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季的突然到来,引来满屋子的人疑惑猜测。
宋老夫人与宋五爷相视一眼,脸上都蒙上一层道不清说不明地沉重感。
自古以来,继子都是敏感话题。
无缘无故地,继子到继母娘家来干嘛?
宋五爷觉得不对劲,又问前来通报的小厮,“可是他独自一人前来?”
小厮点头,“一个人骑马来到,身边连小厮都没带。”
这下,宋五爷更觉得不对劲了。他甚至阴谋论地想:莫不是打算独自来灭门杀人,所以不方便带小厮,以免被旁人知道?
这脑洞大开得,叫沧笙汗颜。
宋五爷不小心将内心地想法给说了出来,正好被沧笙听到。
沧笙默默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待冷季走进来时,宋五爷双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浑身肌肉突起,戒备警惕地盯着他。
只等冷季露出一点不友好地苗头,他就准备以饿狼扑食地姿态扑过去将他制服!
咳咳咳,也为难宋五爷这般如临大敌。却不料,冷季这次根本就不是冲宋府来的,而是来找沧笙的。
冷季匆匆给宋府老夫人和宋五爷打了个招呼,便神秘兮兮地将沧笙拉走。
“大事不好了!”出了宋府,冷季将沧笙拖到偏僻的小巷子里,冷峻地脸庞不再是淡漠无情,而是慌忙紧张,“楚涯出事了,你快跟我去看看他。”
“出什么事了?”沧笙惊讶地问。
“我也说不清楚,你去看了就明白了。”冷季将满头雾水地沧笙带到郡王府。
只见郡王府大门紧闭,府里侍卫戒备森然,这副如临大敌地紧张氛围叫沧笙更是糊涂得莫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直到冷季领着她来到一处装饰精致奢华地小院,见到完全失去理智的云楚涯,沧笙才突然明白。
“他他他、他……”沧笙瞠目结舌地指着满院子乱跑的云楚涯,“他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只见院子里,云楚涯好似被狗妖上身一样,瞪着满含戾气的眼珠,露出獠牙,四肢刨地,追着几只下蛋的老母鸡四处乱飞。
“汪汪汪!”在沧笙目瞪口呆中,云楚涯嘴里发出犬吠声,狼一样泛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地老母鸡,后腿一蹬,身姿矫捷地扑上去。
“咯咯~咯咯咯……”那几只老母鸡吓得六神无主,仓皇乱飞。
云楚涯按住一直老母鸡,逮着就往嘴里塞,张嘴一口咬断鸡脖子,血淋淋地鸡血混着鸡毛从他嘴角流下。
“快,快,快去把鸡夺下来,生吃可是要坏肚子的……”
躲在一旁王府大总管一声指挥,侍卫们蜂拥而上,也顾不得尊卑上下,几人合力将小郡王制服,夺下他手里的死鸡。
云楚涯跟疯了一样,见没有鸡可咬,转头就去咬那些钳制他的侍卫,“汪汪汪……”
侍卫们吓得齐齐松手,另一边早已准备好活鸡,在小厮的驱赶下,又是几只老母鸡飞进院子,吸引着云楚涯追捕撕咬。
“嘶~”沧笙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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