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初终于聪明了一把,连面都不露了,只愿两家拼个你死我活,他好渔翁得利。
吴涂和两位四段武卒,正是在仙子山中寻找洛狗儿与高小桐的一支人马,不巧的是,他们刚进入仙子山,就遇到了罗家的寻找队伍,双方话不投机,便动起手来。吴涂他们毕竟人少,眼看就要吃亏,洛誉和高小桐便出现了。
……
听吴涂讲完,洛誉与高小桐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便着急回去,他们明白,一旦两家打起来,对任何一方都不是好事,更何况高峰还身有隐疾,万一再伤着根本,就算有雾心果,也无法治疗,也许他的一生就到此为止,无法晋级武将了。
洛誉和高小桐带领吴涂他们一起下山,把罗家的几名武者留在了原地,也懒得去理他们。
因忧心两家之争,洛誉和高小桐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本来半天的路程,只用了二个时辰不到,就赶回了仙子镇。吴涂他们因脚程不快,被甩在了后面,自会赶来不提。
……
罗家,自早上高峰带人找上门来,罗家人马就严阵以待。
“高峰,再给你说一遍,刘原地他们是私自寻仇,而且至今未归,你为何还要带人上门寻事?莫非你认为罗家真的好欺负不成?”罗定山情绪万分激动,双拳紧紧的握着。
相反,高峰倒是气定神闲,淡淡地说道:“把大门堵住,到了午时,如果还没有看到人,那就不要客气,罗家人马一个不留,全部干掉。”
“你—”罗定山气得暴跳如雷,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会武馆的人把罗家包围住。
罗定山是真的不敢动手,一旦动起手来,罗家也许就此消失,世上再也没有了罗家,就算会武馆会付出一定的代价,那又有什么意义?罗家都没有了,哪还管得了其他人?
罗定山甚至开始后悔,不该派人去追杀洛狗儿去的,如果没这么一出,何来高峰的强势杀来?
他更后悔误判了高峰的底线,那就是高小桐。一旦有人敢动高小桐,就等着承受高峰的怒火吧,哪怕在这事上,仅仅沾点边都不行。
罗定山暗骂宋太初狡猾,这老小子怎么还不过来调节呀?
时间在大家焦急不安中很快渡过,高峰看午时已到,便大喊一声:“动手!”
两家武者立马全神贯注,一场战斗就要打响。突然,一道喝声传来:“切慢动手。”
众人寻声望去,看到竟是高小桐。高小桐快步从门口闪入,随后跟进来的是洛誉。
看到高小桐与洛誉进来,众武者都自觉得停了手,双方争斗的正主回来了,动手没有了任何意义。再者说,没有生死大仇,谁愿意拼个你死我活。
高小桐与洛誉的陡然出现,使两个阵营呈现出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
罗家武者,特别是罗定山愕然了,这怎么可能?率先回来的应该是刘原地等人呀,为何是这两位?不好,一定是出了什么叉子。
会武馆武者们特别兴奋,洛管事和高小姐回来了,总算是不用拼命了。高峰则是震惊在那儿,自己最担心的宝贝女儿可回来了,咦,不对,她怎么是武士了呢?
对于高小桐,高峰很是了解,十四岁武卒五段,不算非常逆天吧,也是个天才武者,可再天才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晋升到武士,除非她有天大的机缘。
看高峰还在震撼之中,高小桐微笑着上前说道:“爹,你们这是在干吗?是和罗伯伯切磋武艺吗?”
高峰这才回过味来,心中不免大夸高小桐聪明,便接口道:“是呀,你这丫头,一出去好几天,爹我闷了,就来找你罗伯伯切磋一下,没想到,还没有开始你就回来了,对了,罗族长,我女儿回来了,我们的切磋改日再进行吧,告辞。”说完扭身就要走。
“等一等。”罗定山被高峰的无耻终于打败了,一脸的黑气,却发作不出来。
“噢,罗族长难道一定要竞个高低才罢手,这不太好吧?”高峰继续厚颜无耻的说道。此时他反倒占了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要灭了罗家的?
“高馆主,既然高小姐回来了,那就不用比试了,只是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贵馆的洛管事?”罗定山自然懂得借坡下驴,只是对高峰他不敢,但对洛誉,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问吧。”高峰说完,转头又对洛誉说道:“洛管事,没什么好顾忌的,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的事也别乱说,放心,在仙子镇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我会武馆的人。”
这句话说的太直白了,意思很明显,有些事就算是你做的,只要不承认,也没有人敢拿你怎么着。
这话洛誉听明白了,罗定山当然也听明白了,只气得他直想吐血,不过,他还是发问道:“洛管事我问你,罗家的刘管事、何管事现在何处?我儿子罗钟是如何死的?”
自从在迷雾谷修练过后,洛誉得到了大量的五行气,虽然没有晋升到武士阶段,他仍然能感受到实力的大大提升,就算是面对罗定山,他也不惧。
罗定山咄咄逼人的话语使狗儿明白,这件事不能随便承认,一旦承认了,那就要承受罗家明面的挑衅和暗中的黑手,虽然他不怕对方,却也要时刻防备着。
“罗族长,说话请三思,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武者,不是你家的乳娘,没有义务帮你家看孩子,如果你家随便丢个人,或死个人,都找我来要,我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