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山三人见那人离去,狡花笑道:“我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却不想是魔教一个混饭吃的泼皮。【全文字阅读.】”
“魔教如此扩张,这教众之多只怕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梁绪说道。
“都是这等没用的家伙,有何可惧?”狡花说道。
“你不知道,便是这民众的力量才大得有些可怕。”梁绪解释道,“若是民众遍信魔教,我们刚才的行为可能招致横祸,他们不卖给我们饭食,不租给我们房子住,我们便在这里寸步难行。若是他们不纳粮,不听服官府的管教,那么便是皇帝来了也寸步难行。”
“却不知魔教教众有没有你说的那般多广。”狡花说道。
“当然还没有,否则昨日进城时,我们便已是寸步难行。”梁绪笑着答道。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是去拜访当地知府还是去查探魔教分坛?”狡花问道。
“若是在城中动起手来,拜山头的事情总是免不了,还是先去知府那里走上一遭吧。”梁绪说道。
三人用罢早饭,便来到了城内的衙门口,衙门守卫通传过后,梁绪三人便进入了衙门,来到了衙门大堂之上。
堂上正坐着知府大人,见梁绪三人到来,开口道:“阁下可是六扇门西北分舵的总舵主梁绪梁大人?”
“正是在下。”梁绪答道。
“却不知大人此番来巴燕戎有何贵干?”那知府问道。
梁绪坐在堂下的椅子上,品着香茗道:“我们来清缴魔教。”
“如此可是大好事,这巴燕戎离那魔教总坛不甚遥远,故而城中魔教发展甚众,如今已在城外五里立起营寨,城中已有小半数百姓信奉魔教。”那知府说到此处顿了一顿,然后说道,“我们想要取缔那魔教分坛,又恐城中信奉魔教的百姓闹出事来,只能白白的看着魔教做大。”
“此事交给我们来做,我已着令一千捕快赶往这卑禾羌海,不日就到,彻底铲除魔教势力。”梁绪说道,“却不知此处魔教分舵之中有多少人?”
“怕是有百余人,还有一名大护法,名为薛平川,使得一口钢刀,端是厉害得紧。”那知府说道。
“再是厉害,也得问过我的宝剑。”梁绪说道,“近日我们便在这城中住下,若是动起手来,还请知府大人行个方便。”
“这个自然,梁大人客气了。”那知府说道。
三人离开了知府衙门,便向着那城外的魔教分坛走去,想要看一看这魔教分坛是个什么去处。
城外五里,魔教营寨,马小山三人远远的趴伏在草地之中,看着魔教分坛之中的景象。那营寨之间都是黄色的帐篷,高高的挑起大旗,旗帜上都是梵文,三人皆不识得。营帐之中一片载歌载舞之声,却不知是什么事情让人如此。
梁绪看了一会说道:“魔教中人甚众,看来我们只有等捕快们到来方可动手了。”
“若是引得那大护法出来,我们不就可以动手了?”马小山说道。
“此地民众信奉魔教太多,在城中动手只怕多有不便。”梁绪说道。
三人当下远远的退了开来,转身向着城内走去。马小山三人回到客栈时已是傍晚,当下在大堂叫了酒菜,吃喝起来。梁绪吃着酒与马小山道:“面对这么多的魔教中人,你是否会有点紧张?”
“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仇恨。”马小山吃着酒道。
“那是最好了,有些人明明事道眼前了,却会紧张得下不去手,那样的人多半只会坏事。”梁绪说道,“可是这种人明明没有胆子,却还是要去做些事情,耍些手段。”
“你说的是谁?”狡花问道。
“没有谁,只是偶尔感慨一下。”梁绪说道。
几人吃罢便各自回房休息,马小山觉得眼皮沉得厉害,想是昨夜未曾睡好,当下倒头便在床上睡了下来。
马小山这一睡却睡得甚是不安,他又梦到了紫裳,梦到了马如令,梦到了燕五郎,梦到了马秀芳。他的头脑一直觉得昏昏沉沉的,他在梦中追逐着他们,可是每次要近得身时,他们又偏偏躲了开去,使他捉将不着。
马小山呼喊着紫裳的名字,紫裳却阴测测的对着他笑,也不答话,马小山追了过去,忽然觉得脚下一松,竟从高处掉了下来,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无边的黑暗,马小山身在其中却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似乎藏匿着什么发出细细索索的声响,忽然紫裳又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她对着马小山笑着,笑声竟使人听得发凉。然后只见紫裳的胸口红色的血流了下来,将她染成了一个血人,她的手指变得长而尖利了起来,她的表情也变得越发狰狞,不多时竟变成了一个怪物的模样。马小山心下大惊,想要挥起拳头打将过去,却偏偏抬不起胳膊,当下心中发急,人便醒了过来。
马小山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不在那客房之中,身上捆着绳子,靠在一堆干草垛上,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却不知是何处。马小山一扭头便看见了狡花,只见狡花正在昏睡,身上也绑着绳子。
马小山用肩膀轻轻的拱了拱狡花,狡花这才幽幽的醒转了过来。
“这是哪?”狡花一醒来,见身旁是马小山,也不觉得害怕,只是问道,“我们身在何处?”
“我不知道,”马小山说道,“此处甚是阴冷,恐是一间地下密室。”
“地下密室?我们在客房中睡得好好的,却怎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