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没有多言,在保镖的掩护下,大步流星地走出唐古尼斯,门口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随着车门带上,掩了他高贵英伟的身影,还有他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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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整个龙景庄园,紫色花海中的白色建筑唯美极了,初晨的阳光温柔地倾洒,真暖。
一场无休无止的惷梦,仿佛灵魂被抛向云层顶端,跌宕着,快乐着……忽然间又被狠狠丢至悬崖深处,摔得粉身碎骨。
“嘶——”
见包馨儿皱起了眉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杨红英马上轻唤,“馨儿小姐,馨儿小姐……你醒醒……”
眼睫颤动几秒,包馨儿终于掀开眼帘,紫色的大床,熟悉的屋子,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目光移动到杨红英脸上,她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费力地吐出几个字,“你哭什么?”
只是她一开口,被自己的嗓音吓坏了,沙哑粗沉,活像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发出的声音。
包馨儿悚然地看着杨红英,“我……”
她挣扎着起身,觉头疼欲裂,身体如同被车轮子来来回回地辗过一般,疼痛不已。
“馨儿你别动,没事的,没事的……只要你醒来就好了。”杨红英轻轻摁住包馨儿,拭去脸上心疼的泪水,扯过一丝微笑说道。
包馨儿看着她,蹙紧的眉心染着深重的痛楚与困惑,颤了颤唇,嘶哑地问,“我怎么了?”
杨红英伸手摸了摸包馨儿额头,吸了一下鼻子才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前两天晚上齐阎先生抱着昏迷不醒的你回来,谁料当晚你发起了高烧,齐阎先生大半夜带你到圣康奈私立医院,直到天亮才回来,回来之后,你脑袋后面多了一块包扎的纱布,那一片光秃秃的没头发了,好丑……呜……”
说着,杨红英又掩面哭泣起来。
闻言杨红英的话,包馨儿心里泛起一股子难言的苦涩,一次又一次撕破温柔面具的齐阎终就是个残忍的男人,否则也不会把她往死里作弄!
“不哭了,活着总比死了强。”她想抬手安慰,却连手也抬不起来。
“这是什么话,今天早上我还听齐阎先生跟齐老爷谈论婚礼的事情呢,齐阎先生要为你举办一场盛世婚礼。”杨红英满怀憧憬地看着包馨儿,“到时你一定会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
包馨儿唇边扬起一抹苦笑,漂亮如何?却不是快乐的,或者幸福的那个。
不自爱的女人永远不配得到真爱,她的报应来了……
包馨儿被勒令不许出西楼半步,连去东楼用餐也不允许,对此,她没有过多埋怨,只希望包氏一切稳妥,包易斯安然无恙,可是她又不敢打电话给包家的人,所以只能通过股票或财经新闻密切关注包氏。
白天,杨红英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的饮食,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喂一次餐,三小时给她脑袋上的伤口涂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