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鸨难道以为他们两个要一起把那小倌给那什么吗?
这也忒重口味了点!!
房间里小倌乖巧伶俐的为寒秋和席楠倒茶倒水,那小倌生的超凡脱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能那种方面功夫了得的人。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寒秋忍不住感慨。
“爷,芳怜伺候您喝茶!”只见那小倌笑着搂住席楠的胳膊,将茶端到他面前,顺势坐在席楠的腿上,一副要喂他的样子。
良辰立刻胸口发热、脸红耳赤,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星星眼地拽着她的衣襟道:“小姐,这场面太刺激了!太养眼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席楠虽然一心致力于怎么把小绵给掰弯,但是他毕竟还是个情窦初开的纯情男人,看着坐自己腿上对自己笑的艳丽妩媚的小倌,还是忍不住抖了抖,鸡皮疙瘩都抖掉了一地。
他打了个哆嗦,一下子推开那小倌,弹跳起来,咳了咳道:“你会唱曲吗?给我们唱个曲子听就行了。”
寒秋本来也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期望着他们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好能瞧见更加刺激的一幕,让她也长长见识,没想到这火苗还没燃起来,就突然中断了,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幸好那小倌的小曲唱的还不错,她倒也听得兴致盎然。
回去的路上,席楠有些不安的问他:“小绵,对于这种男子和男子之间的断袖之情,你怎么看?
寒秋想了一下那个情景,啧啧叹道:“妙!妙得很哪!”
席楠立刻喜滋滋的将她一望:“你真的不觉得很恶心?很龌龊?很奇怪?”
“不会啊!人的感情是不能控制的,就算男子喜欢男子也没什么奇怪!而且今日我看着这男子和男子在一起,倒是也挺和谐的。”
席楠立刻惊喜的抱住走在最后的暮天,暮天抖了抖,本想挣开,看着自家少爷威胁的眼神,放弃了反抗生生受下了。
这日,寒秋正在屋里大口大口地吃着枇杷,突然收到了王府的一封信:
“再给本王送些枇杷来。”
寒秋:“......”
为什么这祁子轩每次说话都这么的惜字如金、言简意赅呢?
而且堂堂一个王爷,家里可谓是家财万贯,花都花不完,想吃枇杷他不会花钱叫人去买,还有脸去问别人要!真是不知廉耻!大写的抠门啊!!
但是生气归生气,她还是得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乖乖把枇杷装好,谁让他是她以后的衣食父母呢?
没办法,有钱有权就是大爷!!
寒秋不痛快地装了一篮子枇杷,慢慢悠悠的出发了。
到了王府,看到大堂的案几上放着一篮黄灿灿的枇杷。
寒秋不高兴了,“王爷,你不是说枇杷吃完了吗?那这桌上放着的是什么?”
“本王什么时候说枇杷吃完了?”祁子轩眉眼弯弯地道。
“本王只是说让你给本王送些枇杷来!其他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理解错意思了!”
寒秋郁闷了,既然他家有枇杷,那这厮让她送枇杷来干嘛,只是耍她玩吗?
好吧,她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祁子轩的脑回路。
“你这几日都在家里做什么?”祁子轩品了口茶,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这几日去了南院。”寒秋乖巧的回答。
“去南院?”那厮貌似有些语气不善,寒秋突然想起席楠的话,继续道:
“王爷,听说你很喜欢去南院......”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厮一脸阴沉的打断,“谁给你说我喜欢去南院的?”
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莫非......莫非被自己知道了他好男风的真相,那厮恼羞成怒了?
寒秋赶紧安慰道:“是席大哥说的,不过王爷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就算好男风也没什么可丢脸的!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说罢做出一副诚恳热烈、信誓旦旦的样子。
岂知那厮竟然眼冒怒火,一副要把自己撕碎的样子。
寒秋忍不住抖了一抖,喏喏的道:“王爷不用生气,那南院其实我也去过几次,正巧明日和席大哥约好了一起去,不若王爷和我们一起吧!”
只觉得脸上有风刀子一般嗖嗖的刮过,冻得她直打哆嗦,寒秋赶紧住口。
却瞧见对面那厮,面上青的恨不得要滴出水来,“你竟然去过南院?还去了好几次?”
寒秋只觉得这祁子轩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是这厮脾气这么暴躁,可不好,遂体贴懂事的道:“南院里面的小倌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那个叫芳怜的小倌,功夫真是数一数二......啧啧......”
只听“砰”的一声,只见祁子轩那厮眼中怒火四起,手中好好地一个白玉耳杯,竟生生被捏成了两半,茶水顺着他的手上流下来,滴在地上,混成了一汪小水渍,看起来十分的悲惨......
寒秋骇的颤了颤,难道......难道祁子轩也喜欢那个叫芳怜的小倌,容不得别人碰他一丝一毫?
她赶紧解释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叫芳怜的小倌是王爷的心头爱,我要是知道他是王爷的心头爱,我肯定不点他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那个叫芳怜的小倌了。”
没想到听完这话,祁子轩那厮竟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脸色苍白,捂着自己的胸口,
“你......你竟然和那南院的小倌....你们.....”
原来祁子轩这厮是担心自己把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