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讪讪地收回嘴,他只是心塞愤愤不平地发、泄一下。

帝印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那只摸上去手感极好的小家伙。

男人温柔好听的声音响起,“小羽是饿了,要喝奶吗?”

白羽猛地摇头,“我不要,啾!”

白羽气馁地垂下头,他竭力将话说的正常,但听在耳中却是嫩生生的声音,像是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奶声奶气的。

帝印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将其塞入怀中。

“哥哥。”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

帝印被人挡住去路,他冷声道:“让开。”

“哥哥还是这么无情,我这个做弟弟的可不像哥哥,我可是十分关心哥哥你和大侄子,那天小羽的少帝天典才开个头,你就抱着小羽不见了,我这个做弟弟的花了许久的功夫才善后完毕!”龙朔夜唇角带笑慢悠悠地道。

“你到本帝面前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帝印不为所动,神色冰冷地道。

“我只是想问你小羽呢?”龙朔夜唇角的笑收敛了些许。

“你似乎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小羽也是你能唤的吗?从你被剔除帝姓的那一刻起本帝便不再是你的哥哥!”帝印沉声道。

龙朔夜没在帝印身边看到帝羽的身影,他的目光凝在那个白衣男人胸口微微鼓起的一团上,释然地笑了笑,“圣帝陛下不把我当弟弟,但我仍然视您为最尊敬的哥哥!我这个做叔叔的自然是关心自己的大侄子的!”

听到这样的话,白羽的内心是崩溃的,之前突发状况太多,觉醒天族血脉时他在气头上,龙朔夜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见,在他的天界帝典上似乎是隐隐有听到,只是那个时候他都要被那种羞耻的空虚感折磨疯了,哪能想到太多!

叔叔、大侄子什么的,他竟然是他师父的儿子,两个人还有相似的容貌与气息。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么多巧合,难以用言语形容白羽内心的震惊。

他想起第一次在乱葬岗见面时,那个好看到似天神下凡的男人撑着红伞的男人从乱葬岗内步出,冲他温柔地微笑,作为天族圣帝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去那种肮脏的神弃之地!

第二次见面他收他为徒,对他不一般的好,像是亲儿子一般,予取予求。

白羽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心情很乱,作为那个男人的儿子,前天晚上他们之间却发生了那样不该发生的关系,身后那个地方至今还有怪怪的感觉闭不上的感觉。

一种极度羞耻与罪恶的感觉在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那晚的记忆十分清晰仿佛就在眼前。

是他先扑到他师父身上将其压在身下乱摸乱蹭扭着屁股求、欢的,他师父说不动是他先动的还放、荡地呻、吟整根坐下去勾引的!

帝印冷笑了一声。

龙朔夜话音一转,带着些微疑惑地道:“整个天界都是哥哥的,哥哥你向来不碰那些迷恋你的女人,你下面不是不行吗,为了防止我与其他女人生下帝族的继承人威胁你的地位,不惜对我下那种恶毒的诅咒,怎么会突然有了少帝陛下这么大的子嗣呢?”

龙朔夜的话将白羽陷在罪恶中的神思稍稍拉回来一些,他倒是忘了,龙朔夜与他相谈甚欢、推心置腹时,总有提及他的恶毒哥哥。

性、无、能不可能有子嗣的哥哥为了争家产结党营私迫害弟弟,弟弟只能在族人面前承认喜欢男人得以喘息。

哥哥登上家主之位只给了弟弟两个选择,公狗或者女人,虽然都是爽一爽,但一个选择是死,另一个选择是耻辱地活着。

已经是家主的哥哥仍然担心弟弟会威胁自己的地位,不惜对其设下恶毒诅咒,动不动就会有不和谐的感觉,就连修为动用的多了也会有,不得不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以疏解那种感觉,否则爆体而亡。

弟弟苟延残喘,用一个惨字根本形容不了,这个样子还不断追杀他,每次将其打的遍体鳞伤,还派自己座下两条看门狗追着他咬!

然而,这样变态恶毒又性、无、能的哥哥是他师父,现在还是他父亲,不得不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的苦逼、悲惨弟弟等于龙朔夜,家产是帝位,两条会咬人一明一暗的看门狗是司玄和颜寒霜。

这样堪比八点档狗血电视剧的多角关系让白羽的心情极其复杂,曾经他还对龙朔夜口中性、无、能的哥哥感同身受过,他的出现又抢走了龙朔夜作为帝族第一继承人的位置。

猛然听到龙朔夜说他师父那里不行,诋毁他师父,他是绝对不服气的,在龙朔夜话音落下地一瞬间着急地一头钻了出来。

因为情绪激动与急切的缘故话到了嘴边变成了,“啾啾啾!”

白羽听到自己这可耻的声音以及顶着呆毛的形象落入别人眼中,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又默默地钻了回去。

“帝羽兄弟!”龙朔夜眼前一亮,欣喜地唤了一句,看到躲在那个让他恨的牙痒痒的男人胸口的小白东西又缩了回去,嘀咕了一句,“我是龙朔夜啊,帝羽兄弟虽然变小了应该不会失忆才对!”

白羽完全不知道龙朔夜是怎么认出他来的,都这个鬼样子了,他只是装做不是他口中的那个人。

“小羽饿了,现在不想费功夫跟你动手,别挡路!”帝印冷淡无情地目光扫了一眼那看上去飘逸、逍遥的男人。

这样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语气让龙朔夜难以忍受,他仍是让开了身子,笑着道:“大侄子饿了,我这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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