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宸怕岳父不习惯京城无所事事的日子,让绵绵把他手里的一家茶楼和几间铺子,再有外面的两个庄子一并给他,免得他闲下来反而不自在。
多了这些女婿女儿孝敬,萧成现在还真的多了些事情,每天也要出去转悠一圈。但是想着亲家他们在,一般都是陪着说说话,到了下响才出去。
系金波不知道早上的事情,吃了早饭就起身告辞,自己带着小厮去看自己的那匹马。
夏荷也笑着告辞,昨儿燕子谨留在皇宫值夜,等下要回来了。
萧子谨和红裙
萧成和系伟华也说着白鹿镇的事情,现在杂货铺就归系伟华管了,夏风华他们已经回到京城,重整美玉无瑕……
吴氏抱着可爱的外孙女,和抱着孙子的李氏说着家常里短,说到自己被逼送走女儿,难免有落下了几滴眼泪!
萧子勘和红裙坐在边上听大家说话,系红裙看到娘又伤心了,莫名也有些伤感……
萧子勘看见,借着宽宽的衣袖,悄悄的伸手握住她的手,见她看向自己,微微一笑:“要不我们去外面转转?”
这时门房匆匆来报:“老爷,老夫人,外面又来了个老太太,还有早上来过的一位,奴才们拦着不让进,那老太太就在那里坐下就哭闹!”
系伟华一听,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和吴氏对看一眼,叹了口气:“亲家,我娘最是难相处,这下给你们添麻烦了!”
萧成皱了皱眉:“亲家,你说错了,你当初已经用五千两银票出族了!”
吴氏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浑身忍不住颤抖:“你不要忘记了,当初女婿拿出五千两银子,就当她生了你,养大你,操心一场!以后她生老病死,与你不在相干!”
看着岳母激动的样子,萧子勘赶紧接过女儿放到奶娘手里,温和的劝慰:“没事没事,岳母,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来了正好,就做个了断,免得他们再纠缠你们。”
系伟华一脸沉痛的点了点头,苦涩的到:“我没忘记!要不我们出去好好说说,免得对你们影响不好!”
萧成哈哈一笑:“这有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歪!走,大家一起出去看看吧!”
护国公府在风景秀丽的京城的西南角,边上都是住了几代达官贵人的府邸。环境又好,除了马车声,那是静谧非常。
可是今儿早上,门口却有那大声的哭喊,惹的边上的几户人家的偏门处的小厮,竖起耳朵想听八卦。这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门房很少看到敢来闹事的,恨不得天天有这种戏码,不免看的静静有味……
萧成他们来到外面,看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太太,穿着上好的绸衣,白白胖胖的脸上布满皱纹和眼泪,毫不顾及的坐在地上,拍着腿大骂:“老二,你个没良心的,老娘辛辛苦苦生养了你一场,你却这样对我,你这个不孝子啊!当初生出来就该把你一巴掌拍死,把你扔在马桶里,也好过现在受这个冤枉气啊……”
系伟斌在边上苦笑,看着他们出来,见萧子勘和李氏都跟在,早上没见过的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汉子身边,估摸着他就是护国公,拱手翩翩有礼的到:“老爷,对不住了,我娘这是太过心急,我这就劝她离开!”
又看着系伟华,一脸苦口婆心的劝:“二弟,你来劝劝娘吧!娘这是伤心了啊!”
萧子勘好笑的看着系伟斌:“当初系老夫人为了让我岳父出族,我岳父拿出五千两银子,就当老夫人生养操心一场!以后她生老病死,不在相干!”
嘴角一翘,眼神嘲笑的到:“还好当初怕事后说不清楚,你还给我一张收银子凭据,免得又说生恩养恩的来讹诈!你难不成忘记了吗?”
系伟斌脸色更加难看,低下头呐呐低语:“到底是血脉亲情,怎么能断的干净……”
系红裙对自己的夫君灿烂一笑:“他们这是又想来要银子吗?”
系伟华看着地上不依不饶的娘,上前两步,一掀起袍子,双膝跪在她面前,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位老太太,当初您说的,我都依了你了,你怎么又来纠缠?难道真的要我的命不成?”
系老娘看着他,脸色一僵……
萧成上前扶起系伟华,毫不犹豫的到:“你们要是真的想弄个明白,不如去应天府府衙一趟,大家拿出证据,也当面说个明白!”
转身吩咐侍卫,严肃的到:“来人,去请衙门的人过来,就说有人来护国公府讹诈!”
百姓没有不怕当官的,何况是来到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一天到要去衙门,系老娘瞬间从地上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指着他们,色厉内茬的到:“他是我儿子,她是我孙女,我要他们养怎么啦?凭什么要去衙门?”
萧子勘眉眼凌厉的开口:“岳父岳母被你欺负了那么多年,到我的地盘你还敢嚣张?那就先进牢房去住几天吧?”
系伟斌没想到他们这么不顾脸面,还真的敢去官府把这件事闹开。可是真的闹开的话,可不是件好事……
系伟斌脸色难看弯腰抱拳:“你们说的对,是我娘糊涂了!当初二弟拿出五千两银子,当娘生养你操心一场!以后娘的生老病死,与你不在相干!”
见萧子勘眉眼凌厉看着自己,咬牙到:“娘年纪大了,难免糊涂,以后我一定会看好我娘,也不会让娘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萧成看着他,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