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江妙伽与沈思阮回到家,江妙伽将薛宁的话告诉了沈思阮,神色中颇有忧虑, 甚至心里愤恨苗氏母女几个,“她们就没个消停的时候,生怕别人的日子好过。”
沈思阮见她气呼呼的, 便拧了帕子给她擦脸, 笑道:“无碍, 这事大舅子也告诉我了, 对咱们不会有影响的。”
江妙伽见连他也这么说了, 脸上才好看一些,但还是生气,“现在因为个顺王世子,那娘几个都跟升了天是的, 你没看见苗氏和江妙仪的嘴脸,就跟她们嫁进顺王府是的。也不知道到时候顺王府败了,她们会不会哭着回去求助。”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念念现在自己睡一屋, 而小豆豆则沈大娘带着, 沈思阮白日喝了酒,看着脸上红扑扑的小妻子,心痒难耐。他将人揽进怀里,安慰道:“美好的时光说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
沈思阮的呼吸就在江妙伽的耳旁,江妙伽耳朵痒痒的,脸不由的红了,“这、这不是生气吗。对了,若是肃州那边事情定了咱们就回肃州吧,在上京看见那母女几个就糟心。”
“嘿,都说了不说她们,你还说。”沈思阮像是惩罚她是的,伸手隔着衣服捏了捏她胸前的肉。一摸之下,沈思阮满意了,自从江妙伽生了孩子,这团肉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更大更软,入手的感觉好极了。
沈思阮心中意念起,手上也没了轻重,江妙伽吃痛,回过神来,伸手去打他,“你个不正经的,人家跟你说正经话呢。”
沈思阮笑嘻嘻的不以为意,手也不拿开,甚至得寸进尺的从下面划了进去,“如此良辰美景,这就是最正经的了,老说些无关紧要的劳什子干什么。”
江妙伽胸前白兔被他粗粝的手掌覆上,浑身都酥软了,再说出来的话都没了力气,“你、你....”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沈思阮见情况不错,当即伸手一捞将人公主抱抱起然后往往榻上走去。
到了榻上,江妙伽早就软成了水,沈思阮心中大喜,快速的将江妙伽身上复杂的衣服扯开扔到地上,然后一跃而上,便将娇小的江妙伽覆在下面。
“美人,今夜让爷疼你....”沈思阮嬉笑着,就像个流氓。
江妙伽此刻早就忘了什么江妙仪什么苗氏了,此刻只觉浑身发烫,哪里还有什么怒气。
沈思阮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抱着江妙伽便缓缓登上极乐的巅峰。
好在小豆豆是可人疼的孩子,半夜也不闹,得以让这夫妻俩安稳的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天气转瞬又热了起来,因为家里有孩子,也不敢用冰,江妙伽去找薛宁商量,出门避暑的事情。
薛宁挥手让丫环下去,见屋里没人了这才道:“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的。”
江妙伽见她表情郑重,便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薛宁皱眉道:“是有些事情,前几天,府里的丫头看到江妙仪和顺王世子在南市坊间闲逛。”
南市坊间住的多是平民和下层百姓,像他们这样的人家除了丫头下人不会往那边去的。
若是所言不假,那就是江妙仪和自己嫡亲妹夫勾搭在了一起。不过江妙仪连姐夫都想勾引过,现在勾引妹夫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只是江妙伽和江妙仪好歹不是同母所生关系也不好,而江妙仪和江妙仙却是一母同胞,以前关系更是好的很。
现在江妙仪却勾引了自己的妹夫,而自己的妹妹嫁进顺王府才一月有余。该是多么深的感情或者利益才让她不顾伦常的爬了妹夫的床啊。
江妙伽心里感叹江妙仪的脸皮,末了叹气道:“江妙仙和苗氏可知道?”
薛宁摇摇头,“这不知道。我只盼着别来找咱们的麻烦。”她想了想,“这娘三个可真是不消停,倒是听夫君说江宇现在倒是不错,在书院里读书也很用功。但是有这样的娘亲和姐姐拖后腿,这以后.....可真不好说。”
是了,江宇现在才十一二岁,纵容读书以后能有出息,可有拖后腿的娘和姐姐,今后哪家姑娘敢嫁过来啊。
“咱们还是早点去避暑吧,上京太热了。”江妙伽建议道,“嫂子庄子上的菜肴实在好吃,想想都流口水。”
她可以调动气氛,薛宁自然也不会矫情,再者说她也不愿掺合苗氏母女的事情,便爽快答应,“好,过两日咱们就去庄子上。”
等她们开开心心的去庄子上避暑后,得到消息的苗氏自然又发了一通脾气,“好个不忠不孝的姑嫂,去年如此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今年居然还是如此,也太不给顺王府世子面子了。”
苗氏气呼呼的在院子里骂完,便迅速的换了衣裳,气势汹汹的去了顺王府。
顺王府里,江妙仙也是头疼的厉害。她虽然早就知道世子有过两任世子妃,并且都有孩子,却不想那些孩子居然如此难缠。
而且顺王世子最大的儿子今年都十八了,比她还要大上三岁,几个孩子到她面前更是一点颜面都不给。
好不容易将几人打发走了,就听下人来报,说是苗氏来了。
江妙仙头疼,不想见苗氏,可说到底苗氏是她娘,不见又不行,只能让人请了进来。
苗氏穿过顺王府精美的花园,到了正院,眼睛看着顺王府的奢华也是惊呆了。见了江妙仙也忘了来的目的,兴奋的对江妙仙道:“妙仙啊,这王府可真气派,你这好日子算是有了。”
闻言江妙仙皱了皱眉头,“娘,你今日来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