩了缩,一鼓作气扯开,“我想……我想……”偏偏一个“要”字难住了她,只能将语言转为大胆的行动……
夜色真的是醉了。
齐阎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用了强,任由包馨儿生涩的亲吻他的脸颊,凌乱的发丝染着散发馥郁气息的汗液,像“毒品”铺散在他胸膛,微凉的红唇柔软地描绘着他分明的肌理,她的喘息轻浅,他却粗重的欲罢不能。
明明可以化主动为被动的,却享受死了这种欲壑难填的煎熬与痛苦。
“齐阎……我爱你……想把自己彻底交给你。”衣衫褪落,身体里流窜的荷尔蒙像麻药似的,令包馨儿忘却了腹部的疼,情不自禁地张开腿。
“嗯——”
一声闷哼随着她坐下去,无意识地从唇畔溢出。
包馨儿停止亲吻的动作,身体僵硬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大胆主动的一天,染着一丝晴欲的眸,像只小鹿,躲躲闪闪,一颗心也在无形中跌跌撞撞、不知所以。
“自己动。”扔出几个字,齐阎好整以暇仰面平躺,她的紧致包裹令他发疯,努力克制自己,许久没等到包馨儿展开攻势,劲腰一挺,又道,“你不是要救那两个女人吗,取悦我!”
包馨儿一怔,唇瓣近乎被她咬破,最后还是在男人转冷的眸光中,深深承受他的昂扬……
室内悱恻缠绵。
女人摇摆的身体,轻甩的乌丝,与她掺杂着喘息的轻吟,形成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深刻进齐阎的脑海,强烈刺激着他的记忆神经,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渐渐由灰色变成彩色……
————
晨曦结束漫漫长夜,透过窗棱勾勒出男人挺拔的侧影。
床榻上的女人睡得很沉,鹅黄的灯光与自然的光线一起落在她苍白的小脸,长发遮了她半边脸,却没遮住她尖细的下巴,脸上的疲倦促使她深蹙眉心。
齐阎穿戴整齐,锃亮的皮鞋踏平了地毯上洁白的长毛,他坐在床边,没有离去。
掌心下,女人光裸的肩头泛着胜死白雪的光泽,绒毯微遮,丰盈的轮廓引人忍不住玩亵蹂躏。理智战胜了*,心疼她这一夜卖力地伺候,虽然谈不上多舒坦,但勇气可佳,加以调教,她一定会成为他心中所期望的那样。
“你使尽浑身解数的取悦,只为求我高抬贵手吗?”齐阎轻轻的质问半晌也没换来她的回应,食指小心翼翼地轻揉着她的唇,柔软微凉的触感仿佛十年前轻抚着那个已死女人的唇瓣,所以他的眸光总是最先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才能安心有下一步动作。
沉睡中的包馨儿长睫轻颤了一下,齐阎微微一愣,手指还没有收回,她的小脸先错开……
包馨儿又从那个奇怪的梦里醒来,这次,照片中的那个女人没有再召唤她,而是消失在一场大雨中……
她睁开第一眼便是齐阎深邃的眸眼,一如往常,却多了一丝难以形容的复杂情愫,但又转瞬即逝,速度快到令她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对不起,求你别生我的气。”她不安地眨了眨美眸,怯然地说了一句。
齐阎扬唇,想要笑,神情却又变得严肃,抬手轻捏她的下巴,令她正视他的眼神,“装肚子疼,看着我为你提心吊胆是不是很有意思?”
“不是,我不是……”
“你给我记住了,我对你的在乎胜过自己!”齐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