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知道姮娥心中的诽谤,叹息的说道,“可怜这百花羞公主了!”
太一问道,“那你知道这妖怪在哪儿吗?”
那人急忙摆手,“我哪里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去啊,那可是妖怪啊!”
姮娥与太一对视了一眼,道:“那便罢了!”
那人还想瞅着空再说两句,毕竟这两人望之不似凡人,然而一个眨眼的功夫,那一对男女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唯有怅然叹息。
另一边,姮娥与太一商量道,“可感觉有什么妖怪的存在?”
太一摇头,“妖怪倒是没有,但是神仙却有一个!”
“莫非是那奎木狼?”姮娥询问。
连华曾说道,她与那奎木狼是约好了在宝象国见面的,再联想一下百花羞公主的身份原应是连华的,那么就再也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了。
她拉着太一的手,道:“走,让我看看,这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到底是谁!”
说吧,两人便化作一阵风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之时,已是距离宝象国三百里外的一个洞穴之前,上书“波月洞”。
他们才到不久,就见一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太阴娘娘、东皇陛下大驾光临,小神实在是有失远迎!”
姮娥打量这个人,只见他仪表堂堂,虽身带悍气,但是也不是西游记描述的那么磕碜。
太一上前一步,问道:“你是否从宝象国掳走了百花羞?”
李雄忙道,“冤枉啊!这百花羞原是披香殿的玉女转世,我与她约好了一同下凡做一对人间夫妻,谁知道她投胎竟然不认识我了,我不得已,才掳了她去!”
“哦?”姮娥挑眉,“你确定她是披香殿的玉女?”
“当、当然!”李雄强撑着说道。
姮娥冷哼一声,“前日我才见过连华,吩咐她去办事,今日她怎么就变成了百花羞呢?”
李雄见此,也不得不哭丧着脸承认,“娘娘饶命、陛下饶命,小神也是掳了她以后才发现的,但是木已成舟,小神也别无他法!”
“是吗?”姮娥眼神里写满了三个大字“不相信”
李雄内心暗暗叫苦,表面上却死咬着这个说法。
难道让他告诉太阴星主,他是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态把那个挤占了连华位置的女子掳了过来的?
连华为了返回天庭,所以竹篮倒豆子的都跟姮娥说了,况且她对于太一姮娥只有敬畏之情,自然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李雄则不然,即使姮娥对于李雄来说高不可攀,那也是他的女神,他下意识的不想在女神面前留下黑历史。
姮娥有些无语,这连华都把一切说的那么明白,李雄怎么还死撑着呢?她真是不理解。
反而是太一,能想明白一两分李雄的心思。
他面色不动,脚步微挪,对着姮娥说:“罢了,我们且先去看看那百花羞是谁吧?”
姮娥也就不再跟李雄较劲了,左不过也就是那些白占便宜的心思呗,反正这百花羞抢了连华的位置在先。如今得了这样一个结果,也算是报应了。
李雄见此,心里松了一口气,赶忙带着二人入内。
洞内,小妖无数,远远的,姮娥就听见了小妖们调笑的声音,但是当姮娥与太一靠近,这些妖却有彷佛被定住了一般,一言不吭,低下头十分之乖巧的样子。
姮娥奇怪的对着太一说道,“难道我的样子竟然十分之恐怖?吓得他们都不敢说话了?”
太一笑,尚未及言说,李雄就已经急急忙忙的开始拍马屁了,“娘娘之容貌,天上地下,无人能及,这些妖怪未曾见过如娘娘这般冰清玉洁的神祇,自然吃惊到不敢言说!”
太一瞥了李雄一眼,李雄便感到浑身发寒,心中暗暗叫苦:我怎么就忘了这尊大神呢?
于是他急忙亡羊补牢,“还有东皇,东皇之气势,凛然如炬,灼然如光,无人匹敌,这些小妖哪里有那个福分能直视您等?”
姮娥沉默半响,不知该如何评价李雄的这番恭维,话说的倒是在理,就是这说话的方式,怎么让人觉得有些别扭呢?
于是两人默契的忽视了李雄的话。
“妖之天性,趋吉避凶!”太一道。
姮娥恍然,“原来如此!”
这些小妖或许不知道姮娥与太一是哪个层面上的大神,但是他们本能的感觉到畏惧与危险,故而才有此举。
李雄则显得有些讪讪的,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说的就是他这种。
“郎君?”却见一妇人从内走出,她约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确实算的上花容月貌,然而与天庭之仙子相比,又少了一些从容仙灵。
她左右手各牵着一个孩子,眉眼之间带着化不开的愁色,“郎君,发生了何事?”
李雄见她出来,忙对太一和姮娥道,“这位就是吾妻,宝象国三公主百花羞!她身边的,便是,便是,咳咳,我们的孩儿!”
说到孩儿的时候,李雄明显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其中内有隐情,姮娥一看过去就知分晓,哪有人和狼妖能生出一只鸟精的?
她看了李雄一眼,李雄讪讪的笑了笑。
那百花羞见到姮娥也是大吃一惊,“太阴星主?”
姮娥仔细打量她一番,“原来是姜后啊!”
这百花羞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为姜子牙封为太阴星最后只能尴尬的呆在太阴月宫的姜皇后。
姜皇后,也就是百花羞,失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姮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