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里面,他憋得满脸通红,半天过去也不动,傻呆呆地看着李程峰。

梁君扬支支吾吾地说:“怎么动呀?我不会动呀!救命呀!”

李程峰面对梁君扬做的最多的表情大概就是哭笑不得,他扶着摇摇摆摆的梁君扬的细腰,说:“你坐着,当然要上下动了。”

梁君扬双手撑着李程峰的胸膛,听完用力地按下去,李程峰一口老血哽在喉间,这不算刺激的,最刺激的是梁君扬卖力地上下起落,力度颇大,差点搞废李程峰的大宝贝。

这么下去,李程峰迟早要英年早逝在床笫之事上面,他不等梁君扬再次用力地坐下,将人悬空架起,腾空旋转压在身下,怕伤着梁君扬的自尊心,亲吻他的额头说:“还是我来吧。”

明天要上班,李程峰的工作必须处理,做得不太激烈,而且就一次,保证了质量和效果。

新年后,剧院的演出明显减少,梁君扬的主要精力都倾注于考核的剧目,整个团队里就三个男人,所以每当有体力劳动,三枝绿叶就要冲在前面,梁君扬个头儿再矮也比女孩子高,爬梯子取道具的活儿自然就由他来做,兴许是最近没有节制,下来的时候腿一软,摔在地上。

梯子不高,梁君扬摔得不重,只是受伤的位置不好,不偏不倚地伤在膝盖,伤口不大,但影响走路,在剧院的医务室包扎好伤口,还没站稳,就见有个熟悉的身影慌慌张张跑进来。

梁君扬看清是李程峰,讶然:“你怎么来了?”

李程峰尚未开口,陪梁君扬来医务室的同事解释说:“你掉下来的时候手机滑出口袋,我帮你接了个电话,就告诉你...爱人了。”

梁君扬从天而降摔个大马趴着实吓到了围观群众,大家七手八脚地检查他伤在哪里,他自己也吓懵了,根本没顾上手机这码事儿。

李程峰挂了电话就往剧院赶,外套都没穿,看到梁君扬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松了口气,和同事道谢,拉着梁君扬问:“伤着哪儿了?”

梁君扬在外人面前摆出一副坚强的自己不需要抱抱的姿态,在李程峰面前就原形毕露,惨兮兮地夸大其词:“哪儿都疼!屁屁疼,胳膊疼,腿疼,腰疼,肩膀疼,脑袋疼。”总体而言,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就对了。

同事吃不下这碗狗粮,而且人家家属也来了,把医务室值班医生开的药给李程峰就走了。

李程峰将信将疑:“真的哪儿都疼?咱们去医院再好好检查检查?”

梁君扬露出招牌的赖皮笑:“不用不用,就膝盖小伤,回家你亲亲我我就哪儿也不疼啦!”

受伤还要耍宝,李程峰轻轻地拍拍他的屁股,伤口在膝盖,梁君扬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李程峰看他每走一步就龇牙咧嘴,想必是真的疼,干脆来个公主抱,打算将人直接抱到车上。

内院人来人往,他们单位的同事不管打不打交道几乎都认识,梁君扬表现出色,在单位大小是个风云人物,同性婚姻合法不久,不理解不认可的大有人在,如此亲密的姿态出现在人前,势必会招来闲言闲语和有色目光。

自以为经历过的大风大浪的梁君扬无惧流言蜚语,他就是不许别人非议李程峰,那些话传入耳中,那些目光落在眼里,他挣扎地要下来,腿疼总比心疼要好忍受。

李程峰牢牢地托着梁君扬,威胁他:“再乱动我就亲你啦!”

梁君扬了解李程峰绝对说到做到,当下就老老实实地靠着结实的胸膛,怎么说也是持证开车的正规司机,有什么可怕的!

快走到大门时碰到业务副院长,副院长见这阵势以为梁君扬伤得挺重,他和李泽洲交情匪浅,多得后者关照,少不得表示关心,李程峰见过他几次,说了些客气话,顺便请了病假。

到家药性发作,伤口处又疼又痒,梁君扬自幼怕疼怕痒,身体难受心情烦躁,成心找茬,李程峰又要伺候他吃喝拉撒又要哄他开心,梁君扬不是小孩子,耍脾气知道把握分寸,趁着李程峰给他洗澡的机会,吃了不少豆腐,心情舒缓很多。

膝盖受伤没法爱爱,梁君扬仰着肚皮平躺,望着天花板说:“我是不是需要买个轮椅啊?”

李程峰正往他膝盖上抹药,噗地笑出声:“你也太会心疼自己了!是不是还得要电动的?”

梁君扬被挖苦也不生气,大声唱着:“你是我的腿儿,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潮...你是我的腿儿,带我走遍这个世界...”他还会结合实际情况去改歌词。

李程峰捏着他的鼻子,说:“就属你机灵!”

病假休息两天,朱然听说他受了伤转天来看他,外面温度低空气差,两人在家待着玩,那套体感游戏机被带回来了,正对了爱玩游戏的朱然的胃口,玩了大半天游戏,午饭点的外卖火锅,梁君扬伤口涂药要忌口,火锅对于他来说,和清水煮白菜没差别。

酒足饭饱,朱然和梁君扬瘫在沙发里,梁豆豆蹭着吃了些从没尝过的食物,生龙活虎地围着茶几跑圈圈儿,电视里放着抠图拼接古装偶像剧,谁也不看,就是个背景音乐。

梁君扬想到什么问朱然:“最近怎么没见你和汪喆秀恩爱?”

朱然说:“天天都恩爱,秀不过来了。”

以前朱然张口闭口三句话不离汪喆,现在聊了这么久都没听到他提汪喆,是人就会怀疑:“鬼才信你!你不会和汪喆吵架了吧?”

朱然挤出个笑容:“哪儿会呢,汪喆任打任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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