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之后就是一阵窃窃私语，鲲式那大弧度曲面的外形太具魅惑力，对这些人的吸引力不亚于关了十年刚从号子里出来家伙转角遇见免费的鸡。
“我们……”站出来说话的老头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提参观要求。
“抱歉，非买勿动。”能让你们站在外面近距离看看就不错了，至于内部那就别想了，没有收到货款之前鲲式内部不会让任何无关人员进入。
一群人围着鲲式转圈，至于白天鹅，同温层什么的现在都记不起来了，有更好的东西谁还记得它们。
“你这价格怎么算？”陆康已经麻木了，就算文辉现在拿出个高达他都不吃惊。
“十五亿，美刀。”文辉说的话让陆康的两只眼睛瞪的像两个灯泡。
“十五……这……”知道贵，没想到这么贵！
贵？咱们做个横向比较，就拿b2幽灵来说。鲲式哪一点比不上它？作战半径比b2远，续航能力比b2强，载弹量更是把b2甩出去几条街，隐身性能只强不弱，更关键的是鲲式可以超音速巡航，性能全方面赶超。你再看b2的价格，不算维护费用采购单价二十四亿美刀。兼备传统轰炸机和隐身轰炸机的所有优点，兄弟，十五亿把这个镇宅神器带回去，你不吃亏！”文辉拍着陆康的肩膀言辞恳切。
“……”谁知道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陆康这会儿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应对，这笔交易要是达成了，那就是有史以来不会被超越的军购标王，十五亿还是单价！